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欢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这样的情况,他不是说不要她叫,而是要她叫的声音小一点!
情到浓时,这个怎么会时时刻刻的控制得了!
宿清欢推拒着,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
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
事毕。
顾启敬打开窗户通风,宿清欢坐在床边清理自己。
皮肤透着粉红,光看着,就想上去摸一摸。
这里没有套套,刚刚顾启敬身寸进去了。
宿清欢低着头,鼓了鼓嘴,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枪。
“你出去的时候小声一点。”
站在窗户边的男人闻言扭头,挑起了一边的眉头,看着床上的小女人。
心说她还真是狠心呢!
“这个点了你还叫我回去?”
“不然呢?”
宿清欢说得理所当然,她不想被蔓青误会。
误会?
嗯……
其实也不能说是误会,他俩不该做的都做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小脸上尽是通透的红,女人味十足。
怕顾启敬不答应,说着,她又拍了拍床,“这床太小,睡不了两个人。”
其实这床哪里小,虽然没有紫东花园他们平时睡的床大,但睡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不让他在这住,她连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说出来了。
顾启敬笑了笑,抬脚走到她的身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她小脸,又吻了一番。
没再缠着她。
他来这,都做好了进不了门的准备。
这会儿不仅进了门,还做了一次,他已经很满足了。
“送我出去。”
他低声说。
宿清欢套上睡裙,两人小声的走了出去。
送走顾启敬,宿清欢倒回房间的时候,余光瞥见徐蔓青的房门下面有光透出来。
心下一惊。
鬼使神差的,她走到徐蔓青的房前,拧开了门把手。
这动静惹得躺在床上的徐蔓青翘起了头。
宿清欢看到徐蔓青抬手扯下了塞在耳朵里面耳机……
“蔓……蔓青,你没睡着吗?”
宿清欢尴尬,塞上耳机是因为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心虚,不得不多想。
“睡不着,听会儿歌。”徐蔓青表情如常,“不早了,你去睡吧,我也睡了。”
“哦……好……”
宿清欢往外面退了一步,正要关门离开,又听到徐蔓青说:“清欢,我一个人可以的,所以你不用特意来这里陪我。”
“……”
宿清欢想找个墙缝钻进去!
蔓青肯定是听到了!
************************************
因为一场蓄意的意外,宿清欢的论文答辩被挪到了一个星期之后。
有了前车之鉴,在宿清欢论文答辩那天,顾启敬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
这次的答辩进行的很顺利。
相比于第一次答辩,第二次答辩时老师会放松要求。
结束后,顾启敬说要带着宿清欢去外面大吃一顿,庆祝她正式毕业了。
两人走出校门,卡宴就停在不远处。
宿清欢正说着要去那里吃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王芳打过来的电话。
其实对于这个消息,宿清欢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
在知道刘国辉得了肺癌晚期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天,还是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眼睛里蓄起了大颗的眼泪,宿清欢的手都有点颤抖,仰起头,对顾启敬说:“王姨说,爸爸快不行了,叫我们过去。”
……
所幸见到了刘国辉的最后一面。
几分钟的时间,宿清欢紧紧的握着刘国辉的手,刘国辉的表情满是痛苦,目光不曾在宿清欢的身上停留一下,反而看着顾启敬。
宿清欢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顾启敬注意到了。
刘国辉已经说不出话,没人知道他在世的最后几分钟里,那沉痛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
刘国辉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医院开了死亡证明后,就被拉到火葬场火化。
在郊区的墓园选了一块墓地,这些事情办得都非常的低调。
只是在墓碑上刻字时,宿清欢坚持刻宿付生这个名字。
父亲生前必须顶着别人的名字躲躲藏藏的生活,她不想让父亲死后也躲躲藏藏的。
这些事情都办完后,宿清欢跟顾启敬后,把王芳接到了紫东花圆。
王芳年纪也有五十多了,身边又没有亲人。
刘国辉生前交代过宿清欢,等他走了,好好帮一帮王芳。
在宿清欢的记忆中,这大概是刘国辉拜托她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
刘国辉的事情告一段落,宿清欢回了一趟小镇上。
顾启敬陪着宿清欢在小镇上住了几天便一个人先回了晋城,毕竟公司的事情,不能一直耽误。
在这期间,宿清欢跟外婆提起了与顾启敬的婚事。
外婆她们都没有异议,宿清欢在这件事情上松了一口气。
宿清欢一个人在小镇上呆了半个月,收拾好心情,才回晋城。
回到晋城后,宿清欢照旧进盛景工作。
只不过不是原来的行政部。
顾启敬把宿清欢安排进了总裁办旁边的秘书室。
她的身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
……
七月,宿清欢拿到了毕业证。
八月,宿清欢和徐曼青去了一趟知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