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祥宁刚刚被建设不久的时候,虽然城镇已经具备了该有的建筑物,但是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首先要考虑的就是住宿问题,那么神秘人临走之前,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商人,对祥宁镇进行了投资,并且成立了第一个星级度假酒店,结果自然是让这个酒店老板赚的盆满钵满。可是,中间却发生了一些不小的插曲,也正是因此,镇长才和这个酒店的老板勾结在了一起。
起初,镇长是没有打算在神秘人没走掉的时候就瓦解祭祀的,所以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吩咐进行下去,所以与那个投资兴建酒店的老板接洽之人也是他。当初两人商谈的仅仅只是一些关于这酒店成立的事宜,还有利益的分配问题。可是,突然间会议就被神秘人的出现给打断了,显然他对于镇长的真实想法是掌握的一清二楚的,深知一旦自己离开以后,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祭祀进行。这种事是神秘人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他就想出了一个连环计划,既可以保证镇长不敢阻止,又可以将他和酒店的老板拴在一起,并且让他们两人在暗中对游客进行彻底的调查。
那么,具体的细节方面老者并不知情,他也是在事后与镇长见了一面,由他说出来的,那个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一切根本都在师父的算计之内,镇长虽然并没有提起过程,但是他却无意中透露出了他和酒店老板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并且只要祭祀没有按时的进行,他们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只是自己的生命而已了。至于,杜杰说起的什么协议,老者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而已,其他的恐怕也只有镇长和酒店的老板才知道了,不过当时看镇长的样子,流露出了非常巨大的恐惧,想必一定是师父用了某种手段,狠狠的震慑到了两人,才导致他们不敢,也不能停止作恶”。
“既然这样的话,刚刚镇长说过,这一切你都是在最初就已经料到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老者的眼神再次一遍,那里面除了内疚以外,竟然还有许多的快意。
“当时,我劝说镇长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阻止祭祀,不能再让无辜的幼小生命逝去了,但是显然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没办法,我就用了当初师父教给我的秘术,拿十五年的寿命强行的推演了这件事情最终的结局,但是,我的能力有限,看到的也仅仅只是未来的某一天,祭祀需要的活祭品无法找到,最终所有人都成为了这件事情的牺牲品,并且无辜的人们也为了镇长和酒店老板错误的做法承担了极为严重的代价”。
听完以后,杜杰又是陷入了沉默,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推演的道术所要付出的代价竟会是这么的巨大呢?要知道,人一辈子能活着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仅仅只是得知结果,就要付出十五年的阳寿,也难怪赵泽刚师傅会这么短命,突然死亡,他这一生应该有无数次窥视天机的时候,单单只是杜杰知道的就有三次之多了。这要折损的阳寿可想而知会有多少年月了。
“可惜,我只是一个鬼魂,什么都做不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要亲眼看到整件事情的终结,而且我的罪孽非常深,每天晚上都无法安心入睡,只要一闭眼我就能看到那些在我面前惨死无助的双生孩子,这一切只有用生命去偿还”。
杜杰知道老者的时日恐怕也无多了,这件事情虽然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最终良心发现的他也极力的去阻止了,只不过他根本就斗不过他的师父,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然而,杜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现在还能确定,他的师父到底是不是那个恶道祁茗。
“对了,你的师傅是否是叫祁茗呢”?
“祁茗?这我不清楚,师父常年四处游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换另外一个身份以及名字,所以到底他的真实身份及姓名是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跟在师父的身边有很多年,当时我意识到,好像师父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查,所以他基本不会在人前显露过久的时间”。
听到这里,杜杰基本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祁茗没错,他要躲避的人应该也是为了终结他的邪恶计划的赵泽刚师傅。而且从老者拥有推算结局的能力来看,他的师父应该也是一位很厉害的道士,那么世间上恐怕除了赵泽刚以外,就只剩下祁茗了。
现在能知道的基本都已经从老者的口中得知了,杜杰有些犹豫,到底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难道就这样离去?就在他着急的时候,视线却突然看到了那扇紧锁的大门,刚才镇长在离开之前,曾经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个门,也许另外一边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这门的后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呢”?
杜杰向老者询问着。
“你应该会察觉到,有一股不寻常的煞气笼罩着整个祥宁,而且酒店这里最为浓厚,这个通道又是建立的这么隐蔽,而且小镇的祭祀也一直都没有间断,所以那门的另外一边就是那深坑的所在之地”。
这一点,杜杰确实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还以为那深坑会是在某一处的山上才对,毕竟他第一次踏入祥宁时所产生的幻觉,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深坑的后面是一个破败不堪的神庙,而这个神庙至今还在不远处的山上。但深坑却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