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听着,心里头一阵心潮澎湃,伸手揽过女人的肩头,手指头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嫣儿。。”男人温热的唇瓣落了下来,一口吻住了女人的唇。
“哎呦呦~~”屋里头的阿婆刚好出来,见到了,顷刻间背过身去,“小两口感情好,也别在外头啊。。”
叶嫣然见着,脸颊越发涨红了,低下了头,那种埋怨嗔怪的声音,“都是你。。好丢人。”
“呵~~,没事。”皇甫琛理了理身上的蓑衣,朝着外头走去。
叶嫣然站在门槛外,屋檐外,落下一片雨水,眸色清亮看着皇甫琛从马厩里头牵出了一匹马,翻身上马。
叶嫣然这么看着。
皇甫琛上了马,猛然转头看向了叶嫣然这头。
叶嫣然吓了一跳,连忙撇过头,皇甫琛看着女人连忙回避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心里头说不出甜滋,像是打翻了蜜罐,盈满了心间。
皇甫琛骑着马远去了,没入了雨水中。
叶嫣然看着,眸底划过一道失落,说不出的惆怅,越发觉得不舍。
“小媳妇,你是和小兄弟刚刚成亲的吧?”一旁的阿婆走出来,笑米米地发问。
叶嫣然看着阿婆,几分不明地反问,“阿婆,您为何这么说?”
“哈哈~~”阿婆笑得满脸褶皱堆起来,“小媳妇,我也有几个儿子,这新婚燕尔,都是甜甜腻腻的,看你和小兄弟难舍难分的样子,定是刚刚成亲。”
叶嫣然被阿婆这么说,脸蛋发烫,烧红到了耳根,抬眸又看向了雨水的世界,男人的马已经消失了。
。。。。。
黑石岭,山头上,漫天的雨水冲刷着石坡,泥土不停地从山腰往山下冲刷。
山顶的一间房间里头,龚荷躺在床榻上,盖着薄被褥,唇色苍白。
迷迷蒙蒙中,龚荷睁开了眼睛,浑身痛得眉头拧着,这后背的枪伤有多痛,那种感觉很清晰。
龚荷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头顶墨蓝色的床帐,听着耳边的雨声。
看来外头下雨了。
仇海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靠着床沿坐了下来,“醒了?”
“大当家。。~”龚荷虚弱地出声,正要撑起身子。
“别起来!你伤势很重,需要静卧休息。”仇海连忙开口道。
龚荷却是神情不停地变幻着,她清晰地感觉到,被褥下的她,空荡荡的一片,赤条条的身子,那纱布缠绕过左肩和后背的感觉,除此之外,自己上身什么都没穿了。
龚荷脸颊青白了一片,看向了仇海。
“怎么了?”仇海看出了龚荷脸色的异样。
龚荷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大当家,那个帮我取子弹的医生是男人还是女人?”(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