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挥刀连砍,孟钰直躲闪,嘴上笑道:“你再如此,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持刀的黑衣死士怒道:“我就不客气,你待如何?”说罢,挥刀向孟钰劈去。
眼看刀还有一尺之距便要砍到孟钰的头皮,但刀却不再下落,因为孟钰已举出双手将刀压在手心。
那持刀死士气急,使劲拔刀,但刀似乎已与孟钰的手连为一体,竟是拔不出来。
这黑衣死士在拔刀,其它黑衣死士趁孟钰两手松不得,急忙递上武器夹击。
只见持枪的黑衣死士挺枪从右侧肋下刺来,孟钰身子微侧,避开来抢。枪尖擦着胸口而过,那黑衣死士心喜,便要横削,如被削中孟钰必受重伤。
但孟钰岂会让他得逞,在避开银枪后,孟钰胳膊一夹夹住枪杆,将来枪夹在腋下。
那黑衣死士大惊,急忙拔枪,竟是动弹不得。
孟钰对持枪的黑衣死士笑道:“阁下莫不是岳家枪的传人?”
那持枪的黑衣死士一听冷哼一声道:“孟帮主好眼力!”
孟钰叹息道:“昔年岳爷手持一杆银枪一心报国,可惜没想到一百多年后,阁下竟学着他的枪法做看家护院的狗。”
那持枪黑衣死士冷笑道:“等阁下死后再想想谁是狗吧。”
嘴里说着,手在不停的拔枪。
孟钰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忽觉左侧有东西刺来,孟钰心惊,他身子微侧,避开突如袭来的长戟。
那戟一击不成,又横向孟钰腋下划去,孟钰心惊,他此时右边夹着枪,两手夹着刀,真是手忙脚乱已极。
在这三面临敌之际,孟钰起脚迫开身前持刀的黑衣死士,左手持刀掷向持戟的黑衣死士,吓得持戟的黑衣死士划出去的枪立即撤回,击飞袭向他面门的刀。
瞬间解了两面来敌,孟钰左手抓住夹在右腋下的枪,右手运气出掌向持枪的黑衣死士击去。
这些黑衣死士自然知道孟钰身怀绝世神功降龙十八掌,见孟钰出掌击来,吓得那持枪的黑衣死士弃枪退开。
孟钰身子一获自由,忽觉身后有呼呼声传来,身子急矮,左手持枪回身掷出,只听一声惨呼,便见持流星锤的黑衣死士倒在地上,他的胸口部位已被孟钰所掷银枪贯穿。
孟钰无奈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出现在身后,还拿铁锤乱晃呢。”
其它四个黑衣死士中,三个丢了兵器,此时他们也不拿兵器,出掌联手向孟钰攻去,那持戟之人则在一旁游走,不时挺戟偷袭。
孟钰只道黑衣死士手里少了兵器后,攻势会弱些,但他发现对手拳脚功夫亦是不弱,只可惜少了些杀气,再加上孟钰掌法更是精妙,是以以一敌三并不费劲,还能不时躲开持戟的黑衣死士的偷袭。
如此与四人周旋了一会儿,只听惨叫声不停,孟钰抽眼瞧去,只见围攻白玉箫的四个黑衣死士被击倒在地,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接着又是惨叫声不绝,孟钰眼睛瞧去,只见苏冬梅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围攻她的六个黑衣死士躺在地上不停打滚。
就在孟钰分神间,只听白玉箫惊呼道:“小心背后。”
背后?然而此时前方一个黑衣死士正出掌击来。孟钰身子一动,闪过一边,只听一声惨叫,从背后刺来的持戟黑衣死士竟误将那挥掌袭向孟钰的黑衣死士刺倒在地。
孟钰笑道:“这人的死,可不关我的事。”
其它两个黑衣死士此时已被白玉箫和苏冬梅出手缠住,那持戟的黑衣死士身子直颤抖,显然气极,将戟从死尸上拔出,向孟钰削去。
孟钰躲开了几戟,笑道:“好戟法,神勇亦不在昔年的吕布之下,不去杀蒙古人可惜了。”
那持戟黑衣死士怒吼一声,手中长戟飞舞,孟钰闪身去拔出插在流星锤黑衣死士身上的银枪,使出一招银蛇吐信,挺枪便向那持戟黑衣死士刺去,枪法舞得有板有眼,倒不输使枪名家,那持戟之人两招内便被孟钰刺得手忙脚乱。
忽听两声惨呼,孟钰扭头看去,只见白玉箫和苏冬梅分别击倒了各自对手,而此时苏冬梅看向孟钰,惊呼道:“小心!”
孟钰一听,回头看去,只见那持戟的黑衣死士挥戟向他喉咙划来。
来势极快,孟钰自知难以避开,只得眼睁睁等死。忽听当的一声,眼看那戟就要落下,但不知为何,飞来一南瓜锤,将戟击飞。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只见那持戟之人失去戟后,便被又一个南瓜锤砸中脑袋,脑浆崩裂死去。
如此西财神的十八个黑衣死士被杀得大半,剩余的则连滚带爬离去。
苏冬梅皱眉道:“玉箫哥哥,你杀气真重。”
白玉箫道:“有吗?”
孟钰白了他一眼道:“这些黑衣人大半都是你杀的,你说你杀气重不重?”
白玉箫笑道:“也许我出手不知轻重,所以无意间把他们杀了。”
孟钰点头道:“也许吧。”
苏冬梅掠上二楼,惊声道:“西财神不见了?”
孟钰笑道:“岂不正常,看形势不对,不跑等你收拾他?”
苏冬梅皱眉道:“可我还没有跟他要我应得的那份钱。”
白玉箫道:“我看他给了你,你没有看到这二十箱珠宝金元,可知三千多万两呢。”
苏冬梅这才注意到大厅里还堆放着二十多个箱子嘞。
苏冬梅笑道:“好啊,原来那家伙把这几十箱东西落下可。”
孟钰道:“就算丢下了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