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验……应该是成……成功了吧……”何忧这儿正因为被小九电击而愤怒呢,却不曾想却又突然间听到了碧荷的声音,顿时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般,整个猛一激灵,滋溜一下站起身来,往金属盒子旁边跑去。
看到何忧这幅样子,也已被碧荷的声音惊醒的跳珠,在慌乱之余,多少也会有些幽怨的情绪。不过,跳珠并没有将这种幽怨的情绪表现出来,而是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的走开了。
跳珠这个当事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小九这个围观者却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何忧。只听小九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要是再玩一会儿跟这个大sè_láng联系,他没准儿就真个得手了!”
小九说的是“得手”,而不是成功,再加上它又在“大sè_láng”三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所以尽管它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并未细说,聪慧如碧荷却立刻从小九的语气中猜出了个大概。
碧荷虽然心中有些吃味,但脸上的表情中则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与好奇之色。自从碧荷第一次与何忧在亭子中相遇开始,跳珠就一直如何忧的影子一般,两人无论去哪里都是一副形影不离的样子。
“得手?是跳珠?相公,你们难道还没……?”碧荷既好奇又羞涩的问道。
碧荷知道跳珠是何忧的贴身丫鬟,待她住进何家,了解了跳珠与何家的关系之后,在心中就已经默许了跳珠在何家的地位。
碧荷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倘若何忧没有遇到自己,而宁家人又真个儿解除了与何家之间的婚约的话,那么会与何忧相伴一生的人,肯定就会是跳珠了。
虽然现在何忧名誉上妻子,暂时还只有碧荷这个证实过门的妾室而已。但两人却直白了堂,根本就没来得及圆房。
何忧如今也以成年,血气方刚,虽娶了妾室却又因为种种原因,离家一年有余。虽然每日都可通过对讲机与碧荷通讯,但终归远水解不了近渴。
而且碧荷知道,这一年中何忧和跳珠一直都被困在一个狭小的山间小盆地中,这个……啊!你懂得,年轻男女,干柴烈火,那什么……是吧?
碧荷本以为,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应该已经发生过了才对。可是,没想到何忧竟然到现在还没得手!
这说明了什么?
碧荷心头一甜,娇声说道:“相公不用在意妾身的感受,妾身绝非妒妇,断不会因为……因为……这些,对相公有任何意见。而且跳珠是个好姑娘,有她在相公身边照顾,妾身很放心。”
碧荷可不相信,过去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何忧竟会连一次机会都没能等到?若是相公心中没有自己,又怎会忍得住这么久不去动跳珠?
“恩,有了这个盒子,确实就能放心……额,你刚刚说什么?”何忧因为自觉理亏,所以一直没敢认真去听碧荷说些什么。这会儿没头没脑的搭了一句话,却又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碧荷耳中听得何忧这句,既尴尬、又惶恐的,而且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禁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轻声嗔怪道:“行了,相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
“额……我没有……没有……”何忧被碧荷这么一笑,顿觉更加尴尬,赶紧摇头解释,连说没有。至于没有什么,没有喜欢跳珠?还是没有不好意思?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哎呀,相公!有什么好隐瞒的?你忘了妾身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吗?妾身虽然是清官出身,但却也见识过真正的欢场。对于你们男人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突然提到自己的身世,尽管早已过去一年有余,碧荷却依旧禁不住情绪低落。对于碧荷这种心性高洁的女子而言,过去的污点也许会是她一辈子的痛楚!
“没有!我知道,老婆大人很好!我就是一时昏了头……没忍住……”
没有什么?知道什么?老婆很好还会昏头?
何忧本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却发现便无可辩。又听得碧荷提及从前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所以便想劝慰碧荷两句,结果话一出口,却又不知该怎么劝才好。最后,何忧无奈,只能低声认错。
碧荷闻言,却又噗出一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狡黠说道:“自打妾身认识相公以来,一直都以为相公是一个有才华的男人,跟别的那些只知流连花丛的男人完全不同。咯咯,妾身到今天方才明白,有才华的男人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便都是属猫的!”
何忧闻言,便知碧荷并没有责备他,禁不住在心里松了口气。之后又听碧荷讽刺自己是属猫的,便嬉皮笑脸的回应道:“嘿嘿,你家老公跟别的猫一样,别人家的猫都偷、腥,但是你老公我却是一只好猫!只抓老鼠,不偷、腥!”
“啐!就你最偷腥!”碧荷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娇声斥道,“现在想想,你当初对兰香那丫头,未免也太好了些,肯定是对她动了心思!还有大姐,知书达理,有成熟稳重,你肯定也没少偷偷看她!”
“对了,还有小瓷,当初因为蒸汽机的事,小瓷哭着求你把蒸汽机砸了,你虽然没同意,但是后来却上了心。为了小瓷,硬生生的搞出个工业帝国出来,现在那些因为能在工厂里做工,而再也不用冒险进妖兽森林的人,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该感谢小瓷!”
碧荷这话说的已经有些吃味了,若是再任由她说下去,肯定会说出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