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池原以为自己把完成了白卫英所吩咐的事后,他就能放过自己,可是现在却被吞下了剧毒药丸。
曹池用力抠着自己的嘴巴,试图把腹中的毒药给吐出来,但是这毒药已经被他给吸收体内,无论怎样尝试都是徒劳无功,他愤怒地看着白卫英:“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某想与曹大人交个朋友,不知曹大人想不想与白某结交呢?”白卫英面带笑容,如同真的想与曹池结交般。
“屈打胁迫,诱服毒药,难道这是你结交朋友的方式吗?”曹池握紧了双拳,额头青筋暴起,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面对曹池的质问,白卫英付之一笑,非常之人需以非常手段用之,而且这曹池对他将来的计划真的太重要了,这样的人必须为自己所用,倘若不从就地杀了,决不能成为他人的棋子。
“只因为曹大人你跟错了人,办错了事,白某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是为曹大人着想。”白卫英徐徐说道。
曹池看着白卫英,恨不得上前就把他给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不说白卫英曾经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单凭他身边站着的那位,就足矣捏死自己。
“我要是不想与你结交呢?”曹池冷笑着反问道。
白卫英摇了摇头,对着近乎于白痴的问题很是无奈,叹气道:“曹大人,你别无选择,想要活命,就答应白某,从此以后每两月我便会派人给曹大人送上解药。不想活命,那白某也不会亏待曹大人,明年祭日,白某必会让人给曹大人烧纸钱。”
曹池冷静了下来,面对现在这样的状况,他犹豫不决,可是就算再犹豫不决下,自己的性命毕竟在别人的手中,正如白卫英所说一样,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
曹池叹息道:“只要能让我活命,一切都随你吧,你要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卫英哈哈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曹大人,将来你绝对不会为今天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的!”
既然已经做出了妥协,曹池心中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愤怒,留下的只有无奈,自己身为千牛,被人这样给轻易地玩弄,真是造化弄人啊。
“驸马想要我为你做什么?”曹池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白卫英缓缓说道:“很简单,曹大人还是和原先一样,给二皇子传递皇上的消息,只是每一件消息都要告诉我。”
“就这样?”曹池不惊问道。
白卫英对他点点头:“只有这样。”
曹池很是诧异,原本他就考虑了各种要求,只是当白卫英自己亲口所说,自己还真不敢相信,只是让自己做以前的事,再给他通报一声,就这样能把自己给放了?
“驸马该不会是在戏弄我吧?”曹池还是略有怀疑地问道。
白卫英笑道:“白某与曹大人已是亲如兄弟,我怎么可能会为曹大人安排危险的事情去做?”
曹池听到白卫英说自己与他亲如兄弟,心中暗暗气愤,你要是与我亲如兄弟,怎么会这么对待我?又是毒打又是喂毒药的,谁家兄弟之间是这样的?
曹池想归想,但是对于白卫英这样的安排,也颇为满意。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让这位来到曹大人的家中,你只需把消息写于纸上交给于他即可,其他事情,曹大人不必担心。”
“好,我会按照驸马的要求去做。”曹池点点头。
白卫英对曹池现在的态度很满意,他不怕曹池不答应,这些所谓的有权有势的人,对自己的性命很是爱惜,这种爱惜恰恰成了他们的弱点。当然要他们臣服自己,这手段多种多样,但只有把他们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直截了当,不会留下后悔。
“看来白某与曹大人已经达成共识了,白某也不让曹大人在此地久留,曹大人可以离开了。”白卫英微笑着说道。
曹池听闻可以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心中早已迫不及待,可是自己身上这般模样,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实在不好意思以这幅模样走上大街,便吱吱呜呜地说道:“驸马,这...”
指了指自己这幅模样,希望白卫英能想想办法,给自己洗个澡,换一套便服。
白卫英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道:“曹大人,白某实在没有想到这一步,本来只是把曹大人杀了埋了就好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曹大人不如将就一下吧。”
曹池听完差点气的吐血三斤,什么叫做没有想到这一步?那什么杀了埋了又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摆明要戏弄他吗?曹池越想越气,但即使生气又能如何?自己还指望着他的解药,所有只好忍气吞声。
曹池无奈地点点头,白卫英与一群人陪着曹池走了堀室。来到秀厢阁的后院,重见天日的曹池,内心是何其激动,虽然在堀室中没有待多少时间,可对他而言,这简直如隔三秋,不但ròu_tǐ受到折磨,这内心更是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看着曹池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白卫英与穆仓发出一阵轻笑,穆仓很是痛快地说道:“殿下如此戏弄这人,这曹池可是要恨死殿下了,将来还会为殿下尽心办事吗?”
白卫英摇了摇头说道:“贪生怕死之辈,只要轻微的威胁一番,他便会对你忠诚无比,你辛苦一下,以后帮我监督一下此人,他所能接触到的信息,对我们而言很是重要。”
穆仓点头说道:“属下一定办好此事,只是殿下,他万一给殿下的与给二皇子的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