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黔城单脚落在城墙上,一个不闪,噗嗤一声,一阵刺痛。
戚曜束手而立,一身黑色犹如一条侧卧的蛟龙,随时都有可能一飞冲天。
“你!”上官黔城僵住了,不敢动弹半分。
戚曜冷笑,“回敬给阁主的,阁主不必感谢。”
戚曜话落,一个跃身坐在了骏马上,一个动作带领着身后的将士,直接往里冲,大喊一声。
“缴枪不杀!”
原本对疫病还在恐惧中的秦国将士,冷不防被袭击,还没有调整好状态,一直处于被动。
一下子失去了主帅,乱了分寸,不少人已经放下了兵器,有一个带头,很快。
“砰!”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戚曜勾笑,冲着季无忧点头,“这里就交给你了。”
“殿下尽管放心,一切有臣。”
戚曜带着人马刚出来,迎面就遇见了一身怒气的夜潇寒。
“戚曜!太卑鄙了!”
戚曜耸耸肩,“何以卑鄙?论地势,这乃是东南,帝都在西北,孤去不太合适,夜皇以为如何?”
“你!”夜潇寒气的肺都要炸了,走到半路才惊觉上当了,东楚兵马根本就不对。
等夜潇寒赶到时,站已经打完了,城墙上那一抹身影别样显眼,衣诀飘飘。
戚曜接过手中长弓,直奔那身影而去,嘴角笑意不断扩大,嗖的一声,手一松,利剑儆破长空,越过了一切,直接中上官黔城心口。
砰!
人影砰地一声往下坠落,眼睛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夜潇寒却气得不轻,“戚曜你这个疯子!”
戚曜收起长弓,“夜皇,五年之约不见不散,告辞!”
夜潇寒气的胸口不停起伏,戚曜压根就没打算灭秦,而是遏制双方势力,战打一半,明初若是继续,势必耗损更多的兵力物力。
“可恨,岂有此理!”夜潇寒气得直哆嗦,恨不得将戚曜大卸八块,又被戚曜耍了。
“皇上,现在这么办?”
夜潇寒深吸口气,“攻占帝都,没得选择,走!”
“夜皇,慢走不送。”季无忧扬唇,露出一双洁白森森的牙,气的夜潇寒脑仁一抽。
季无忧脸上笑意一收,“去把兵器收起来,押送回城,大家放心,那本就不是瘟疫,而是中毒,十五日内,河中水不得饮用。”
东楚战士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十分兴奋,心里对太子更加的钦佩。
唯有元医下马走近城下,半蹲着身子,“岳师弟,何苦呢。”
上官黔城嘴角流淌着血迹,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那一枚银针里是元医倾尽全力,配置的毒,封住内里,寸步不动,一动即瘁死。
元医从怀里掏出一瓶化骨散,浇在了上官黔城的身上,顷刻之间,化为血水。
“师傅,徒儿算是替您完成了遗言,您安息吧。”
上官黔城就是一个背叛师门的叛徒,欺师灭祖,元医这些年走遍天下,就是为了寻找上官黔城,不想一直就掩藏在秦国。
------题外话------
亲们,有二更,八点半,铺垫完了,太子殿下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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