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又白又肉的畸形小手……绝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人,看着那只如蠕虫般的小手,我承认我怕了。但我怕的并不是手本身,而是这桌子底下的,手的“主人”。
一只手都生长的如此怪异而阴森,那么它隐藏在桌子下边的主人……我那里敢去细想!
这个时候,那手开始移动。
蠕行的小手摸索着,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停在我那一盘长条形的,象征西方的白萝卜上边。
我屏气凝神,它机械动作。
停顿,伸手,握紧,消失……一切仿佛提线的木偶,又好似无声的话剧。
当那只手握着神碟中的萝卜悄然消失之后,又一连串“咯咯咯咯”的响动从我身后越传越远。
声音完全消失之后,我面前那本来只剩下灯草余星的蜡烛又死灰复燃般越来越亮,最后“砰”的一声,重新恢复为长长的,分叉的火舌。
桌子上,再次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