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湿润了眼眶,眸底沁出了一层泪水,颤抖着唇瓣,“伯琛。。。对不起。。”
“嫣儿,为何和我说对不起?嗯?你没有对不起我皇甫琛,是我皇甫琛对不起你!”
男人趴在床头,凑近的脸庞,双目直视女人的眼睛,那么深沉如水。
“伯琛,听我说。。。”叶嫣然声音越发无力,焦急地开口。
“嫣儿,你别急,我听你说,别急!”皇甫琛看着女人焦急的样子,连忙劝说。
叶嫣然**着,那一双凤眸轻灵地盯着男人的脸庞,唇色苍白,声音低柔,软绵无力,“建州战役,你退兵是因为我?对吗?”
皇甫琛双目顷刻间一怔,看着女人的双眸,沉默了片刻,“靳越告诉你的?”
“嗯。。”
皇甫琛凝视着女人的双眸,勾唇轻笑,“嫣儿,别为这个事纠结,事情都过去了,一座城换回我皇甫琛最心爱的女人,值得!”
叶嫣然双眸凝视着男人好似轻松的表情,眼底的泪水溢出了眼眶,顺着莹润白希的脸蛋滑落。
“嫣儿,好端端怎么哭了?”皇甫琛看着女人落了泪,手掌抬起,连忙为女人抚去脸蛋上的泪水。
叶嫣然滚烫的泪水,热了她的心,噙着泪水,“伯琛,我不是好女人。。。我不是皇甫家的好媳妇,皇甫家列祖列宗,我都羞愧于见。”
“嫣儿,说什么呢!”皇甫琛手掌紧紧地握着叶嫣然的双手,低头不停地亲吻着女人的泪水。
“别哭,嫣儿,你今日如此待我,我皇甫琛为你做得一切都值了。”
“伯琛。。。”叶嫣然颤抖着抽泣。
皇甫琛低头不停地亲吻女人的泪水,“嫣儿,别哭了,这一枪开在你身上,我心里很疼,你再哭,我心里头更疼。”
叶嫣然想要抬手去抱眼前的男人,却是抬不起手来。
“伯琛,我想要抱抱你。。”叶嫣然轻柔无力的声音如鸿毛一般飘落。
皇甫琛双目顷刻间亮了,看着女人的伤口,摇了摇头,低头吻着女人的额头,“嫣儿,乖,你的伤口不能碰到,等你好了,我搂着你,你抱着我,可好?”
叶嫣然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臂,吃力地抬起,那一双轻灵的凤眸,凝视着男人的脸庞,手掌覆上了男人的脸庞。
皇甫琛压低了脑袋,轻柔地吻着女人的唇,叶嫣然微微伸出舌尖,回应男人的亲吻,很焦急,却是很小心。。。
唇瓣相贴,舌尖教缠,那种如胶似漆,想要一尝解千愁的欢愉,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际。
“啊~”叶嫣然猛然叫了一声。
“嫣儿,怎么了?伤口疼对吗?”
叶嫣然拧着眉心点了点头,很是无奈地开口,唤了一声,“伯琛。。”
这一声伯琛,入了男人的耳朵,酥化了男人的心。
“不急不急!等你伤口好了,我们亲个够。”皇甫琛连忙开口道,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安慰着。
“嫣儿,你肚子饿了吧?我快点让人送点粥过来,我喂你喝粥。”皇甫琛连忙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
晌午时分,思远七号公馆。
傅安妮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对于昨夜陈副官没有爬墙越窗,一直耿耿于怀。
就在这时候,外头跑进来一位跑腿的杂役。
“傅小姐,打听到了。”
傅安妮连忙凑近前,焦急地开口道,“怎么样?皇甫大帅那个贴身副官现在哪里?”
那位杂役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傅小姐,那个副官现在医馆里头,护城河的那个大医馆,皇甫大帅的夫人听说昨日中了枪伤,现在医馆治疗,那里的三楼都被士兵包围了。”
“叶嫣然中了枪伤?”傅安妮纳闷地拧了拧眉头。
“这和小小副官有什么关系?这应该和皇甫琛有关系吧?”傅安妮很是不悦地努了努嘴。
杂役听了,连忙回道,“傅小姐,听闻那大帅夫人中了枪伤,皇甫大帅很是疼爱他的夫人,一直守在医馆,这大帅的副官,自然也会跟着守夜。”
傅安妮听了,站了起来,蹙了柳眉,“这么说,岂不是要照顾好几天,那么那个小副官也要待在医馆好几天?”
“傅小姐,应该是这样的”杂役连忙回应。
傅安妮听了,手心扭着手绢,嘟长了嘴巴。
一旁的丫鬟有点不解地上前,“小姐,你最近干嘛一直关心大帅的那位副官?现在大帅的夫人受伤了,这不该是你去看望大帅的好机会吗?”
傅安妮听到一旁的丫鬟这么一说,顷刻间脑袋中灵光一闪。
对啊!可以借口去探病叶嫣然,顺便去看看那个该死的陈志,提醒他晚上记得过来。
傅安妮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妥当。
“欢儿,立刻为我梳妆打扮,我要出门!”傅安妮抬高了声音,扭着水蛇腰上了楼。
。。。
午后时分。
一辆马车在医馆门口停下来。
傅安妮提着一篮子的水果和糕点,朝着医馆里头走去。
医馆三楼,病房里头。
皇甫琛一手抱着小涵涵,一手抱着小成成,坐在床旁,“嫣儿,我让两位奶娘抱着涵涵成成来看你。”
“妈妈~~”涵涵叫出声,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朝着叶嫣然伸出来,那么扑腾扑腾。
“牛牛~”小成成却是抠着皇甫琛的鼻子叫牛牛。
“嫣儿,还是涵涵懂事,当哥哥的懂事,一直喊着妈妈。”皇甫琛抱着两个孩子。
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