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答应他?”慕妃雪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不答应他?”余慧觉得她莫名其妙!“这可是滕王阁楼里啊,这可是vip啊,这个必须有!”
“……”
慕妃雪懒的理他,但是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
余慧本来以为她面前有一坨翔,看了看,不是!
他又猜想慕妃雪是走错方向了,他又看了看,还不是!
这时候他听到了沉闷的敲击声,渐渐看到了一位盲人拄着拐杖而来,两人给他让路,看着他走远。
“我突然想起了佛经中一则禅理。”余慧想到了,说道。
“什么禅理?”慕妃雪配合的问他。
【有则民间故事,一位盲人在夜晚走路时,总是手提一盏明亮的灯笼。别人总觉得很奇怪,不时发出风言风语,有人说他是痴呆症患者,也有人责怪他说:“你自己是个盲人,眼睛已看不见,白天黑夜不是一个样吗?何必多此一举?”后来,盲人终于道出了心声:“我黑夜提灯笼不是照明自己而是照亮别人,让别人容易看到我,不会撞倒我。这样,我既保护了自己又保护了别人。”】秦少庄淡淡一笑。“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慕妃雪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一时觉得禅机深妙,妙不可言。这随口一句话竟然是从这样一个游戏人生的人说出来的,那份月下独酌的寂寥之下是一颗装了多少东西的心啊?
要是余慧知道她小女孩心思的话铁定要纠正她:不要对男人太过好奇,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也别迷恋哥,哥不是海报!
“后来有学生问:老师,我见一盲人打着灯笼走路,他明明看不见,打灯笼有何用?”余慧也问她。“你知道那个老师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慕妃雪道。
明智之举,对于这种还是捧哏的好,不要指望能够玩有奖竞答!
“那个老师他说:”余慧这时候叹了口气,一股难言的忧伤浮现上来。
“如果他是怕别人看不清路,是儒家;”
“如果他是怕别人撞到他,是墨家;”
“如果他认为黑夜出门就必须打灯笼,是法家;”
“如果他借此开示众生,是佛家;”
“如果他明明看得见却装瞎,是政治家;”
“如果他真瞎却给人引路,肯定是专家!”
……
慕妃雪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前面我都懂,但是,砖家是干什么的?”
“砖家啊?”余慧想了想,还真不好解释。“砖家也就是说话放屁,专门坑过别人的!”
“后天你会作诗吗?”
“鬼知道呢!”
“嗯?”
“这种事情是讲灵感的,就像上茅坑一样,你来了的话憋是憋不住的,这就水到渠成了!”余慧通俗易懂的给她解释道。“但是没来的话着急也没用啊,就算去蹲一整天还不是逼不出来!”
“这……”慕妃雪竟然无言以对,最后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你说的对!”
“那你要记住了,我的是金句啊!”余慧认真道。“如果以后出版了我给你签个名我是无所谓的!”
“那你后天你作诗吗?”慕妃雪问。
余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坚挺着对他道。“不知道,主要还是吃饭,到时候我是连吃带拿啊!”余慧补充道。“说不定我就丢个鞋子给他做纪念!”
“丟鞋子?”慕妃雪汗了汗。
“我但愿我丢的不是鞋子,是怀才不遇啊!”
………………
这次的宴会是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了,由都督大人牵头,都督府、武者工会联合举办,据说还有从圣院出来的人到时候撑场!
因为人数众多,文士难以计数,席位极难安排,于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分出五席,分别是甲席、乙席、丙席、丁席和末席。
甲席就在滕王阁里,顶楼最为尊贵,往下次之!
乙席已经在楼下了,后面的席位以滕王阁为中心向外拓展,越来越远。
到丁席为止,每个人不仅有单独的椅子,而且十人一桌,桌上有食物。
末席则只有单独的座位,没有桌子,但都有吃喝的。
末席之外,则摆放着大量的长板凳,不过,即便是这些位子也已经被占满,毕竟此次文会的人会不断增加,必然有十多万人,即便许多本地人自带凳子椅子,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坐下。
唉╯﹏╰
“什么叫万人空巷,这就叫万人空巷啊!”余慧对慕妃雪感慨着。
每每听到大家的谈论,余慧便盼望着日益渐进的宴会,又把腰带勒紧了一圈!
他觉得自己快要能够吃下一头牛了!
嗯,蜗牛。
反正就是很饿!
慕妃雪这两天按时作息,练剑打坐!
对于余慧的中二实在有些难以理解,那她就不理解了,懒的理会。
余慧仰天大哭,但是无泪!
这个系统啥都好,但是就是木有吃的!
想了想,余慧又跟着打坐了,这是减少消耗的最有效的方式!
这个动作有利于摒除杂念集中注意力。
嗯,这个动作虽然在余慧眼里就是傻坐,一坐就是一整天!
打坐并不是枯坐,而是摒除一切杂念不断去提高专注度,这才是修行。
没有依托单纯的想要提高专注度是不可能的。
但是余慧坐着坐着又被喊起来了,慕妃雪告诉他,宴会开始了!
“嗷嗷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