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是什么意思?好心告知还是下战书?”柳婵走过来,自是瞧见了桌子上的字,嘴上虽轻松,但心里不免咯噔一声。
长修微微皱眉,“无论是什么意思,叫你小心总是没错。近两日没有收到关于任何边关亦或是追踪人的消息,的确需要小心。有时有消息未必是坏事,可没有消息兴许不是好事。”
看向他,柳婵连连点头,“大师名言警句,在下铭记于心。”
垂眸,长修的眼神儿几许无奈,惹得柳婵翘起唇角,心情立即变好了。
“看你也不着急的模样,想必是认为对方存好心。不过,还是谨慎一些的好。”看她还有功夫笑,长修就知她心里所想。
眨眨眼,柳婵转身靠在桌子上,一边摊开手,“说得对,我没觉得这只眼睛的主人会害我,尽管我没什么证据,一切靠感觉。”
“既然如此,那么眼下你就当做这是好心告知吧。”长修也没有多说,他不会像柳婵那般轻易相信,怀疑也是应该的。既然她不怀疑,那就由他来怀疑吧。
将那只眼睛装起来,柳婵拢紧了身上的披风,“大师能者多劳,思虑过多连头发都没了,所以我就不操心了,免得也到时没头发。”
“它们生长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慢很多。”说起头发,长修似乎也几分不快。
笑出声,柳婵觉得此时的长修很搞笑,尽管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大师别着急,我等着你。”灯火幽幽,柳婵的眸子却恍若两颗星星。
抬手,长修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眼角,手指温热,带着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的很。
看着他的眼睛,柳婵也不禁眯起眼睛,“大师,你要是发病,我可会对你不客气哦。”
笑意浮上眼眸,“如何不客气?又展示你的智勇双全?”不掩饰他的嘲笑。
哼了哼,抓住他的手却没松开,“反正你穿着僧衣我看着怪怪的,总觉得自己像勾引得道高僧的妖精。你要是把这僧衣脱了,兴许我就不会觉得怪了。”
“说来说去,是要我脱衣服!”恍然,长修慢慢的点头,表示他懂了。
冷眼,柳婵拿他没招儿,“是呀是呀,就是要你脱衣服,脱不脱?不脱我可动手了。”
向前一步,长修垂眸看着她那不耐烦的模样,“我现在还不想失了贞操,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不止是客栈,还是别人开的房间里。
无语,听他说的跟真的似得,柳婵也是无言以对,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好似要捏断他的骨头,不过长修不痛不痒没感觉。
“少瞎说,亏你现在还一副大师的样子,却总是胡说八道。哼,决心离开那佛门了,我看你也不遮掩了,原形毕露。”以前他可是很清高的,好像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亵渎。但谁能想到,这厮不仅话多,而且十分闷骚没节操。
“做不了得道高僧了,被一只妖精轻易勾走,注定我这辈子无所成。”手上用力,将柳婵拽离桌边。
看着他,柳婵忍不住撇嘴,“我说我自己是妖精你少接茬儿,还有,你现在在做什么?”一点点的拽她,她马上就要撞到他怀里了。
垂眸注视着她,长修没有言语,最后一个用力,她真的撞到了他怀中。
拥住,她纤细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儿。
任他拥着,柳婵小动作的弯唇,尽管他看起来瘦,不过这么倚靠着却发觉他的胸膛也很宽阔,最起码比她宽阔,所以拥着她显得如此容易。
温热袭来,让她也不禁缩了缩肩膀,其实靠着他挺舒服的。
缓慢的伸出双臂,柳婵环住他的腰,“若是现在有人瞧见咱俩的话,肯定会被吓着,然后你就该挨骂了。花和尚,半夜不去诵经念佛,居然搂着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关键他现在穿着僧衣,又长了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很难想象他会有平凡人的儿女情长。
“我被遮了眼,被你这妖精糊弄的不知对错。”微微低头,长修挨着她的耳朵,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柳婵觉得痒痒。
“少给自己找借口,就是你色。”柳婵冷哼一声,手指一动,准备捏他腰间。可是紧绷绷的,她什么都没捏住。
“莫淘气。”她的捏,之于长修来说,更像是恶意撩拨。
闻言,柳婵果然收手,他用这种语气说这句话,就知他是真的最后警告,这厮又要发春了。若是不停手,估摸着就要失去理智了。
半晌后,柳婵动了动身子,“我要回去了,大半夜的跑出来和你私会,被他们知道了又该笑了。哼,明儿我去准备一车棉花,谁耳朵长我就把谁的耳朵塞上。”明知是她和长修影响他人,但她却能很自如的说是别人的错。
无声的笑,长修的手从她的脊背滑到腰间,她里面只穿着中衣,对于他来说,很薄。所以,那曲线也很是清晰。
“放开我,我都听到你飞跳的心脏了,再跳下去就爆炸了。”推着他胸口,柳婵站直身体。
“去休息吧。”手滑上她后颈捏了捏,长修声音很低,但是很好听。那属于男人的性感,让人听着不禁酥了半边身子。
最后看了他一眼,柳婵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随后转身快步离开。这花和尚看起来‘病’的更严重了,估摸着是治愈不了了。
翌日天明,众人在房间用完了饭菜,穿戴好走出客栈,却发现车马什么的都换了。
连驾车的人都换了,换的彻底,若不是那驾车的人走过来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