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的一声响,剑震偏了打狗棍。
老童丐大怒,箫再次发出令人昏眩的魔音,拂向长工的肩膀。
长工身躯一震,突又一声怒啸,脱手将剑掷出。
老童丐没料到想到长工存心拼命,更没料到长工并未完全被魔音所控制,剑气浮光入目,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也将箫掷出,要拼个两败俱伤,捞回本钱死也死得暝目。
双方相距极金,几乎伸手可及,谁也躲不开对方这一击了。
剑猛的贯入老童丐的右胸,箫也射入长工的小腹。
“哎呀……”两人疼叫一声着几乎同时倒下了。
重伤难起的墨兆璧突然大叫道:“回去报信……”
第二名长工不假思索地向侧一窜,跃入林中逃命。
大煞罗龙右手疾抬,狂笑道:“想跑,给我躺下吧!哈哈哈……”
长工刚入林,青虹似电,淬了毒的柳叶飞刀,无声无息的贯入脊心,可谓是奇准无比。
长工仅身躯一震,入林时仍向林木深处飞奔,可奔出没几步,突然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倒下去。
二煞虎冲向暖轿,一把拉掉轿帘叫道:“女的给我。”
旋风剑客到了,剑光一闪,蜷缩在一旁发抖的一名轿夫,脑袋应剑飞落。
二煞罗虎手向轿内伸,厉叫道:“你可不能自杀……”
可是,已经叫晚了,轿中的美丽少妇已经用头上的凤钗,刺入自己的咽喉。
旋风剑客的剑气再闪,另一名轿夫的头也同时落地。
狂风剑客扶住了老童丐,惊叫道:“吕泽兄,你怎么样?”
老童丐吕泽厉叫道:“先……杀了那……那小……子……”
狂风剑客急忙放下老童丐,奔向挣扎着想坐起的墨兆璧,拔剑便待挥出。
前面的大树后突然闪出一个高大的青衣人,好快,刚看到人影出现,眨眼间便到了眼前。
狂风剑客的剑在这刹那间挥出,先杀了人再说。
“挣”的一声暴响,青衣人的剑几乎同时挥出,硬接了狂风剑客的一剑。
狂风剑客的剑,突然脱手横飞,翻腾着飞出三丈外,被一株大树的枝丫所挡,翩然坠地,剑已经缺了老大一个缺口。
狂风剑客的虎口鲜血涌现,退了三四步几乎失足跌倒,吓了个胆裂魂飞,脸色灰败。
青衣人抱起了墨兆璧,两个起跃,转眼入林不见。
“站住!留下咱们的人。”大煞罗龙大叫,急起狂追,势如射星逸虹。
二煞罗虎将尚未断气的少妇拖出轿外,闻声放手,也跟着大煞去追青衣人。
旋风剑客赵起风刚要跟着纵起追击,狂风剑客却叫道:“兄弟,不必追赶,为兄受了伤……”
“你怎么样?那里受伤了?”
“虎口裂开了。同时,老童丐必须及早医治,快带他走,迟了恐来不及了。”
汉江双杰带了老童丐走了。其实,狂风剑客胡启明奸似鬼,他已经看出刚才那位年青人的武功可怕极了,能一照面便将他的剑击飞的人,岂只可怕而已?追上去必定凶多吉少,因此阻止兄弟旋风剑客追赶,藉口救人要紧,带了老童丐逃之夭夭。
川边双煞自命不凡,拼命狂追不舍。
青年人抱了墨兆璧,掠起如飞,抱了一个人,脚下依然快速绝伦。
大煞起步得早些,二煞则落在三十米后。
起初,大煞距青年人约二十米左右,追入林中,林中不易全力施展轻功,须闪避树木,双方都不便,但被追的人要占便宜些,双方的距离已经从近二十米拉远至近四十米了。
大煞越追越心惊,渐渐心中发毛。
墨兆璧神智是清醒的,这时感到伤口痛得受不了,咬牙强忍片刻,叫道:“这位兄台,请……请转回去救……救贱内……丢下我在此!”
“你的妻子已经自尽了。”青年人答道。
“不……不,不会是真的!”墨兆壁疼叫一声不敢相信的道。
“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不……”
“救得一个是一个,不必叫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
青年人突然止步,将他放下说道:“只有两个人追来,我可以放心收拾他们了。”
说完,冷然转身,双手叉腰屹立在那,向奔来的大煞冷笑道:“你们竟然敢追来,那就拔剑吧!”
青年人叫对方拔剑,自己却没拔剑的意思。
可川边双煞都没带佩剑,只有手中的暗红色竹杖,根本无剑可拔,这也许也是青年人不拔剑的原因吧。
大煞追到,站在丈外惑然打量眼前这位年轻小伙子,似乎不相信这年轻人是刚才抱人急奔的人,久久哼了一声,困惑的问:“小子,你练的什么轻功?”
年青人剑眉一挑,沉声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我问过你为何在大道上劫道么?”
“你知道我是谁,怎敢如此无礼?”后到的二煞厉声问。
“我不管你们是谁,看长像,你两人是双胞胎吧!这在江湖上倒是少见。”
“咱们是川边双煞,你小子听过咱们兄弟的名号么?”大煞傲然的问。
“没听说过。我过路之人,见你们杀人行凶。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哼!你怎么称呼?”
“你少问这些蠢话。”
大煞勃然大怒,有手一抬,柳叶淬毒飞刀一闪而出,看到刀影转眼已经及体。
青年人早有准备,虎腰一扭,让飞刀擦身而过,厉声道:“怎么怕了,要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