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看着毫不示弱的秦诺,心下猜疑。
据她了解,秦诺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女人,怎会被人骂了一句,就当着老板的面跟人掐架?
抬头扫了眼傅寒笙,却见男人微勾着浅笑,淡淡欣赏着两个女人之间的对峙,英俊的面容尽是闲适从容。
秋也皱了皱眉。
这边,不待单春梅接话,秦诺又开了口,话里却是一份情面都不留,“还有,这么多年了,原以为你的脾气会好点,但是,怎么还是逢人便咬?要说贱人,谁比得上撬了闺蜜墙角又撬男人的人贱?你说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单春梅下意识反驳,只不过,微微闪躲的眼神却是泄露了一切。但是,下一刻又使劲攥住秦诺的手腕,眯着眼逼问,“你说,你是不是又去勾引斯瀚了?”
秦诺却摇了摇头,对她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只剩好笑,“我可从来不捡破烂,何况,是捡你的。而且,既然是从我这儿扔出去的二手货,我也没兴趣吃回头草,倒胃口。”
斯瀚?
郑斯瀚?
那个二十多岁红得发紫,三十以后就在演艺圈销声匿迹的男人?
秋也看着争持中的两个女人,大约已经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每次见秦诺,都觉得这女人身上总有种世事沉淀的风韵,原来,感情上曾遭遇过闺蜜和男友的双重背叛。
还有,如果她猜得没错,当年应该是秦诺将男友郑斯瀚捧红,然后又被单春梅连人带心给撬走了。
这时,秦诺轻声提醒,“不过,上次在酒吧倒是偶遇过郑斯瀚,身边有个女人,很年轻,应该不是你。所以呢,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管好。”
不去理会单春梅瞬间阴沉的表情,秦诺忽然笑了起来,“当然,自己的嘴也要管好。要不,你培养起来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就是什么下场。”
话落,也不再多说,朝着门外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单春梅不知想起了什么,顿时涌上一层惧意,狠狠瞪了她一眼,却也不敢再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咬着牙朝门外走去。
丢了工作,总比丢了命好。
沙发上,男人依旧勾着浅笑,欣赏完这场闺蜜反目的精彩戏码。
秋也却仿佛想通了什么,抿了抿唇,终究没有说话。
这时,秦诺却忽然走过来,朝着傅寒笙使劲鞠了一躬,“傅总,日后我一定尽全力扶持秋小姐,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秦助理言重了。”傅寒笙把玩着女孩的手,话语谦和,对此重誓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
其他几人相继离开,只剩下秋也和傅寒笙两人。
秋也这才仰头问,“你早就知道单春梅会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