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那你说是我穿得好看,还是夫人穿得好看?”金雪离挑了挑唇角,饶有兴致地问道。
丫鬟听了,脸色犯难了一下,很快,灵机一动,连忙回落,“少奶奶穿得好看,夫人穿不出少奶奶的味道。”
“就你小嘴甜!”金雪离喜笑颜开地扫过丫鬟的脸庞。
“呜~~~咿咿吖吖~~”一旁的小思然含糊地说话。
金雪离听见了,转过身,伸手抱起了木马上的孩子,搂在怀中,哄了哄。
“小思然,娘亲要出去,给你找个好爹爹了,在家乖乖等着,懂吗?”金雪离朝着八个月大的女娃娃说着,满面春风地又将孩子递给了奶娘。
“照顾好小姐,出了个差池,回来唯你是问!”金雪离警告着。
那位奶娘听了,连忙不停地点头,“少奶奶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姐。”
这房顶上的仇海,盯着奶娘抱得小思然,目光深了几分。
奇怪了?这孩子哪里来的?这龚荷打听没说督军府添了这么多孩子。
仇海很清楚听见金雪离让孩子喊她娘亲,这么说来,是她的孩子。。
仇海双目大惊,这金雪离的孩子?是谁的?父亲又是谁?
当金雪离离开了院子,仇海没有再跟上去,而是朝着祠堂而去。
正厅这头,宾客越来越多,一一入席。
每一位到场的宾客都朝着主座的太夫人走去,恭贺大寿,说着各种吉利长寿的话。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这很快就快要临近晌午时分,宴席的开盘菜开始上了桌。
叶嫣然和皇甫琛自然坐在了太夫人身旁。
就在这时候,门口落下一阵动静,所有人看了过去。
仇海一身黑色的长衫,脸上带着面具,头上多戴了一顶黑色的礼帽,朝着老夫人靠近。
“这是谁啊?”
“对啊,这大白天戴着面具,看着怪碜人的!”
“好吓人,你看这样子,跟个亡命之徒一样。”宾客不停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仇海,所有人议论纷纷,不停地指指点点。
叶嫣然也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仇海,忍不住出了声,“他怎么会来?”
叶嫣然扭头看向了身侧的皇甫琛,“他究竟什么人?怎么可以正要光明正大进来?”
皇甫琛一脸阴沉,黑如浓雾的脸庞落在他处,喝着一杯酒,紧抿着薄唇,没有言语。
仇海一步一步走到太夫人跟前,停下了脚步。
“太夫人!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仇海沙哑的声音落下。
身后的龚荷连忙递上了贺礼。
仇海伸手接过那些贺礼,“太夫人,这里一盒燕窝,一盒野山参,还有两匹锦布,一点点的薄礼,望你不要嫌弃。”
太夫人看着眼前全身到下一通黑的男人,太夫人那一双苍老苍劲的眼睛,紧紧盯着男人面具下的那一双眼睛,似乎有几分熟悉的察觉。
“这位先生,您是?”太夫人出了声。
仇海朝着太夫人恭敬地弯腰一拜,“我是谁微不足道,重要是您老人家活到老,活得开心就好。”
仇海将手中那一叠的贺礼递到了太夫人身旁的丫鬟手中,再次深深鞠躬。
“太夫人,晚辈还有事,先行告辞!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仇海说完这一席话,转身看向了众人,快速离开,削瘦的背影快速地淹没在大门,龚荷快步跟着离开。
叶嫣然看着这一幕,疑惑地蹙眉,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仇海那么熟悉的感觉。
。。。。。。。
晌午的寿宴过了以后,宾客有事的先散了去,无事的都在督军府偏厅嗑瓜子吃点心聊天,还有些累了的宾客,丫鬟们领着去客房休息。
因为是夏季,大白天不适合唱堂会,太热了,这堂会安排在了晚上。
戏班子在督军府后院搭起了戏台子,戏班子的杂役在准备各种道具。
偏厅里头,叶嫣然和何玉萍一块招呼着过来的女眷,还有很多是当年老督军部下的女眷。
这时候,一位丫鬟走过来,“夫人,大帅让您去厢房里头,说是他等你过去。”
叶嫣然听了,想起刚才寿宴上,皇甫琛和几个老部将喝了很多酒,这会儿估计在房间里头休息。
说是休息,让自己过去,还不是要和自己做一些事。
叶嫣然有时候也纳闷了,这男人究竟是吃什么养大的,这么没完没了的房事。
“嫣然,你站在这里想什么?”何玉萍走过来,站在叶嫣然身侧,看着她一副出神的样子,忍不住询问。
叶嫣然回过神,看着何玉萍,这一阵子,何玉萍对叶嫣然态度果然是好了非常多。
叶嫣然不知道怎么的,微微动了动唇,“娘,大帅他小时候都吃些什么?”
"嗯?”何玉萍听了,忍不住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伯琛小时候吃什么。。。”
何玉萍思来想去了一会儿,“伯琛从小就爱吃肉,喜欢吃牛肉,羊肉,还要驴肉。。。”
叶嫣然听了,忍不住抚了抚额头,“娘,除了肉以外,还有其他的吗?”
何玉萍又想了想,“没有吧,伯琛从小和老督军出去野外打猎,学习开枪,还有练武,大白日要请私塾学堂先生来教他念书,这不管是学文还是练武,每次学完练完了回来,他都要吃一大碗的炖肉,最爱吃那牛肉下的大面条,督军府的大厨子每次都会做一大锅,十二岁就能够吃两大碗。。。"
何玉萍这一说起自己的儿子,滔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