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悠悠:逸尘,你不是吧,摸你了?
逸尘有染:抓住不放,一直撸,最后我涩了。
鹏程万里:男科女医生?漂亮吗,哪家医院的,我明天就去。
尤染染坐在电脑前,气得直哼哼,她不知道这个沈逸尘什么时候混进群的。
在她眼里,沈逸尘的这个行为,幼稚极了。
于悠悠马上发来私信:染染,怎么沈逸尘一来,你就不说话了?
程万里也发来消息:沈逸尘说的那个男科女医生不会是你吧?
尤染染不知道怎么回应,干脆不理了,下线,洗澡睡觉去。
第二天上班,是主任的专家门诊,她很负责任的把尤染染带上了。
她们过去的时候,门口已经等了很多男人了,大多是上了年纪的。
上了年纪的男性病人,一般都是因为前列腺的疾病,要做指检,尤染染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熬过了一整个上午。
接下来的几天尤染染是在手术室度过的,至少不会让她感觉难堪,也容不得她分神,有太多她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机器都没有熟悉呢。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周,沈逸尘来医院拆线了,主任将尤染染叫了过去,“你帮沈先生拆线。”
“人呢?”沈逸尘低沉中透着懒散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来了。”尤染染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
尤染染在男科已经工作了一周,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已经习惯了。
她戴好口罩和手套,端着托盘来到简易操作间,“请躺下,将裤子褪到膝盖以下。”
“不会。”沈逸尘的脸在灯光折射下显得立体分明,狭长的双眸因为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尤染染面无表情地说。
一股强悍的力道袭来,尤染染的手腕被狠狠一拉,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撞到了墙上,她吃痛地轻吟一声,唇却已经被俯下头的沈逸尘死死地堵住。
“唔……唔……”冷不防呼吸不顺,尤染染本能地挣扎。
沈逸尘强行扣住她的下颌,似惩罚般狠狠地啃吻,尤染染逮住机会,用力咬向他的舌尖,他灵巧躲过,放开她的唇。
“你要不要脸?”尤染染气极。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受的伤吗?”沈逸尘神色变得高深莫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快躺下。”尤染染看不懂沈逸尘目光里蕴含的内容,但有点可以肯定——他受伤可能跟她有关。
如果说醉酒后的第二天,她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后面几天,她全都想起来了。
酒店那晚,他的头俯在她胸口正在侵犯她,而她的双手被他举高压在头顶,她觉得难受,本能地反抗,一脚就将他踹下床去了。
然后一夜安睡,他再也没有骚扰她。
可是第二天上午,他就来医院看男科,让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难道是她踹的?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沈逸尘的对上她的视线,她有种夺门而逃的念头。
尤染染觉得只要一碰上沈逸尘,她就会心神不宁,看来,她的道行还是不够深。
“拆线的时候温柔点儿,你最好祈祷,我不会有事,否则,你必须负责到底。”沈逸尘说完自觉得在操作床上躺下,将裤子褪了下去。
尤染染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操作方法不对,侧面线拆线的时候,沈逸尘痛地闷哼出声。
“尤染染,你故意的吧?”沈逸尘咬牙切齿地瞪她。
“这点痛都承受不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好了,回去以后,注意卫生,如有不适,及时就医。”尤染染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你真打算在男科工作下去?”沈逸尘突然开口。
“不是你安排我到男科吗?这个科室我基本上已经熟悉了,不会一直做这些打杂的事了。”尤染染将刚才拆线残留下的垃圾清理干净,端着托盘准备离开。
沈逸尘突然伸手,拦住了她,“你天天看男人那里,也不怕长针眼。”
“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人或者女人之分。”尤染染肩膀用力一撞,就将他撞开了,她端着托盘走出了操作间。
男科一名主治医生见尤染染从操作间出来,喊道:“你是新来吧,我刚好有个手术,做我助手吧。”
尤染染正想躲沈逸尘,毫不犹豫跟着主治医生去了门诊手术室,她连去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去了。
进了手术室以后,才知道,所谓的手术,原来是…割…包…皮。
尤染染较之前几天,已经淡定多了,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但她还是受不了,主任一大早,进病房,见人就喊“把裤子褪下来看看。”
中午休息的时候,休息室来了一个药剂师,五十多岁,跟主任聊了火热,看了一眼尤染染,“新来的医生?”
“是啊,还是海归呢。”主任笑着说。
“小海龟,过来聊聊天,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尤染染答。
一听到尤染染的年纪,那位药剂师就激动了,“你们这些女孩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你看看你,大学没时间恋爱吧,一毕业就二十五了。海归又怎样,现在学医的不考研、不考博,等于没文凭——搁浅了。你看这些小护士,毕业才十八岁,多好的年龄,如花似玉的,多吃香的啊,你做什么医生啊,还是个男科女医生。”
药剂师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