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向公子了。”古娇香几乎没做任何思考,就直接冲着向浪福身答谢,意思很明显,就是不管怎样,她都是要就娘亲的。
向浪早就料到她是如此,可是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多说不变,况且他还有目的所在,自然会竭尽全力救人一命的。
他望着古娇香的眸色发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既然如此,想要救令堂可以,不过……”
“我知道向公子的意思,只要娘亲能够安然无恙,我便将我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知向公子!”古娇香打断向浪的话。
他的心思,自己何尝不晓得,若是能够用她知道的这点信息,救回娘亲的命,她又为何不用呢,再说了,她知道的关于药王向铭天的事情,也不过是依靠着前世的记忆吧了,反正到时候她说清楚了,至于向浪相信与否,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是以,二人达成最初的约定,向浪就直接对古娇香抱了抱拳:“既然如此,请容向某告辞,三日之后,请找安全之地,我会亲自为令堂施针。”
向浪离开后,钱妈妈往外扫了一眼,才一脸担忧的看着古娇香:“大小姐,此人当真可靠么?”
古娇香看了钱妈妈一眼,点点头。
向浪因为之前并未在五毒谷以外之地出现过,怕是这次他出谷,也是迫不得已的举动,是以世人并未层瞧见过药王之子的尊容,以钱妈妈与前辈的关系,怕是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他却也连向浪的身份都不识得,只能说这位向公子的身份,保密极了。
古娇香安抚好钱妈妈后,就一直在柳氏的屋子里歇息,而等到第二日,她突然听闻,说是古府门口,张士忠携着王珊与张氏闹起来,要进古府时,她还略显得震惊了些。
昨儿虽然苗灵儿向她保证过不出一日就让王珊光明正大的进古府,没想到这才一早还未到晌午,人就已经在门口闹了起来。
古娇香原本着还想着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苗灵儿就已经面带微笑的进了屋子,先是冲着古娇香行了个礼,才笑着开口:“属下不辱使命,那王珊已经被张氏放进了府里。”
古娇香挑挑眉,看向苗灵儿。
苗灵儿顿知其意,赶紧将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古娇香。
原来昨儿苗灵儿自古府出去以后,就埋头走在街上寻思着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王珊进古府的大门,还要狠狠的打着张氏的脸才好。
偏巧她就在街上瞧见了才喝过花酒,从巷子里出来的张士忠,立刻心思一动,暗自瞧瞧的跟在他的身后。
不过说起来这张士忠也真不是个什么好人,明明长得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偏偏是个吃酒好色,游手好闲的人,就这种一天到晚给古府丢脸抹黑的人,居然张氏对这唯一的侄子还极是宠溺着。
苗灵儿想着之前他与王珊的事情,突然脑袋里恍恍惚惚行成一个想法,只不过这法子在她脑中盘旋很久,却久久未能成型。
她一脸焦躁的跟在张士忠身后,看着他是不是的调戏界山的女人姑娘,恨不得直接一刀下去砍了他算了。
就在她苦大仇深的跟在张士忠后面举着收到来回在他背后做着砍人的动作,结果自背后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搂住她的脖子。
她顿时大惊失色,警觉心还未升满,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笑:“你个小丫头跟在个猥琐男人身后做什么?莫不是瞧上人家了,想趁人不备的时候,将人掠了?”
苗灵儿对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那声音才从耳边响起,她就已经卸下了心房,听完对方的话后,立刻噘着嘴,恼羞成怒的冲着来人低吼了一声:“晴姐!”
“嘘!”春晴听她一叫自己的名字,立刻食指抵在她的嘴边清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冲着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才拍了拍她的头一脸抱怨:“喊什么喊,你想害死我不成?”
“嘿嘿,晴姐说笑了,就您这一身打扮,谁敢来害您呀?”苗灵儿躲过春晴不停拍着她后脑勺的巴掌,冲着春晴谄媚的笑了笑。
说实话,她的笑,太过嘲讽了,春晴又哪里看不出来?
顺着苗灵儿上下打量她的目光,撇撇嘴很是无所谓的拽了拽自己身上埋汰的衣服,笑道:“你还别说,以前我看你整日里打扮成这模样,总觉得简直是丢了咱爷的脸,恨不得在后面一觉踹死你,不过今儿我才发现,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说完话,她举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酸臭味顿时钻进鼻子里,春晴撇着嘴蹭了蹭鼻子,甚是恶心到:“这下应该不会有人在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吧。”
春晴说的,正是当初古娇香给她的警告,是她身上的致命缺点,不过她身上惯用的香味,应该被这恶心酸臭的乞丐衣服遮住了吧。
苗灵儿却不知道她说的是她身上原来的味道,以为她在开玩笑,就她二人身上这味道,谁能闻不见?
她顿时大惊失色,警觉心还未升满,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笑:“你个小丫头跟在个猥琐男人身后做什么?莫不是瞧上人家了,想趁人不备的时候,将人掠了?”
苗灵儿对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那声音才从耳边响起,她就已经卸下了心房,听完对方的话后,立刻噘着嘴,恼羞成怒的冲着来人低吼了一声:“晴姐!”
“嘘!”春晴听她一叫自己的名字,立刻食指抵在她的嘴边清嘘了一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