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白点点头,“那老爷子坐着休息休息,我上去看看亭亭。 乐文移动网”
“去吧。”刘老爷子看向三堂妹,“你带玄白上去吧。”
三堂妹点点头,小淑女似的走在前面,“玄白哥,你跟我来,亭亭嫂子在二楼呢。”
何玄白又冲刘老爷子点点头,就跟在三堂妹身后上楼找何亭亭了。
等何玄白上了二楼,身影消失在走廊里,二堂弟低声对刘老爷子道,“爷爷,何玄白也太傲了吧,连茶都不喝,也不坐,直接就上去找亭亭嫂子了,这不是摆明了怨我们吗?”
“听到自己妹妹打电话告状,又说要回娘家,你说他怨不怨?他当然是怨的。现在这样,好声好气地说话,给足了我们面子,也算他会做人了。至于不坐不喝茶,这是摆明态度,帮亭亭撑腰呢。”刘老爷子摇摇头说道。
二堂弟听了便没说话,心里却记住了何玄白的做派,打算自己妹妹结婚之后若有不顺,他也这样行事。
没过一会儿,车子响了起来,很快刘君酌大踏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君酌哥——”二堂弟打招呼。
刘君酌点点头,“嗯,你陪着爷爷坐吧。”说完跟刘老爷子打了招呼,就大踏步上了二楼。
二楼,何亭亭已经把衣服收拾出来了,她带的东西不多,除了自己的几套衣服,其他的都是归归要用到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回娘家,只是个象征意义,必定住不久的,过年了肯定要回刘家过。
东西收拾好放到一边,她就抱着归归坐在床上做游戏。她不大清楚什么适合归归,只是摸索着什么都教一点,等归归大了再选择自己喜欢的。
玩了一会儿,敲门声就响起,何玄白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亭亭,大哥来了,开门吧。”
何亭亭抱着归归上前开门,一看到何玄——”
“怎么,有没有受欺负?”何玄白一边问一边打量何亭亭,见她脸上没什么,只是眼睛有些红,就看向归归,“归归呢,有没有被吓到?”
何亭亭摇摇头,“我们回家再说——”说完让开身,示意何玄白进来,指着地上的行李袋,“我把东西都收进里头了,拿着这个就可以走人了。”
何玄白点点头,进门提起行李袋,“那就去我那边吧,四合院还没收拾出来,住着不好。归归去了,正好跟他表哥一起玩。”
“嗯。”何亭亭点点头,对她来说,和自己大哥大嫂住,总也比住在刘家自在。
两人一人提着行李一人抱着孩子,刚出了门就见刘君酌急匆匆走了过来。
“你自己在家吧,我去我哥那儿住一段日子。”何亭亭见了刘君酌,再次红了眼眶,可是忍着没哭。
“大哥——”刘君酌跟何玄白打了招呼,又伸手摸了摸归归,这才看了看房中,最后目光落在何玄白手中的行李袋上,“东西都没收拾好,怎么能去?”
何亭亭若听到他挽留,必定会发火的,可是听到他一句挽留都没有,心里又难受不已,当下冷声道,“我都收拾好了,不劳你挂心。”
刘君酌左右看看,“那就走吧。”
何亭亭更气,眼睛瞬间模糊了,抱着归归转身就走。
何玄白看了刘君酌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君酌没顾得上理会何玄白,忙跟上何亭亭,伸手去抱归归,“归归让我抱吧。”
“你休想!”何亭亭抱紧了归归,“就算离婚,归归也是跟我。”
“不许提离婚。”刘君酌说着,见何亭亭抱着归归埋头猛走,便跟上去,伸手揽住何亭亭,半扶半饱。
何亭亭挣扎,可刘君酌抱得极紧,压根挣扎不开。她挣扎了几回,知道无用,便不管刘君酌了。
到了楼下,刘君酌看向刘老爷子,“爷爷,我跟亭亭去大哥那里住几天,你在家注意休息,别老进书房看书了,有空就听听收音机。真想看书,让小的念给你听。”
“你也去?”刘老爷子站了起来。
何亭亭早惊愕地看向刘君酌了。
刘君酌点点头,“亭亭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和她共进退的。”
“那你们走吧,廿八不回来,除夕那天也得回来。”刘老爷子有些索然地挥挥手。
“爷爷,你保重好身体。”何亭亭说着,握着归归的小手,“来,归归,跟曾祖说再见。”
归归会说再见,当下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再见——”
这时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何亭亭听着像二婶的,懒得再纠缠,连忙跟刘老爷子道,“那爷爷,我们先走了。”说着,抱着归归就走。
何玄白礼貌地跟刘老爷子道别,便拎着行李出去了。
刘君酌叮嘱几个堂弟堂妹照顾好刘老爷子,也起身出去了。
这时二婶下楼梯下到一半,见了刘君酌,知道必定是何亭亭叫回来的,很是心虚,忙挤出笑容,“君酌回来了啊……”
刘君酌走到一半,听到二婶的声音,停下脚步转了回来,打招呼,“二婶……”
二婶见刘君酌跟自己打招呼,以为他没有生气,顿时松了口气,“哎——今天这么早回来呀?”
刘君酌不再答话,而是看向二婶,
“二婶,归归是我儿子,有我这个父亲,他会一生顺遂,富贵滔天,亭亭是我妻子,有我这个丈夫,她也会一生顺遂,富贵滔天的。所以,二婶就好好教教刘君雅,让她别操心我的妻子和儿子了。”
二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