“你不用,你是小的,该由她给你见面礼才是。”何奶奶笑着打开了箱子,说道。
何亭亭一边点头,一边凑过去看箱子里的东西。
里头的东西并不出奇,是三对差不多的玉手镯,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芒,显然都是极品。
她不由得抬头看向何奶奶,“这三对看起来差不多,应该可以随便送吧?”
“那可不一样……”何奶奶摇摇头,开始解释这玉镯哪里不一样,听得何亭亭大开眼界,但是并没能记下多少。
等何奶奶说完,何亭亭便道,“奶奶啊,反正差别不大,就挑最好的送未来大嫂好了。至于你说的涵义,在这个社会意义不是很大了。”
二奶奶也点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何奶奶便下了决心,指着其中一对手镯,“那好,我们就送这个。”
这时刘君酌在外面敲了敲门,跟大家打过招呼,便道,“我小叔和小婶来了南方,我今晚去接,明天估计得招呼他们,所以不能和三哥去接大哥大嫂和二哥了。”
“那没事,先招呼你小叔小婶……哎,你小叔……就是从言对吧?要不这样,你今晚干脆把他们接来我们这里,他以前住的房子还在呢,我们等会儿收拾收拾就能住人了。”何奶奶站起来热情地说道。
刘君酌摆摆手,“奶奶,那不行,我小叔和小婶有了孩子,来这里住会吵。不过我小叔早说了要来这里探望你们的,等安顿好了,我就带他们来。”
何奶奶再三劝,刘君酌都不答应,还说是刘从言和家里的意思,她便只得作罢,不过再三叮嘱刘君酌安顿好之后一定要把刘从言一家三口带过来。
刘君酌答应了,又叮嘱何亭亭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送走了刘君酌,何亭亭继续和何奶奶二奶奶说话,等送走何奶奶和二奶奶,不免奇怪,都快中秋了,刘从言一家三口为什么不呆在家里过节,偏偏要离家南下呢?
次日一早,何玄连被何奶奶和林玲玲委托去接何玄白和未来大嫂陆露,还有何玄青。
何亭亭虽然不用去,但却自告奋勇,“我也去吧,一个人去接不够热情,两个人意头好,诚意也足。”
何奶奶笑道,“依你,你跟老三一起去吧。”
她是长辈,林玲玲也是长辈,亲自去火车站接有点太过了,所以打算到村口接就行了。
何玄连听了,便道,“不如这样,开两辆车去,这样既诚意又气派。”
“那不成炫耀的了?”何亭亭不赞同地道。
林玲玲却一挥手,“老三说得有道理,这不算炫耀,这是尊重女方。”说完压低声音,“女方家里不是很同意她跟你们大哥在一起,觉得你们大哥不合适。我猜呀,估计是嫌你们大哥官小,又是鹏城这小地方的人。”
何亭亭听她这么说,忙打量四周,见没有外人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妈,这次未来大嫂的家人也来吗?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开两辆车去他们也不知道啊。我们未来大嫂没嫌弃大哥,那我们开两辆车去干嘛?”
林玲玲一敲何亭亭的脑门,“傻丫头,你大嫂回去会说的啊,她说了,她家人不就知道我们重视她了?”
何亭亭捂着脑袋痛呼,“妈,我大嫂还没进门,你就开始收拾我了。这也太偏心了吧?”
何奶奶伸手去摸摸何亭亭的脑袋,不高兴地看向林玲玲,“你好好说话就是,打亭亭做什么?平时你不懂,我跟你说,可没打过你。”
二奶奶也不赞同地看向林玲玲,“玲玲啊,亭亭伤才好,你怎么能打她?而且还照着脑袋打,要打得亭亭不聪明了怎么办?我们亭亭是靠脑袋吃饭的。”
瞬间受到了围攻,林玲玲亚历山大,忙一看手表转移话题,“哎呀,时间快来不及了,老三,亭亭,你们快出发。就一人开一辆车,快——”
何亭亭看着林玲玲这模样,吃吃地笑起来,跟何奶奶和二奶奶道别,叫上李达和陆维,就去开车出发了。
何玄连开车在前,从车窗探头出来喊,“亭亭,你跟在我后面,别超车——”
“知道了。”何亭亭点头应道。
陆露是军人家庭出身,她爷爷奶奶是军人,爸爸是军人,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也是军人,叔伯和堂兄妹等,全都是军人,只有母亲不是。所以她家里对她的另一半,一直希望是军人。
可偏偏,她偶遇了从政的何玄白,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爱上了。
这在她家里可算是炸开锅了,一大群从军的大老粗表示,从政的太阴险狡诈了,不行不行,你换一个处处。
可是爱情从来都是不可预测,也不可更改的,陆露无法换一个人试试,所以一直坚持。
只有她爷爷,身居高位,比较有政治智慧,力挽狂澜,同意了她和何玄白处,并叮嘱她,何玄白是南方小地方的,也不知道家庭环境好不好,即使好,想来也是这几年好起来的,礼数上估计还有些不足,让她见面了别露出什么不合适的神情,免得失礼于人。
由于拥有一票支持和否决权的老爷子支持,陆露心定了,决定跟何玄白上门见公婆,打算如果合适,以后就在一起了。为此,她带着何玄白和何玄青坐了父亲战友部队的顺路飞机南下。
飞机到羊城就不走了,陆露父亲的战友提议开军车送她,她想着大半夜的,不好麻烦别人,便跟何玄白和何玄青去坐火车。
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