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再说。”唐景森唇角微扬,看着她的头顶,她那小脑瓜子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能瞒过他吗?
钱朵朵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喝光这瓶酒,不喝死也会醉死,到时候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不死不醉,喝光那瓶酒还能保持清醒,才有可能安然离开。
她不太确定,她那个酒鬼老爹有没有把好酒量遗传给她。但是眼前来说,只有喝了,自己或许有一线机会。
“好,我喝。”钱朵朵鼓起勇气,直接抱起了瓶子。
唐景森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的目光冷若冰霜,彻骨阴寒,任由钱朵朵玩命的喝,果然才喝下三分之一,她就喝不动了,一副要吐的架式。
“喝不完,我就地办了你。”他神色冰冷如铁轻启薄唇,慢悠悠吐出这句话,好似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