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兴衰往往就看自家底蕴的深厚,以往以为坚不可破的祠堂被人毁掉,说的轻一点就是大脸,说的重一点就是对整个孙家的挑衅,更不用说,他们发现守护祠堂的老祖宗被炸的只剩了一口气。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家的人憋着一口气要将毁了祠堂的人查出来以儆效尤,但是查了半天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还是老祖宗苏醒说了一句,是孙家自己的人,这才有了大致的方向。
自己家族出了这样一个祸害,孙家族人又是害怕,又怕被有心泼脏水到自己身上,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
孙父身为族长带着族中长老挨个排查院子,但排查了半天,依旧没有一点线索。
孙父心中十分复杂,这段时间他为了这事耗费了心力,只要一想到在自己的统治下还能出现一个能把老祖宗重伤的人,他寝食难安。
还有一个问题,找到这个人的话又该怎么处置呢,老祖宗都素手无策的人,他又有什么实力抗衡?估计整个孙家摞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几乎将孙家翻了个底朝天,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点可疑的痕迹都没有,所有人将视线放在了老祖宗身上,他们怀疑,老祖宗是不是看错人了。
“不是我本家的子孙,是不可能进入祠堂的,你们确定都查清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或许是那人功力太高屏蔽了气息呢,而且整个孙家我们都翻了个边,确实没找到那个人,您看...”
孙父小心翼翼的赔笑着,那意思却是在说,您确定您没看错?
老祖宗表面不爽他们不相信他的话,但心中却在思考外来人作案的可能。
“你们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所有人都排查了?”
“是的。”孙父先是点头,随后摇头,“其实还有一个人没查,但是我想那人却是不太可能的。”
“哦?”老祖宗挑起了眉毛。“或许就是她呢?”
大厅先是一片死寂,随后有族中长老开口,“那人是孙族长的长女,但是她连斗气都储存不了,不可能是她的。”
“我孙家竟然还有如此废材之人。”老祖宗若有所思的看了孙父一眼,随后想到什么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之前那人是冲着祠堂的灵玉去的,他破了院中的大阵,这才将我惊醒,你们快去看看灵玉。”
“灵玉?”孙父想起了那块蕴含力量的石头,“快让人去看看。”
灵石早在跟老祖宗撞在一起,这才引起的爆炸,这会儿渣都不剩,哪里找的出来。
“启禀族长,灵石不见了。”
“果然是冲着灵石来的,看来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想到被人重伤,又被人糊弄,老祖宗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焦躁的走来走去,心中却想着谁跟他不对付,谁又想得到灵玉。
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严家。
“好一个严家。”老祖宗发了雷霆之怒,子孙后代跪了一地。
“严家与孙家不死不休。”老祖宗下了命令,所有人都看向孙父,原因无他,之前他的女儿嫁给了严宽。
想到大阵被毁,老祖宗重伤的期间,严宽刚好在孙家做客来着,一定是他对孙家灵玉图谋不轨,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引了自己的高手,去祠堂偷窃,后被老祖宗发现,这才使计嫁祸孙家族人。
好重的心机,重要的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算无遗策。
“严家狼子野心。”这会儿孙父“想通”一切,将自己女儿和女婿都恨上了,“老祖宗息怒,这事,不肖子孙定要找严家要个公道。”
心中有了怀疑的种子,孙父就想到了以前他没深想过的事情。比如当初严家要求要灵玉给孙媚儿陪嫁,他拒绝的事情,这会儿想起来,严家就是因为这事,他们怀恨在心就来孙家强取。
初音没想到她只是单纯想将胖丫救出来,后面引发的一系列事情,就让孙家和严家反目成仇,真是意外的惊喜。
当然,初音喜然乐见这一切的发现,而且,她也不介意更热闹一点。
当天,孙父与其族人气势汹汹的押着严宽去找严家的麻烦,将严宽心怀不轨觊觎孙家灵玉的事情在严家门口宣扬了一遍,又拿出所谓的“证据”说严家浪子野心,巧取豪夺,毁了孙家的祠堂。
那晚震天动地的动静,严家也有听说,当初他们还窃喜过孙家的实力被消弱,但这不代表他们愿意背负这顶杀人越货的帽子,忍着气好一顿歹说,但孙家人根本不听,更甚者,打算冲进严家的祠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怎么行,严家族人也来了火气,在一看严宽这个最有天分的孩子被折磨的气若游丝,当场就直接打了起来。
也就是这时,初音趁乱摸进了严家祠堂。
因为孙家的事情在前,严家的防卫也相当紧密,但耐不住初音有作弊器啊,她的斗气都是无色的,又有胖丫给她指点方位,轻而易举的解决了看守,摸了进去。
胖丫唤醒了同样附在灵石上的一个小男孩,名叫瘦子。
一人两火达成了共识,在破了严家的大阵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大门的方向逃窜。
族中大阵都由祖宗看守,一般不到特殊的情况是不会出现的,但看守的大阵被毁,这会儿他自然也挺身而出,而如同孙家老祖宗一样被失了内芯的灵石砸中,但他没有孙家老祖宗的好运,他是直接被灵石内爆的威力炸死了。
轰隆声响的时候,严家人还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