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盛可可终于从新闻中回过神,只不过,一抬头却看见秋也另一侧的男人,顿时一口咖啡喷出来。
“咳咳咳——”
秋也无语,连忙替她拍着后背,盛可可一边擦着不小心弄出来的咖啡渍,一边偷偷问,“我靠,这尊大神什么时候追来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怎么知道他会在这儿。”
盛可可跟傅寒笙谄媚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便打算去洗手间整理一下醢。
秋也要陪她去,可是,原本跟秋也偷偷跑路的盛可可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此刻,当着傅寒笙的面哪还敢霸着秋也,不长眼。
于是,撇下秋也便迅速溜了出去。
秋也刚要跟着起身,却响起男人玩味的声音缇。
“这么心虚?”
“……才没有。”
“那就是害羞?”
害你个大头鬼!
秋也心里咒骂着,脸颊却莫名发烫,但是,却也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光明磊落。
在他面前,到底还是孩子心性。
知道傅寒笙一直在端量自己,不知为何,秋也的脸越来越烫了。
视线触及到盛可可说酸的掉牙的果汁,于是赶紧拿过来,咬着吸管大口吸着。
啊,这果汁真酸啊。
不过,好像挺解热的。
一杯果汁见底,她有些意犹未尽,摇了摇密闭的杯子,砸吧了几下嘴。
这时,却听到男人的低笑,秋也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多么小孩子,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一面。
天真,傻气。
秋也有些羞赧,装作不以为意地把杯子扔下,然后回过头。
只不过,却被一张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
他们所处的是商务舱,三连座,座位之间就只隔着一个小桌子,而此刻,傅寒笙正倾着上身仔细端详着她,翘着二郎腿的姿态慵懒,却说不出的优雅风韵。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都快越过桌子了。
“看我小也。”
“……能不能含蓄点。”
“看我女孩。”
“……”秋也觉得自己就是有病,才跟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咳了咳嗓子,戳着他的额头抵回去。
“那个,你不好好待在头等舱跑来这里干嘛?”
其实,秋也是想说,都怪你,现在客舱里已经有好些乘客都注意到她了!
然而,傅寒笙大言不惭地接话,“看我小也。”
秋也差点晕倒,“我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喝果汁?”
“那我可以吻你吗?可以。”话落,就在秋也惊愕的注视下,傅寒笙掰过女孩的颈,一下印了上去,灵活的舌随之钻进去,惹她纠纠缠缠。
果汁的酸味交换到自己口腔,清爽得很。
不等秋也发闹,傅寒笙很识相地退了出来,不过,却是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就跟秋也之前的动作一模一样。
“果然,尝比看好。”
“你流/氓!”秋也气愤难耐,但是,察觉到周围一道道暧昧视线又羞涩难当,怒骂不像怒骂,反似娇嗔,任是谁听了也要化成水——何况是看到她就想那个那个的傅公子。
傅寒笙压下小腹的火,全身都要被她的羞怒燃烧。
他叹了叹气,丝毫没有当着外人的自觉性,抓住秋也的小手咬了两口,接着抬眸怨生生道,“小也,逃了这么久了,怎么不知体谅我?”
“哪有逃?”
或许是连逃三次,让她有些心虚,所以,被他抓在手里挣脱不开后便不敢多做挣扎,生怕他撕下脸皮变qín_shòu。
别别扭扭,好一副小媳妇样儿。
傅寒笙看得春.心荡漾,三十岁的人了反倒像个小孩子,继续扮演幽怨戏码,“你可知,三十岁的男人猛如虎,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这头小野羊只能看不能吃就罢了,还总是想逃,让我多伤心?”
说罢,又是含.着她的手指咬了一记。
力道加重,麻疼麻痒。
秋也听他在外面就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敢怒不敢言,生怕别人听了去。
赶紧抽回手来捂住他的嘴,“傅寒笙,你要不要脸?”
“害羞什么?别人又听不见。”谁知,男人脸皮比天厚,甚至在她手心舔了舔,顿时让秋也一个颤栗躲了开。
“你神经病啊!”这男人不会是起早了,还在发/春吧?
傅寒笙却忽然凑了过来,黑眸幽深而燃烧火焰,要将她焚化,“小也,星月湾我已经让人收拾好,拎包直接入住。”
“谁要住谁住,跟我说干嘛?”
“我还让人把浴缸换成三米长,有靠枕不硌人。”
“……”
“阳台上,新铺了厚地毯,可以保护膝盖。”
“……”
“还有健身房,四面装了落地镜,全方位无死角。”
“……”
“小也,我们什么时候做?”
“做你个大头鬼!”秋也一声爆喝骂出来,就差站起身掐着腰上演泼妇骂街。
可是,当注意到男人一脸奸诈笑意,才心里一“咯噔”,,好大一片片暧昧红云,真是天上奇观。
秋也眼前一黑,差点昏死。
谁知,傅寒笙却作势一抱,佳人搂入怀,好一个温香软玉,“手”难自抑。
被人折了舌,被人揩了油,秋也心中苦大仇深,什么都不想辩解,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哦,神呐,她不要跟老流/氓再说一句话……
秋也偏过头,沉沉睡去。
傅寒笙笑了笑,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