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唔,嗯,说,说到忠王。”
“乖,考考你,为何无人问津的忠王能够在朝中迅速崛起?说对一个,我便拿出来一个。”虞渊将两指一同伸进被塞满的甬道,按压摸索着寻找某处。嘴角一抹邪谑,满满的不怀好意,可惜的是,背对着他的虞韶九看不到。
“真的?嗯~你别动,我想想…虞氏虽是没有在朝中明确站位,但是你我二人近年来圣宠不衰,君恩浩荡,唔~势必,势必挡了某些大臣和家族的道。”
就说,虞渊手握的皇城兵权,虽听从皇帝调遣,但是肥差一个,历来都是在皇室宗亲或是亲信里选人任命,如今却被虞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拦路而取,怎能叫他们不恨。再说,就虞韶九对科举考试的改革,开商科,糊名制,更是在根本上大大触动了绝大多数上层贵族的利益,贵族里的纨绔子弟多得是。虽是如今动作尚小,还未有大多人察觉,但是世界上精明的人多得是。
这些反对的人多是之前支持武惠妃即寿王的,如今因着惠妃大势已去,于是纷纷另寻他主,太子之前被他们打压地太狠,如今是断然不能投诚的,于是几个大佬凑一起商量对策,最后拍板,既然太子不成,那么就扶持一个上去呗。这些大唐贵族已经被盛世的繁华和糜烂养大了胃口,要是虞韶九知道了,估计会送给他们一句话:“阁下何不腾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说到了一个,还有呢?唔,找到了。”虞渊摸着那可爱的凸起,轻笑,用拇指在上面重重擦过,满意的感受到怀中细腰痉挛般颤巍巍地抖动。
虞韶九被捉弄地眼角发红,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引来旁人,要知道,这可是在花厅啊,外头还有奴仆守着呢!
“拿出一个了,继续,这么乖,阿兄给你个奖励,如果这次说对了,便依你全拿出来。”虞大将军说话算数,取出一个破了皮汁水横流的葡萄,放在唇边舔了一口,温热甜腻,还有一股昨夜涂抹的膏药味道,末了还啧啧可惜道:“味道绝佳,可惜被冉冉弄破了。”
大唐百姓们心目中的高岭之花虞九郎只觉脑海里轰然一炸,估计自己的脸已经红到可以煮鸡蛋了。
“阿兄你下流!”
“嗯,我下流,还答吗?不答的话,我……”
“我答!我答!你不准再玩什么新花样!”虞九郎急急打断,快速说道:“忠王是凭借着秦州赈灾贪污一案,在圣上那立了功,唔嗯…我后来查到,那些人原本都是属于武惠妃势力的人,恐怕,是那些人狗咬狗,借此推忠王上位吧?阿兄,我说的对吗?”虞韶九虽看似有理有据,逻辑分明,一点都没被虞渊的使坏影响,但此时已经完全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冉冉真聪敏,为兄决定好好奖励你一番!”虞渊,如他所愿,将葡萄悉数取了出来,带出一股泛着果香的汁水,旖旎糜烂。下一秒,便运起轻功,将人抱起,往内室急急掠去。
帐幔层层掩盖,屋内渐渐幽暗,依稀可闻得一丝幼兽般的呜咽声和沉重的粗喘。
屋外天色却渐渐阴沉,天阑乌云渐起,走出御书房的太子瑛看着天色,想起书房里陛下的话,幽幽叹了口气,逍遥太平的日子或许不多了。
这天似乎已经不满大唐由来已久的盛世繁景,要来捣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