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受敌,虽然尚未到达的两个老村夫还没有表示出敌意。但看样子绝对是一伙的。
小叫花子大踏步走来,站在路旁扳住树干含笑问:“喂!你们怎么啦?”
“有人拦路。小叫花子,何必明知故问?”墨兆璧沉着答道。
“哦!这个……他们好象不是拦路的强盗呢。”
“小叫花子,你们这到底有何用意?”
小花广搔搔头皮,怪笑道:“请你们歇歇脚,并没有其他用意,喂!你们是那座村的人?”
两村夫到了。在暖轿后近二十米止住脚步,留八字胡的老村夫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谁不知他们是高桥墨家的人?”
“哦!高桥墨家的人?失敬失敬,这位爷尊姓大名,能否说来听听?”小叫花子怪笑着说。
“我墨兆璧。”
“久仰久仰。请问,墨飞是你的什么人?”
“乃是我堂弟。”
小叫花子向两端的人亮声叫道:“喂!你们听见没有?他是墨飞的堂兄呢!”
“听见了。”两黑衣大汉.与两村夫同声答。
“咱们怎么办?”小叫花子再问。
“正用得着,向他请问问消息。”
“好,确实用得着,我小要饭的请他过来。”小叫花子怪腔怪调的说,站正身躯向前接近。
墨兆璧已经看出不妙,沉声问:“咱们有仇么?”
“没有。”小叫花子信口答。
“那你们为何与我为难?”
“但咱们与墨飞仇深似海。”
“咦!墨飞与你们结仇,与我何干?”
“虽与你无关,但你是他的堂兄。”
“走开!他的事不关我事。”
“你少抖威风。咱们……唉!咱们其实也是不得已。”
“咦!你们有什么不得已的?”
“谁叫墨飞不在呢!咱们宰了你,那墨飞不是可以早些赶回来么?他如果赶回来,便可以少管些闲事,少杀些在江湖上混饭糊口的江湖朋友了。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小叫花子怪胜怪调的说。
墨兆璧已然知道不妙,手按匕首柄冷冷的说道:“你们既然找上门来,我也不叫你们失望就是了。”
“谢谢!呵呵!”怪小叫花子笑着答。
“诸位亮个字号吧!”
“是想到阎王爷面前控告咱们么?”
“就算是吧。”
“抱歉,反正你死定了,何必告诉你?”
老村夫嘿嘿一笑,叫道:“告诉他无妨。”
“那么,你们自报名号好了,出了纰漏可不能怪我。”叫花子不以为然的说。
老村夫杰杰怪笑,说道:“咱们既然来了,还在乎出纰漏不成?我,川边双煞中的大煞罗龙。”
“二煞罗虎。”另一名老村夫接口。
前面两名大汉也亮声叫道:“汉江双杰,狂风剑客胡启明,旋风剑客赵起风。咱们都是被墨飞那小子逼得无处藏身,仇深似海,恨比天高。”
老丐童嘻嘻一笑,龇牙咧嘴说道:“在大河两岸混的人,谁不知我老童丐吕泽是个睚眦必报?小辈,你先别慌,咱们会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墨兆璧哼了一声说道:“我不认识你们这些人,但你们既然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也别无选择。”
“你还有选择,选择如何死得痛快些。”老童丐欣然的说,似已经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一般。
“你们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必在嘴皮上逞英雄?”墨兆璧沉着的说。
“哈哈!咱们在高桥村附近潜伏了一月之久,贵村的一举一动,全在咱们监视之下,一直就在等候机会,也等候其他赶来的人。虽然咱们至今仍不会入村查探,当然并不是咱们不进去,而是怕打草惊蛇得不偿失。眼下咱们已经准备妥当,从今起,要开始不择手段下手报复了,如无必胜的把握,怎敢公然出面拦截你们。高桥村附近十里内,高手如云,贵村只不过三十几户人家,男女老少加起来也仅有两百八十二名,鸡犬不留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不过你们几个提早去见阎王而已。哈哈哈哈……”老童丐口沫横飞得意洋洋的说,在狂笑声中,突然疾冲而上。
墨兆璧匕首出鞘,拉开马步,匕首半伸,凝神待敌。
川边双煞往路旁的树干上一靠,大煞呵呵大笑道:“听说高桥村墨家,一条狗也会几手绝招,咱们得好好瞧瞧,看是否言过其实。”
老童丐身材矮小,十分灵活,一声长笑,打狗棍来一记怪招泼洒似地急劈而下。
墨兆璧不慌不忙后退两步,棍招落空,冷笑道:“你的棍虽长……”
没等他说完,“哈哈”老童丐怪笑一声,瞬间变招逼近攻其下盘。
墨兆璧突从棍侧切入,快!快如电光石火,匕尖倏吐,直探老童丐胸口要害。
老童丐吃了一惊,向侧一闪,杖尾猛带,斜点对方的腰胁。
“得”的一声轻响,匕首一挥,削断了半尺长的棍尾,墨兆璧身匕合一,旋风似的紧逼跟进,匕芒匹练横空,紧跟在老童丐的胁背,森森冷电,眼看就将及体。
老童丐第三次陷入危局,不由火起,笑容消失了,向前一扑,大喝一声,棍花一翻,突然点出,凶狠的点向墨兆璧下体小腹,墨兆璧不敢大意逼近,火速撤招暴退,双方都失招落空。
老童丐一跃而起,展开了叫花子的打狗绝技,形如疯狂,七歪八扭棍出如狂风暴雨,毫无章法,但每一招都出乎意料之外,乱七八糟,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