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打开的一瞬间即使赫连冥也不禁脸色一变,随后复杂的看了风轻音一眼身子向后倾了倾,恢复了原来的冷酷。他早该知道的不是么,她非同常人,不,应该说她非池中物。
依旧的一脸惭愧,风轻音摇摇头:“其实刚刚太子再说您的礼物是玉观音的时候小人也是吓了一惊,不过想到小人能与太子想到一处去也算是不丢冥王爷的脸了,可现在……撄”
向上位的两人拱拱手,风轻音一脸颓废的表情:“太后,这是小人拖之前的好友在异国带回来的珍贵之物,小人本想着太后您吃斋念佛,若能有一尊玉观音再好不过,这才派人千里迢迢找来,冥王也是出了不少力,直到昨天这玉观音才到了王府。”
“小人自觉这东西入的了太后的眼可如今……”看了赫连骏一眼,风轻音继续道:“虽然比不上太子殿下的东西,但是这也是冥王与小人的一片心意,小人在这里斗胆请太后收下此物,也好成全了冥王爷的孝心。”
杜亚茹其实在那匣子一打开的时候就被那玉观音所吸引,如今听到风轻音如此识大体的话哪还有不情愿的,满脸的笑意与刚刚收下赫连骏东西的表现天壤之别:“爱卿竟然都如此说了,哀家哪有不收的道理,冥王有心了——”
“来人啊,将这玉观音放在哀家寝宫奉为敬重之首,哀家要日日进香——”杜亚茹点点头,满脸欢喜,相对的在看向赫连冥的时候,眼神中多了几分芥蒂。
“谢太后成全,小人祝愿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再次拱手,风轻音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而赫连骏几乎在风轻音献上东西的时候就愣在原地,此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那玉观音会到了风轻音的手,又为何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的情景。
待到赫连骏想通了一切,宴会也早已散了,看着消散了人群的宴会,听见大臣们在下面的窃窃私语,赫连骏攥紧了拳头,咬牙恨不得将某人大卸八块的表情低语道:“赫连冥,本太子与你势不两立!”
那小子是赫连冥的幕僚,这玉观音好死不死的出现在他那里,定是他让人偷了去的,他还奇怪为何之前那个叫风待天的会去帮他,原来这一切早有安排偿。
当时自己不得不借着台阶下,也就间接性承认了那稻子就是自己的寿礼,那么之后他在拿出寿礼就显得自然而然了,更加不会有人怀疑。
与此同时还让他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在太后那里也讨不得喜,毕竟太后的生辰竟然贺礼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稻子,及时把好话说的天花乱坠东西还是明眼摆在那的,相互一对比谁好谁坏自见分明了就。
捏捏拳头,赫连骏满眼杀意:“很好,赫连冥你既如此那也怪不得我了!”
“哈哈哈~”蓝衣扶着石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想到偷梁换柱,这样一来那个什么鬼太子不能解释也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怪不得昨天冷一脸神秘的表情,感情那特殊任务就是偷玉观音啊?!
风轻音挑眉看着蓝衣,素手撩起一缕秀发:“这还不算完,以赫连骏的性格,这件事让他出了丑他绝对不可能如此善罢甘休,以后还有的我们玩的——”
蓝衣与冷对视一眼点点头。
风轻音猜的没错,赫连骏确实开始了他的计划,并且要比风轻音想象中的快的多。
在宫宴之后的第三天赫连冥突然派人来找风轻音,由于那次在宫宴上风轻音灵光一闪想到与赫连冥合作打开铭坤的市场这一点,而两人经过商定也达成了协议,所以自那以后,风轻音就一直在忙自己的事。
赫连冥也没有打扰她的意思,今日突然叫她,风轻音就明白赫连骏也许出手了。
果不其然,在风轻音来到赫连冥的住处时,赫连冥的房间混乱一片而赫连冥也坐在榻前一个大夫再给其包扎。
挑眉,风轻音走进去坐在椅子上。
“你先下去吧——”冷酷的声音响起,赫连冥摆摆未受伤的右手示意那人下去。
大夫行了礼退出房间一时之间房间中剩下两个人。
“他胆子倒是不小,竟把人派到冥王府中来了。”风轻音玩味勾唇接口道:“不过你也不差,这戏演的不错~”
冷冷勾唇,赫连冥左手扣在腿上,完全没有受伤的感觉:“他既然想要伤我,我自然要遂了他的心愿。”
摇摇头,风轻音眼中闪过一抹暗色,赫连骏不是赫连冥的对手,及时没有自己帮忙赫连骏早晚也会败在赫连冥手里,只是早晚问题而已。他也不想想,赫连冥如此深不可测的人岂会被小小杀手伤了,更何况冥王府的守卫如此森严,他竟如此轻易进入,不觉得可疑么?
“你打算如何?”风轻音挑眉:“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不如干脆借此打击了赫连骏也好。”
“哦?”赫连冥挑眉,淡淡出声。
翻了个白眼,风轻音斜倚在椅子上:“别装蒜,都这种时候了你别说根本没想法,鬼才信。”真没打算还会故意弄伤自己?
“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眯了眯眼,赫连冥不急不恼。
勾唇一笑,风轻音挑眉:“你觉得放出风声说你技不如人被伤的遍体鳞伤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无奈勾唇,赫连冥话里有话:“只不过太狠了点吧~”
“我觉得还不够,谁教你光天化日之下受了人家暗害并且还是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