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冯司年眼睛瞪得比铜铃大,下一秒就要爆出来似的。
傅寒笙却嗤讽,“放心,今晚等你进监狱,明早你母亲与厅长的幽会照就上报,到时候是胡说八道还是铁证如山,立见分晓。”
说到这里,冯司年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原来,傅寒笙不止是要拿住他一个人,而是要端了他全家!
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
嚣张跋扈二十几年的二世祖终于开始胆战心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厅长亲爹不能倒,倒了他就要判死刑,谁能保?
心思急转,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傅总,傅总求你饶了我吧,以前的事都是我不长眼,我太岁头上动土该死!如果你肯放我一马,今后我做牛走马侍奉您,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啊傅总!”
一开始保镖怎么压制都不肯跪下的冯司年,此刻,却是“扑通”跪在男人面前,求爷爷告奶奶地不住磕头。
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心肝肺挖出来,以证悔过之心。
然而,傅寒笙却轻轻笑了笑,一副儒雅无害模样,“冯少可真是说笑了,傅某就是一介布衣,哪能一锤定生死?不如,冯少到法庭上求求法官?”
“不是的,傅总一句话整个法院也要震三震,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保证,以后您到省里有什么需要也有人担着!”
“冯少真是豪放,不过,你大概不知道……”
傅寒笙收起温润笑意,眼眸一眯,矮身来欣赏他的恐惧,低声道出阴冷话语,“敢动我小也,我就要你命。”
话落,再也不耐烦,朝着保镖抬了抬手指,保镖们立即会意,押着冯司年离开。
“傅总,你不能这样!”
他下手三次,从未得手过,傅寒笙怎能宁愿与省厅长撕破脸也要拿下他?
不该!
然而,冯司年的冤呼和求饶却始终未得任何回应。
当沙滩上再度恢复平静,张晋走上前来,低头肃然道,“傅总,明日登报,估计会惹得冯元禄狗急跳墙。”
“他敢跳一尺,墙就加一丈,看看最后是老实,还是累死。”傅寒笙声音凛冽似海水,一寸寸灌进皮肤,冷冻骨髓。
“明天再附上一份账目,当做红上红,要他们一家三口检察院团聚。”
张晋眼皮跳了跳,心下了然,这何止是增墙高,简直是直接把狗弄死!不过,自从半年前开始搜刮证据,也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于是,张晋点了点头沉声应下,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向后看了秋也一眼,犹豫几分还是道,“那,程茉呢?”
程茉可是给了冯司年不少钱,在他的逃命生涯中起了不小作用。而且,冯司年几次对秋也下手,恐怕也是被程茉给吹了风。
要报复傅寒笙,干脆杀了他的心头肉!
闻言,傅寒笙回过头,看向脸色惨白的女孩,他向前几步,只不过,不知是风大吹的,还是怎样,身体恍然一晃。
秋也见状,即刻上前扶住他,“你别动!”
只不过,下一刻,她就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颤抖地收回手。
一片湿黏。
手上鲜红的血,浓艳得像是炸裂的花,惊心动魄。
“傅寒笙!”她大叫出来,记忆瞬间闪回他扑到她身上的那一刻。
“傅寒笙,你混蛋!”
为什么要替她挡?
混账!谁要他来挡!
张晋这才注意到自己老板原来受了伤,于是,也赶紧上前询问,“傅总,您怎么样?”
只是,傅寒笙却半分未将手下的关心放进眼里,而只低眸睨视着女孩的恐惧与痛恨,缓缓笑了起来。
*
陆氏医院。
清晨时分,熹光拉开了窗帘,将三月的清冷送入病房。
一张床,一张被,一双人。男人的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密不可分,两人的呼吸都是同一节奏,看起来绝配。
这时,傅寒笙缓缓睁开了双眼,幽黑的眸子里闪现深邃。
只不过,在感受到怀里软乎乎的小人儿时,却又染上一丝慵懒与满足,手臂紧了紧,让身体与身体更加贴合。
然而,他却忽视了男人与生俱来的晨起“异象”,这么一弄,顿时就把还在睡梦中的女孩给戳醒了。
秋也起床气重,气冲冲地伸下手去,紧紧一抓,就要扯开。
“嘶——”
要命。
竟然泄洪了。
傅寒笙微微张着口,享受着愉悦,心里却是惆怅,看,这么久憋着他,如今她就这么抓一抓就能让他控制不住。
妖精,真要命。
秋也手心微潮,顿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触到烫手山芋,连忙要收回手。可谁知,傅寒笙动作更快,在她抽离之际一把覆上,然后带着她动了起来。
“还没结束。”
男人喑哑的话语里尽是压抑的愉快,却让秋也烫红了脸,隔着薄薄的病号服裤子,那坚硬炽.热灼烧着她的手心。
但是,他的手劲很大,不容她逃脱,秋也只好咬着牙随他去。
将近十分钟后,伴随着沉沉的低吼,男人才彻底停了下来,接着,秋也手心里就感觉到一股冲力,过后便是湿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