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
令狐冲端端正正的坐着朗声背诵,最后又着重提醒道:“此乃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循,两位师弟可听好了?”
“是,当谨遵教诲,不敢违抗。”张小贱首先大声应承,林平之也紧跟着表示明白。
“本门不像其他门派那么多规矩,但凡我门下弟子者,谨遵这七戒便是,你们二人先起来站到一边。”岳不群和颜悦色的招呼着张小贱和林平之起身,然后凌厉的目光看向令狐冲。
“冲儿,你这次下山,本门七戒一共犯了几条?”
令狐冲听后一惊,他之前可没有想到岳不群让他朗诵门规还有这样一个坑等着他,不过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倒也是明白得很,连忙起身跪在了张小贱之前的位置。
跪好之后,双手一拱行礼道:“弟子知罪,弟子没有听师父的话,在衡山杀了青城派的罗人杰,是犯了第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的戒条。”
岳不群一言不发,脸色并没有转好,显然对此并不满意,张小贱转念一想,跨出一步抱拳拱手,道:“师父,弟子有一言。”
“你说。”岳不群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张小贱就义正言辞的说道:“师父,青城派虽也是我正道一脉,然而余沧海却带人屠戮林师兄满门,全派上下都是心狠手辣的恶毒之辈,根本不是正道所为,弟子觉得大师兄做得没错,罗人杰该杀。”
岳灵珊也跟着跳了出来,道:“爹,这事情本身就是罗人杰欺辱大师兄在先,当时大师兄为了帮着书生从田伯光手里救仪琳师姐身受重伤,罗人杰想要乘人之危,大师兄杀了他那是本事,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岳不群沉吟了一下,道:“余沧海这事做得确实不够光彩,更何况如今平之也是我华山弟子,个中恩怨错综复杂,只是罗人杰之所以会挑衅,也因为冲儿你之前就招惹了他们,跟他们有了仇怨。”
岳不群的口气软了一些,看起来这条是能够接过,然而紧接着他又厉声问道:“可你这趟下山,违反的难道就只有这条戒律吗?”
令狐冲又是一惊,这次直接蒙了,想不出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岳不群倒也没有打算继续质问他,而是直接说道:“你躲在群玉院那种下流地方,跟田伯光胡作非为,不仅结交匪类还毁我华山派清誉,又当如何?”
“弟子知错。”令狐冲先是认罪,然后才辩解道:“师父,那****杀了罗人杰之后,青城派不少弟子便追杀于我,躲在群玉院疗伤实在是迫于无奈。”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至于田伯光,是他先于群玉院寻花问柳,发现了弟子之后就前来胡搅蛮缠,当时弟子身受重伤无奈只能与他周旋,并非和他一起胡作非为。”
张小贱心里一乐,没想到群玉院的故事变成了这样,虽然当然没有看见,令狐冲说得也含糊,但猜也能够猜到令狐冲是怎么跟田伯光周旋的。
只怕是田伯光发现了他,还以为他也是去嫖妓,所以于此调侃,两人就着这样的事情只怕闹出了不少乱子,令狐冲本来就放荡不羁,真的嫖肯定不会,但在妓院里跟田伯光交流经验什么的,肯定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你们两个联手将群玉院翻了个底朝天,多少武林通道看到了,这还不算胡作非为?田伯光杀了几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你可曾阻拦?你可知道当时都说我华山派弟子跟淫贼同流合污?”
岳不群的语气又变得凌厉起来,铁青着一张脸,令狐冲不敢再争辩,道:“弟子有负师父、师娘教诲,给华山派抹黑,弟子知罪,请师父责罚。”
岳不群怔怔的看着令狐冲,半响才道:“既然你已经知罪,那就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一年,好好反思反思。”
“弟子领罚。”即使是被惩罚,令狐冲也恭恭敬敬的。
华山派也是门规森严,岳不群做出了决定谁也不敢再多说,该表现的也表现过来了,张小贱当然也是沉默的站在一边,只有岳灵珊身份特殊,又说道:“爹,大师兄是迫不得已,面壁一年是不是太严重了,闷也得闷死啊。”
“胡闹,这是让他去反思,又不是去玩。”岳不群喝了一声,又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特别是灵珊,你们大师兄面壁期间,谁也不准上思过崖去。”
“是。”所有华山弟子自然齐声应许,只有岳灵珊还嘟着个嘴很是不满。
名字喊做思过崖,本来就是用来给犯错弟子反思的地方,被罚上思过崖每天有专门的人去送饭,令狐冲只戴着佩剑就告别离开了。
张小贱改变了不少剧情,但令狐冲这一趟思过崖之行还是没有免除,或许也可以说是大宇宙的意志,任由他这只小蝴蝶怎么折腾,整体历史还是不会变。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对以后的走向也还能把握,对于令狐冲来说同样也是如此,不上思过崖的话怎么去跟风清扬学独孤九剑。
其实张小贱还琢磨过,是不是应该取而代之,想办法让自己代替令狐冲这个主角,上思过崖之后忽悠风清扬,将独孤九剑给学了。
只是这貌似难度太高,而且他已经有了系统给予的武功,独孤九剑已经没有必要,仅仅是因为喜欢这个故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