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面饼,赶紧吃去。”晟非夜指沙发上她扔的半块面饼,眉目舒展。
童朝夕看了他一会儿,闷闷不乐地说:“可是你说过宠我的,我不想吃面饼,那你做包子给我吃。”
晟非夜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灼灼,“童朝夕,这得是我,换个男人早被你吓跑了。你耍赖给谁看呢?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做包子?剁了你当馅行不行?我守你两天了,你不让我好好休息,整晚整晚丁嘉楠的叫,也不想想现在谁是你男人!我伺候你完了,你还让我出去做事,你能上天了!”
“真做事,还是找前任啊?”童朝夕抿抿唇,别扭地问他。
“嗯,我去找前任。”晟非夜拧眉,语气薄凉。
童朝夕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闷闷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回到沙发边,拿起半块面饼继续啃。
晟非夜在一边坐着,双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
童朝夕又想表白了,但是她真能确定自己爱他吗?是不是因为外婆走了,她想死死抓住晟家这根浮木,带她去过好日子?
她不确定,也不敢开口。爱字说出口,好像在男人心里就不值钱了,尤其是晟非夜这样有前任的人物,说不定明天就没了兴致。
征服啊,男人爱玩的游戏就是征服。
她睡了太长时间,以对于晚上晟非夜呼呼大睡的时候,她完全没有睡意,于是她干脆把公寓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把衣服洗了,把早餐煮了——其实也就是煮了两个鸡蛋,其中一个还煮破了壳。她用笔在蛋壳上就着裂口画了个歪歪的嘴巴,吐出一半舌头,朝人坏坏的笑。
晟非夜睁开眼睛的时候,童朝夕已经拿着书去学校了,桌子上摆着那两只鸡蛋,一个看着另一个,满脸嫌弃,一个眯着眼睛满脸坏笑。
怎么着,这是表示她嫌弃他?
他拿起鸡蛋往桌沿上轻轻敲了两下,剥掉了壳,慢吞吞地往嘴里塞。
外面在下雨,童朝夕开走了他的车。
她表面上康复的速度总是这么快,其实悲伤都埋在心里头,不想一直给人看。为人可怜,不值得骄傲。她要活得万众景仰,那才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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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复课大半个月,一共上课四天,简直破记录了。同学们对她来与不来,都表示出了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大家都知道她读不读都是有钱男人家养着的小金雀。
童朝夕老实地上了半天课,中午时老太太来了!
“丫头,你有没有问他,那几天去了哪里?”老太太挽着她的手臂,慢吞吞地在校园小道上走。
---题外话---嘿嘿,本大王去上海开年会切……带着我的小胖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