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徽家难得的团结气氛中,我脸上是一种处于信任的感动,而覃千尺则是一种愤怒和不甘。
眼瞅着自己的优势瞬间丧失,覃千尺冷道:“你们别忘了,我,我妹妹还有徽嗣檀的继承权。”
对此,我冷笑着提醒道:“覃老爷子,你忘了吧?徽嗣檀没死,是失踪了,他和徽唯本的股份和所有个人资产被警察冻结,结案之前,谁也拿不动!”
“这……”覃千尺咬牙切齿,指着我,冲徽家兄妹道:“你们胳膊肘往外拐!他霍三思和集团有一毛钱的关系么?!为了赶我下台,竟然扶持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徽二丫头用细小而坚定的声音道:“他是我男人!我们今天就领证。”
“什么?!”我和徽嗣柱同时愕然,但是很快,徽嗣柱便明白了二丫头的安排。
而后这位大少爷冲我拱手笑道:“妹夫!我有车,咱们这就去!领了证你就是董事长!徽家的振兴,全靠你啦……”
“……”听着徽大少爷的话,看着徽二丫头那期待而疲惫的神情,我突然明白……自己骑虎难下了。
这个时候,任何拒绝和纠结都已经没了意义,就如当初赵海鹏毅然决然废掉双手,去拯救我和全船人的性命一样。
相对于赵海鹏,我拯救徽家的牺牲,看上去仅仅是一张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