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刚刚落下,顾子默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动手了。
他跟拎小鸡一样揪住女人的衣领,然后将她压在墙上,直接伸手去抢她的包包。
善如不断的挣扎,奈何这样毫无威胁性的挣扎在男人的眼里根本起不了一丝一毫的作用撄。
的拉链已经被男人扯开,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直接扯开嗓子喊:“非礼啊!偿”
“……”
顾子默的手微微一僵,他垂眸,睨了她一眼,“你在喊一遍。”
“非礼啊!”
“……”男人克制的收回视线,刚压下怒火,外面传来敲门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顾总,您没事吧?”
善如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后者额头的太阳**一直在突突的跳动着,他磨牙,冲着大门吼:“滚!”
门外的人立马没敢再吱声来了。
顾子默重新将视线移回女人的脸上,他看着她顾盼生辉的眸子,抿唇:“善如是么?”
男人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善如一怔,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
顾子默笑了笑:“如果这是你引起我注意的方式,那么告诉你,你失败了。”
“……”
“东西给你,我不要了。”说着,他松开了她,继续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善如平静的看着他,半响,她也笑了,“看来这个木盒于你来说,也没有多么重要。”
男人没有说话。
她整理了一下刚刚被扯乱的衣服,最后再看他一眼,来了一句:“顾子默,我是瞎了眼才会回来找你。”
说完,她也不顾男人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摔门离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内恢复了一片安宁。
顾子默定定的站在原地,回想女人离开前落下的那句话,眉头的褶皱渐深。
什么叫做,回来找他?
……
刚刚走出博宇,善如还没提高警惕,就被两个黑衣男士驾走了。
人被丢进了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里。
善如刚想大骂,可是在看清身旁坐着的人时,那句还未出口的“妈的”给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可怜巴巴的叫道:“哥……”
男人发出一封邮件后,缓慢的合起电脑,侧眸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满意了吗?”
善如微微一顿,她耸下脑袋,恹恹的没有说话。
男人又慢条斯理的提醒她:“那个人根本不记得你了,他还有喜欢的人,你这样纠缠只会受到伤害。”
不记得了是吗……
可是啊,他刚刚还很紧张那个木盒子呢。
那里面的东西,是她的呀,他怎么能不记得呢。
善如咬紧下唇,转头看向窗外,看向马路对面的那栋大厦,看着男人所在的办公室方向。
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眼眶里砸落。
顾子默,我叫善如,从善如流的善如。
我回来了,你却忘了我。
身旁,男人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菲薄的唇抿起:“开车。”
前头的司机应了一声。
车子缓缓的发动,往博宇的反方向行驶,最后,渐行渐远。
而没人知道,博宇大厦的总裁办公室内,顾子默正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那辆车子行驶离开。
他的眉目沉静,眼底晦暗不明。
……
抵达华盛顿,席琛带着子衿来到了他在美国生活的房子。
那是一栋小型的**别墅。
复古又精致,笼罩了浓浓的欧式气息,还有门口栅栏后边种植了许多碗形的花朵,开得娇艳动人,温暖盎然。
子衿的目光被那些花朵吸引了过去,她凑过去仔细看。
男人拿出钥匙刚开门,回头见女人蹲在院子里端详那些花朵,勾唇笑了笑:“那些是山茶花。”
山茶花?
据说,山茶花总是在晚秋天气稍凉时,静静地开在庭院之中。
而山茶花凋谢时,不是整个花朵掉落下来,而是花瓣一片片地慢慢凋谢,直到生命结束。
子衿微微一怔,她记得,山茶花的花语,好像是谨慎而又孤傲。
亦如男人一样。
席琛见她还傻站在庭院里,扯了扯唇:“外面凉,进来暖暖再出去。”
子衿反应过来,最后看了一眼山茶花,就小跑了进去。
再一次的眼前一亮。
别墅分两层,主卧在二楼,客房在楼下,客厅有壁炉,还摆放了很多精致陈旧的古董壁画,朝北的位置有面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庭院的一切。
与在a市的房子不一样,这里的装修虽然十分奢华,但是却显得十分的冷清。
一个人居住在这里,该有多孤独呢。
席琛将两人的行李搬上了二楼,子衿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卧。
因为窗帘是紧闭着的,所以主卧的光线很昏暗。
子衿走到窗前,一把将厚重的窗帘拉开,顷刻一瞬,阳光跳跃进来,主卧里一片敞亮。
席琛有些不适应的眯上了眼,他看着沐浴在阳光底下的女人,她的眸子熠熠生辉,和暖阳一样,猝不及防的照进了他心底。
他很久很久,没有在这个主卧里,看见过阳光了。
曾经那三年,他生活在这里终日都是暗无天线的,不论外头的阳光多么灿烂都穿不透那厚重的窗帘。
直到她来了,这里才又重见天日。
子衿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她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回头问他:“你待在美国,一直一个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