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能!多少人倒抽冷气,那些伤者家属都呆了。
“等等!你说了半天,那我们这些人你就不救了吗?”一名伤者家属急道。
萧末没有理会那些仍旧跪在他面前的众多伤者家属,只看计科:“看清他们,这些人都是你的原罪,他们的家属就是因为你的贪婪和算计才会让我反感,如果不是你,他们按照正常途径求上门来,我自然也会按照正常治疗者对待普通求救者的态度对待他们。”
“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是听人说你不好说话,说只有这样才能求到你动手救人,我们才会这样做,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牵连到我们身上!计议员,您说说话呀!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有伤者家属急了,也不管立场问题了,他们想得简单,我不管你们上面怎么闹腾,总之先把我家人救醒再说!
计科活了七十多,自然不是好相与的,他当场诧异又微带歉意地道:“萧先生,你是不是误解我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以及再救一些英雄而已。你不愿意救人就不愿意,怎么能叫我算计你?”
“这不叫算计,还有什么叫算计?如果今天让您老得逞,逼得萧先生不得不出手救人,说不定还得做白工。那么是不是以后人人都能这样做?那我们这些异能者也不用干别的了,就等着成天被人求上门吧!”开口的狮子头佣兵队的副队长,一个以混不吝出名的厉害家伙。
飞鹰的刘方华这人唯恐天下不乱,跟着鼓噪。
会场内微微有一些混乱。
总统周放对身边幕僚说了什么,似乎有意思站起来结束这场闹剧。
杨老冷哼,看着台上,很是生气。他儿子在一边不住安抚他。
鲍义勇今晚很低调,带着阿凝坐在最前排另一桌上,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诸如京城各大大小小佣兵队和各势力等人见计科雷声大雨点小都觉得有点失望,他们其实都很想看看萧末的治疗能力。
计科和鲍义勇等人想出的计策是很毒,可那是建立在萧末需要在京城立住脚跟,想要在政治场往上爬,想要得多更多利益的情况下。
鲍义勇因为被敲了一万能,误以为萧末就是个贪财的,见他一来就和杨老等人打成一片,又以为他是个善于经营的,如果萧末真是这样的人,那么他们的计策就很有效用。
可惜两人都看错了萧末,而萧末有绿色光点和雪里红傍身,他就没什么好怕的。
计科一看情况对己方不利,立刻对台下某人使眼色。
台下某人懂了,立马开始在伤者家属中低泣,并叨咕了什么。
伤者家属的情绪很快激动起来,一个老太太哀嚎一声,抢天抢地地哭喊起来:“世道坏了,人心也变了呀!什么道德绑架!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这么多人等着你救啊!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你这人良心全部坏死了!坏死了!你这种人一定会遭报应!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开眼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一名跪在地上的少年握紧拳头,红着眼睛腾地站起。这少年年约十四五岁,正是最容易冲动、最容易被蛊惑、也最容易被他人影响的年纪。
“啊啊啊!为什么有能力的人都这么势利眼!都这么坏!”少年愤怒地大喊。
“你说那些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你贪财的借口而已!救一个人就要一万能,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我爸爸以前出去出任务,每天最多也不过就消耗三五能而已!说到底,你不过是看我们给不出那么多转换能,不想费事才会说这些。你、你就是找理由推托而已!你身为治疗者,眼中就只有钱,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治疗者!你见死不救,你就是杀人犯!”那少年站起来大声哭喊。
被事先安排的某人也站了起来,他的话更毒,他转头对在场所有人喊叫:“大家都听到这人刚才说什么了,他说就因为生气,能救也不会救!还要逼我们做出选择救谁,有这样的治疗者吗?他根本就不配有这样的能力!”
“对!他不配!这样的治疗者不如没有!”病人家属中有人“义愤填膺”地跟着喊。
“既然他不能救人,还不如把他抓起来交给科学院,找出他身上能救人的秘密,说不定以后能创造出更多的治疗者!”
会场里的议论声忽然消失,原来这才是今晚这出戏的真正目的?败坏萧末名声,给他扣上不治疗不如不要他的大帽子,接着就是为了不浪费他的能力不如送进科学院当实验材料。
这计策很挫劣,但不得不说很管用。
如果萧末救一人就要收一万能,在场有几个人能给得起?而能给得起的又能给几次?
一万能,这对任何一个普通家庭都是一笔连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就算他们家中有异能者,为国家服务的收入,再加上一定外快,他们每月收入也不过才十能到五十能之间,而这些转换能要用做家用,还有一部分要供他们自己提高能力和补充能量,且转换能出现也才两个多月,满打满算,许多普通异能者手上的转换能不会超过五十枚。
一名能量强大的治疗者却不能为大多数人服务,甚至还威胁到顶尖的那拨人,那么这个人的存在意义必定会降到最低。
本来提出让一名异能者进科学院当研究材料,肯定会触犯到所有异能者神经。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