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她紧紧圈进自己的怀里。
秋也有时候会被他的温柔蛊惑,几乎要冲动地替他解决,但是,每次刚一抬手,听到锁链响起的“哗啦”声,她便立刻如坠深渊。
那是枷锁,束缚着她的自尊心与道德感。
是傅寒笙亲手替她上锁,锁住了她走向他的步伐。
秋也的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着,电视上的亲自节目已到高/潮,可是,她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直到,男人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
秋也身体一僵,但想到前几天他都未曾越轨,便放松了身子由着他折腾。
反正,到最后难受的也不是她。
傅寒笙埋下头,亲吻着她的颈子,在那修长的白玉般的曲线上,留下一朵朵或深或浅的痕迹。
睡衣的领口被拉下。
因为用的都是上好的药膏,她身上的伤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有几处用剪刀刺得比较深的伤处,还隐隐泛着愈合后的粉红色,却更加衬得女孩的身子肤如凝脂。
傅寒笙眼眸变得晦暗幽深。
低下头,啄住她曾经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秋也闭上眼,不去看他伏在自己胸前的头颅。而这时,电视上正好传来一阵小孩子与爸爸妈妈嬉笑的声音,和睦极了。
傅寒笙身体顿了一顿,微微偏过头,盯着屏幕上温馨的一幕看了许久。
秋也察觉到他停止动作,不由得有些疑惑,慢慢睁开眼来,却被男人眼里未来得及掩藏的纠结震得一恸。
她记起,他说过,很希望有他们的孩子。
“你还愿意要宝宝吗?”
鬼迷心窍一般,不等好好斟酌,秋也便脱口而出。
闻言,傅寒笙终于将视线从电视上转移开,胶着到她的脸上,只是,在秋也肯定他会说出“愿意”的时候,男人却只淡淡吐出一个字。
“不。”
“为什么?”
秋也蹙起眉,不明白,为何一个男人的心思也变化得如此之快。虽然,现在以她的身体条件,想要怀上俨然很困难,但是,只要他想,总会有办法的。
她隐隐觉得,他心思的改变,与她有关。
他不想她疼,所以一直未强迫她做那事,现在,故意这样说以减轻她心理负担吗?
不可否认,猜测到可能是这个原因,秋也有一瞬间的感动。终究,她是爱他的,不管他对她做过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是性冷感,何况,是对于爱着一个男人的秋也。
每天晚上,他极力挑逗她的敏感,却总是换不来一点回应。
那时候,难受的就只有他一人吗?
别开玩笑了。
秋也心里比他难受一万倍!
她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她连最基本的快乐都不能给自己的爱人,所以,她潜意识中自卑极了。
而现在,傅寒笙却说,他不想要孩子了。
让她如何不感动呢?
只不过,傅寒笙接下来的话,却再次让秋也见识到,什么叫做自作多情。
她看到他勾起嘴角,然后,用着最温柔的语调徐徐道,“小也,现在你已再也离不开我,我没必要,用个孩子来栓住你。”
男人话落,秋也手一抖。
刚好,锁链的“哗啦”声完美地衔接上他的话。
秋也不能置信。
而傅寒笙却抚上她的脸,笑了,“因为我,我姐的孩子没出生就死了,我怎么,会真的喜欢上小孩子呢?只不过,那是你的孩子,我才想要,为的,也不过就是多一层牵绊你的保险而已。”
男人眉眼温柔,儒雅极了,可是,秋也却感受到彻骨的冷。
他说,他没必要再用孩子锁住她。
他说她的孩子不过是个牵绊,是个保险……
原来,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孩子,而是,把她手脚绑住的筹码!
如今,他遂了愿,她成了被他豢养起来的金丝雀,再也逃不出他的牢笼,那么,他自然不需要多余的筹码!
秋也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她死死盯着男人带笑的眼眸,惊恐万分。
“傅寒笙,你太可怕了……”
你的占有欲已经无可挽救了!
秋也心底里响起嘲讽,嘲讽她刚刚竟然天真地以为,他只是为了不让她有心理压力才这样说。
全都是狗屁!
原来,他要的只是占有!
他从未真正爱过他们设想过的宝宝,他的所有渴望,不过是基于,宝宝是个强有力的枷锁——一个能牢牢禁锢她的枷锁!
然而,面对女孩近乎失控的指责,傅寒笙却只笑了笑,风轻云淡的样子。
他咬住她的下巴,像个小孩子撒娇一般磨蹭着,“小也,就我俩不好么?为什么要加一个第三者?我们的爱情,怎么能容许其他人的插手呢?”
“傅寒笙,你这叫爱情吗?”秋也嘴唇颤抖着,要用深深的呼吸才能保证叹息不至于支离破碎,“你这,只能称之为占有。”
话落,她闭上了眼,所有的希望都已溃败。
而就在她阖上眼的那刻,一直表现得漫不经心的男人,脸上终于弥漫上一层黯然颜色。不过,下一刻,他便将脸埋入她的胸口,掩藏住所有旁人不知的情愫。
张开牙齿轻咬啃噬,“小也,别说得这样直白,因为……”
男人似乎笑了笑,接着,对住她的敏感吹了吹气,嗓音喑哑道,“我会忍不住,想要真正‘占有’你!”
闻言,秋也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