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谈话,不是很顺利,杜纯母亲显然极度的不配合,她叫来了护士,称小康这个陌生人有着不轨的企图,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而护士先前就知道,小康一直都有意的徘徊在马艳附近,本来她们还以为小康是马艳的某个亲人,但杜纯母亲回来以后,竟然不认识他,也就足以证明,小康是带着目的的,于是院方便出面将小康赶走了。对于这个结果,小康是事先根本就没有料到的。恐怕他再想接近四层产房区是绝无可能的了。不过,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杜纯母亲依然执迷不悟的话,不管任何的结果,都将与他没有关系。小康落寞的离开了医院,站在外面始终不肯离去,盯着医院大楼的四层看着。始终都想不明白,祁茗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会让杜纯母亲变得这么的执着呢?不过,事情应该还没有到达最坏的地步,虽然杜纯母亲并不相信小康的话,可既然有人说了,那她再想进行仪式之前,应该会先在心中莫名的想起今日的事情吧。
现在来说,距离生产的最后时间仅仅只剩下一个月左右了。这期间杜杰还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马艳躺在那病床上,随时都有可能会提前生产,那个仪式虽然小康并不理解,但根据先前的种种事情来看,绝对是某种引魂的仪式,而且至纯阴体是从古至今一直都存在的,可能这是上天的安排,那么,每一世的轮回应该也都是特定的,所以被选召之人应该身体上都有一些特别的禁制存在,不然的话,那一晚小康见到女鬼突然出现要对马艳腹中的孩子进行迫害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是就那么消失的。小康推断,这仪式所要达到的效果,就是将胎儿身体上的特殊禁制抹去,好让其他鬼魂进行夺舍重生。只要破坏了这个天理,至纯阴体也就无法转世投胎,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小康不知道,也无从去猜测。现在,他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祈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祁茗的报应也能够早一些降临。
接着,小康就转身离开了医院,回到旅馆以后,坐在那床上,一直都在想着要做些什么,不过好像现在真的没有任何事是他能够做了,本来是想通过那辆丢失的车子找到祁茗,最终的结果也确实就是如预想的这样,起码在时间回环当中成功见到了祁茗,也确定了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祁茗就已经潜伏在了自己的四周,率先进行了一系列的动作。可就算如此,也没有任何的帮助,此时的一切都要看杜纯母亲究竟会如何去应对,如果还是一意孤行将那个仪式进行下去的话,结果一定会非常的糟糕,反之,现在祁茗想唤醒自己的潜在的邪恶,达到打破界限的目的既不容易,也没有时间。所以,只要杜纯母亲不去按照祁茗的要求做,马艳的腹中的孩子就会平安无事。想到这里,小康不禁又开始对那个胎儿进行了一番猜测。既然那是被选召的下一世至纯阴体,那真实的情况应该就是,只要孩子能够活着降生,他就一定是杜杰的投胎转世体,如果生下来就是死胎,要么代表着杜杰没有前来投胎,要么就是恶鬼已经将胎儿迫害致死了。除去第一种可能性以外,其余的两种都将会是非常不好的。
祁茗也说过,就算没有打破界限,他也有能力将整个阳间化为炼狱,小康很清楚他并没有说谎,活了这么大,小康从来没有过任何一刻是如此的无助,他很希望此时身边能有个人倾听他的心声,并且商量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原本杜杰一直都在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的,可是却偏偏在杜家二老超度的晚上,彻底的消失了。
另外一边,杜纯母亲赶走小康不是因为她不相信小康的话,恰恰相反,就是因为相信,所以才觉得可怕,在小康离开医院以后,她就重新回到了马艳的房间里,并且将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她还记得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由于马艳临近产期,在杜纯的家中照顾也不是很方便,所以杜纯母亲直接就将马艳带来了医院,可是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让马艳的精神出现了极为严重的改变,除了自己以外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接近她。这种现象让杜纯母亲感到心力憔悴,可第三天的早上,一名神秘的老人出现在了杜纯母亲的面前,声称他知道马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马艳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腹中的怀着胎儿的缘故,鬼魂虽无法直接上海生人,可是自身所带的阴气,却是能够对人产生莫大的影响的,况且女人和孩子本身就极其的阴寒,马艳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杜纯母亲盯着这个老人,他说的很对,也都很符合情理,马艳先前可能精神就已经出了一些问题,可是似乎也并不严重,直到住院以后,才越发的强烈。如果他不是已经见识过足够多的灵异事件,恐怕也不会相信祁茗的话。
“你到底是谁?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是谁现在不是最重要的,你需要直到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就好了,我也是唯一能够帮助你她们母子俩的人,当然只要你肯配合,事情就会变得简单的多”。
杜纯母亲看了看房间里躺着的马艳以及她那高高凸起的肚子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按照此人说的做,毕竟只要把这些都归咎到灵异之事的身上,就能解释的痛了。
接下来,祁茗和杜纯母亲说了很长时间,并且把一起需要用到的东西也都一一列举了出来,剩下的就交给了杜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