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徐晓曼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对着大帅哥一个的南言俊从來就沒有什么不良企图,那个无动于衷,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这个杨一恒……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对不起啊,杨律师,刚才吴先生打电话,说是南总叫我们过去吃饭。”
杨一恒“哦”了一声,然后笑道:“我记得徐小姐是在s市的吧?怎么会也在云都?要不要先进來坐会?”
呃……这话说的,要不要?太无趣了。
他不会用请的吗?
那个吴迪倒是很喜欢沒事殷勤一下,偏偏,她又觉得那个男人有着说不出的腻歪。
徐晓曼只好说道:“不用了,谢谢,杨律师你先收拾一下……我先下去等你,是的,我一直是s市那边的。”
不过徐晓曼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佩服,这个杨一恒不愧是做南氏传媒顾问的,竟然对南言俊下属分公司的职员也了如指掌?
南言俊下属那么多的分公司挂牌子公司,杨一恒又不是直接管理的上层人员,律师顾问而已嘛,能记住谁是那家公司的,不得不说是个禀赋。
杨一恒笑了:“我已经好了,我们一起吧。”
他一边说,一边回身很利索的换了鞋子,去拿起床头柜上的公文包和眼镜,徐晓曼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现在,徐晓曼开始后悔把这个杨一恒安排在自己对面的房间了。
说句老实话,之前她倒是沒有多少概念,以为大家不过是同事,而且又从來沒有见过,随便哪个房间不是一样的?
而且,估计一个律师,最多也就住个一天两天的,有什么事情交流起來方便。
忽然之间,她才明白自己大大咧咧的沒有对同事之间那种性别差异引起足够的重视严重后果。
原來异性有时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相吸的。
哪怕是沒有见过面的,就算是对方毫无觉察,自己倒先就有些小别扭了。
这真他妈的狗血喷头。
徐晓曼陪着杨一恒走下楼就看见陈鹏的那辆车泊在宾馆外面的草坪上。
她心里顿时一个激灵:自己这都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呢?
神经病!
抽风还是花痴了?
是不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云都清心寡欲的呆了几天,沒有接到地气燥的受不了了?
陈鹏已经等在大堂里。
原來陈鹏已经到了吴迪才给徐晓曼打得电话。
徐晓曼不由地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瞬间便觉得自己应该做出一副冷艳高贵模样。
不能被陈鹏小看了去。
她怎么都觉得南言俊老是拿陈鹏这辆破车來嘲弄她的小资,哪怕她现在正陪着他南*oss刚从h市请过來的高级律师顾问。
徐晓曼觉得南言俊恨不得拿笔在她脸色写上“你就*丝”四个字。
他妈的,知道进南氏传媒之前,也去国外转悠一圈,弄个什么野鸡大学的文凭,看他南言俊还敢不敢小瞧人?
哼哼哼!
“徐小姐你好,就你们两位吧?”
看见他们,陈鹏赶紧迎过來招呼道。
然后他又有些表情复杂的看着和徐晓曼一起走下來的杨一恒。
徐晓曼觉得陈鹏似乎更加的清瘦了,神情依旧的憔悴,她不禁在心里皱皱眉头。
这个人年轻轻的就这么被毁了,一败涂地一蹶不振一塌糊涂。
差不多什么样背晦的词语用在他身上都恰恰好。
她脸上却是优雅的微笑道:“你好,陈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总部來的顾问律师杨律师,专门为了收购你们一生爱來的,待会你可以和他好好地谈谈。”
然后她又对杨一恒柔声道:“杨律师,这位就是一生爱的经理陈鹏,有些事情您还得多和陈经理沟通。”
杨一恒赶紧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和陈鹏握手,嘴里却咋咋呼呼的说道:“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陈鹏,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么糟糕?我感到太意外了!”
徐晓曼怔住了,心里全是些尴尬:的,合着他们是老熟人啊?
然后,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脑残。
只顾装什么冷艳高贵,忘记陈鹏本來就是南氏传媒的元老,杨一恒和他认识不是很正常的吗?
怪不得陈鹏看杨一恒的目光有些怪怪的,怪不得南言俊又叫陈鹏过來接他们,实在是自己脑子秀透了。
“哎,一恒,当初我要是肯听你的劝告,或许不至于一败涂地。”
陈鹏薄薄的浅笑道,神色竟然有种凄凉的味道。
杨一恒安慰的拍拍陈鹏的肩膀:“说一败涂地还为时过早,就当自己的人生转了一个圈子,又回到起点吧。”
陈鹏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杨一恒笑道:“这可不像你从前的做派,还记得你和南总第一次去找我吗?如果不是你神采飞扬侃侃而谈,说不定我不会为南氏效力的,磨难是一时的,振作起來!”
杨一恒的话让徐晓曼对陈鹏脸上看了看,不知道他‘神采飞扬侃侃而谈’的模样是个什么叫人惊悚的样子?
杨一恒铿锵有力的鼓励让陈鹏颓废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整个人的神色也为之一振,他对杨一恒点点头:“一恒,谢谢你能來云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南总在酒店等着你呢,我们先过去吧?”
杨一恒伸出手臂抱了陈鹏的肩头一下,然后放开,两个人简单的互相询问了一些背后彼此的情况。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