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师傅讪笑道,“远远地看啊,这渠丹老百姓都远远地看,那门口有重兵把守,写着闲杂人勿要靠近!我可不想靠近去挨子弹!"
胡晴听闻一下子恍悟过来,提着行李箱,顺着巷子走。
不一会儿,胡晴果然看见黄包车师傅所说的那一大栋的楼房,看着左右绵延的围墙,一眼望不到边,就可见这占地之广,最重要,抬头间,那里头一栋两层楼的金瓦楼台格外显眼,金光灿灿的。
大门口果然守着一排排背着枪士兵。
胡晴自小就怕看见这些士兵,心里头就发毛,几分忐忑,捏着小手上前。
“谁!!”一位士兵立刻举着枪转身,枪口指向了胡晴。
“我。。。”胡晴哆嗦着,连忙开口,“我要。。。要找靳越。。。不不不!找靳二少!”
“靳二少也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你什么人?可有通行令牌?”那位士兵喝声道,见着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看着年纪估摸也才十九芳龄,倒也不防备,落下了肩头上的扛枪。
“没。。。没有!”胡晴很是丧气地回落,“不过,我是受人之托,有重要信物要交给他!”
“信物在哪里?拿来!”那位士兵喝声道。
胡晴连忙左右掏了掏,掏出了被锦帕包裹的玉佩,递了上去。
士兵扫了胡晴一眼,接过那枚玉佩,左右翻看了一下,落在玉佩底部的字眼,若有所思。
“你在这里等着!一会靳二少会来,我给你呈上去!”
“好!谢谢这位军爷!”胡晴连忙点头。
那位士兵攥着玉佩,走远了,时不时回头提防一般看了几眼胡晴。
。。。。。。。。
日落西山,天边染上一层余晖,倦鸟归巢。
这渠丹天气较为暖和,这临近黎明,看着四周,都不会像诏阳那般寒凉。
胡晴穿着一身长袖的碎花白底的长裙,梳着两条辫子搭落在耳旁两侧,一眼看去就是文文静静的姑娘。
不一会儿,一辆插着单军军旗的汽车从远处开来,越来越近。
这大门口的士兵立刻站直了,抬手行了军礼。
汽车停下来,车门打开。
靳越穿着一身军装,这刚刚担任单军的主帅,浑身上下整齐了一番,就是这军帽没有戴,扣在了右手上。
落日的余晖为男人的发丝镀上了一层光泽,白希俊美的脸庞轮廓清晰,透着一股妖异的蛊惑,男人颀长的身躯,微微侧身。
“靳二少,那边一位小姑娘找你。。。”那位士兵上前,呈上了那枚玉佩,低声说着什么。
不远处,胡晴双眸瞪大地看着站在汽车旁的男人,虽是这不远不近的距离,不那么清晰,却看得一双眼睛都怔住了。
靳越听闻了那位士兵所说的,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看向了站在那头的胡晴,剑眉微蹙,走上前去。
胡晴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一双眼睛征得找不到北了,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靳越站在了胡晴跟前,随意扫了一眼小姑娘模样的胡晴,手掌中那一枚玉佩垂落下来。
“这玉佩怎么在你这?”
“。。。”胡晴依旧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一双眼眸都瞪大了,好似铜铃一般。
天呐,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漂亮阴柔的男人,或许那潘安都不如他好看吧?
“这位小姑娘,我再问你一遍!这枚玉佩怎么在你手上?”
“。。。”胡晴依旧征得大大的眼睛,抬着脑袋几分吃力,看着身躯颀长精瘦的男人,盯着男人白希的脸庞,那一双狭长的凤目,看得如痴如醉一般。
靳越凤目微微顿了下,扫了一眼女人的神情,算是看明白了,心里头几分好笑。
靳越的身躯微微靠近了女人,低头,靠近女人的耳畔边。
“喂!!”一声喝吓。
“啊!”胡晴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连忙后退,整张脸颊都涨红了,眸子垂落,一双小手都纠结着揉在了一块。
一颗小姑娘的芳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太丢人了!胡晴啊胡晴,你究竟干了什么?怎么能够对着一个男人发了那么就呆!还盯着人家看了那么久!你还是个姑娘吗?太丢人了!
“快说!这块玉佩为何在你手上!”靳越再次沉声落下。
胡晴反应过来,连忙慌慌张张地左摸右摸,摸出了一张信条,递了上去。
“这个!嫣然托付我交给你的,你看了就明白了!”
靳越伸手接过信条,快速打开,一眼扫过。
“靳二少,还君此佩,半年之约!困于囚笼,无法脱身,望君相助!共赴约定!”
靳越剑眉微蹙,眉心凝重,凤目底划过一道寒光,看向胡晴。
“她现在被困哪里?”
胡晴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
片刻之后,胡晴把大致情况都和靳越说了一番。
靳越眉头深锁,修长的手骨曲了曲,朝着成王阁里头走去。
胡晴见着,连忙快步跟上,“靳。。。靳二少,你回去救嫣然出来吗?”
“会!”靳越斩钉截铁地落下声。
胡晴闻言,一下子眉色舒心地展开了,又是追了上去,“什么时候去救人?能够快点吗?”
靳越停下了脚步,一双凤目勾着几分轻佻的好笑,扫了一眼胡晴,“我自然会有安排,这你不用操心!”
“噢~~!”胡晴一对上这个男人正面的眼睛,一下子羞涩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