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老李手中的光点突然发亮,开始慢慢变大,就在光芒发亮的时候,老李却注意到了其他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所发生的情况。
德·玛里尼仿佛被催眠了一般,入迷地盯着那个印度人,而阿斯平沃尔则不屑地发出了一系列咆哮,对他嗤之以鼻。这位年迈的代理人一直忍耐着的嫌恶情绪此刻已经暴涨成了公然的狂怒。他用一只青筋暴起的拳头敲打着桌面,一面大声地说话。那几乎就像是在咆哮。
“还要忍受多久这种蠢话!我已经听这个疯子——这个骗子——说了一个小时。现在,他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说伦道夫·卡特还活着——毫无道理地要我们延期这次协议!你为什么不把这个无赖赶出去,德·玛里尼!你想把我们都变成这个骗子、这个白痴的笑柄吗?”
看着自己手中光芒开始不断地变化却一时半会还没有解决的情况,老李的注意力转移到德·玛里尼身上,只见他平静地举起了他的手,柔和地说。
“让我们慢慢地深入想一想。这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这里面的事情,对我这个并非完全一无所知的神秘学者来说,并非完全不可能。而且自从1930年起,我就一直收到大师的信,那些信件与他的讲述也是相符的。”
这时候,神情冷漠的大师说话了,他缓缓地说着,声音沙哑,同时从他宽松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先生们,你们中没有一个人见过真正的银钥匙。但德·玛里尼与菲利普斯都曾见过它的照片。那么这东西你们熟悉吗?”
他颤抖地在桌子上摊开手掌。在他那只大号的白色连指手套里是一柄笨重、早已失去光泽的银钥匙——约有五英尺长,做工怪异充满了彻底的异域风格。从头到尾,钥匙上覆盖着极其难以描绘的象形文字。这令德·玛里尼与菲利普斯深深地吸了口气。
虽然这个钥匙失去了光泽,但是老李还是依旧被他吸引住了目光,并且老李想要挪开眼睛的时候,总感觉到一种意志在让他继续看着钥匙。突然玛里尼的声音让老李从中挣脱了出来。
“就是它!”德·玛里尼大声叫到。“照相机不会说谎的,我绝对不会弄错。”
但阿斯平沃尔已经朝笑着回应到:
“蠢货!这能证明什么?如果那柄钥匙真的属于的我表兄,那么这个老外,这个该死的贱民就该解释他是如何拿到它的!伦道夫·卡特在四年前和这柄钥匙一起消失了。我们怎么能知道他不是遇到了抢劫和谋杀?他自己已经疯疯癫癫了,而且还在与那些更加疯狂的人来往。
“听着,你这个小人——你从哪里拿到的这钥匙的?你杀掉了伦道夫·卡特?”
大师的面貌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但那双冷淡、看不出虹彩的黑色眼睛里却燃烧着危险的意味。他费力地说:
“请冷静点,阿斯平沃尔先生。我还能给出另一种形式的证据,但它将会令所有人都不愉快。让我们理智点,这里有一些显然是写于1930年之后的文件,而且无疑有着伦道夫·卡特的风格。”
他笨拙地从自己宽松外套的内侧抽出一只长长的信封,将它交给了暴躁的代理人。德·玛里尼与菲利普斯怀着混乱的思绪,以及一丝仿佛看见非凡奇迹的端绪阅读了它们。
“当然,这些字迹几乎无法辨认,不过,请记得伦道夫·卡特现在没有合适的双手来适应人类的书写方式。”
阿斯平沃尔仓促地扫过这些文献,开始显得有些困惑,但这并没有改变他的举止。房间里充斥着兴奋的情绪与难以形容的惧怕。那棺材模样的座钟所发出的怪异节奏对于德·玛里尼和菲利普斯来说极其可怖,可是律师阿斯平沃尔却似乎毫不在意。
阿斯平沃尔接着说:“这些看起来就像是巧妙的伪造。就算不是,也可能意味着伦道夫·卡特正被某些怀有不良目的人控制着。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把这个骗子抓起来。德·玛里尼,你能打给警察局吗?”
“让我们等一等。”房子的主人,德·玛里尼说“我不认为这件事需要找警察来解决。我有我的主意。阿斯平沃尔先生,这位先生是一个拥有真才实学的神秘学者。他说伦道夫·卡特相信他。如果他能回答出某些仅仅只有那些卡特信赖的人才能回答的问题,那么你是否会满意呢?我熟悉卡特,也能问一些这样的问题。让我找本书来,我想我能进行一次很好的测试。”
这个时候,老李并没有理会其他几个人的交谈,因为从他手中的光亮中浮现出来的物体已经慢慢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通体蓝褐色交错的构成的一个徽章,徽章大约有手掌那么大,它的外围是由细细的铁链构成了,看上去这些链子已经度过了很长时间了。
链子上面有长时间摩擦产生的油亮,似乎有人不断的把玩这个徽章,经过链子再往内部就是蓝色和褐色交错构成的一副图案,图案位于徽章的正中间,那是一双手,这双手双手合十,又蓝褐色的线条构成,这些线条竟然还构成了手掌的纹理,这一双手栩栩如生十分的传神。
老李注意到双手合十中间似乎有一个红色的小点,老李好奇的摸了上去,没想到老李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触摸到是手中的这个徽章,原本老李以为这些都是虚拟的景象,根本碰不见摸不着。
老李摸了摸这个红点之后,老李才发现这个红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