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延王府邸,此时在厅堂之上坐着一老一少,其中一年长的在给年少的不知道在汇报些什么。
“什么!?魏征兆他们全被斩杀了?”原本温文儒的话后大吃一惊。
文远伯萧玄,其妹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贵妃萧钰,而且贵妃萧钰又是二皇子李景文的生母,萧玄在朝中的地位可是高的很呐。
在十几年前的一次出征,萧玄立有大功,又其自己是萧钰之兄长,李景文的舅舅,皇上赐封文远伯,与秦相国共同处理朝中事项。
萧玄长叹一口气:“千真万确呐,全部以通敌之罪给杀了,幸好还留有一人在,不然这魏征兆他们被人斩杀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二皇子李景文闻言犯愁的很,自己花了大把银子,又找了大量的关系,最后居然得到个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懊恼十分。
“舅舅可知是谁杀的?”二皇子甚是懊恼地说道。
萧玄眉头紧锁,语气些许烦恼:“是被三皇子李景武所斩杀。”
二皇子闻言略微不敢相信,自己这个三弟理当不是这样滥杀无辜的人,况且被杀的全是自己安插的人,让他很是不解。
“景武?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又临近战事怎么能胡乱杀人,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差错。”二皇子费解道。
萧玄缓缓说道:“虽然是三皇子所杀,可是在场的人却有太子,林学文与驸马这一干人。”
二皇子闻言就知道这些事是谁做的了,这已经不是摆明的事了吗?在场的还有太子李景成在场,自己安插的人马又恰巧被杀,这一切实在让他觉得要归于李景成所赐。
“李景成!李景成!想不到居然是你!”二皇子说着说着便开怀大笑,李景成平时被自己压的很是悲惨,如今难得他能反击一次,实在是有趣的很。
萧玄依旧愁眉锁眼:“也许太子还没有这个本领,如果是他的话,估计早就会动手了。”
“舅舅何出此言?”二皇子问道。
“据太子所有言,自己可是怀揣皇上的圣旨前来防卫军抓通敌之人,这会不会是皇上对我们已经有所察觉,才借此下手提醒我们?”萧玄说道。
二皇子连连点头,但是随后又摇了摇头:“父皇就算有疑,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我觉得就是李景成在父皇面前直言说魏征兆他们有通敌之罪,父皇就派遣他来调查此事,随后把他们斩尽杀绝。”
二皇子停顿了一下,便疑问道:“可是我有一事还不明了,这李景成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能一口咬定魏征兆他们几人是我安插的人马。”
“我们的人中可能是有内奸了,而且这个内奸很可能是太子的人。”萧玄说道。
内奸,这内奸到底是谁呢?二皇子心中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是思来想去,始终没有落得一个让自己心服口服的人来,可是此内奸若是不除,将来自己的行动岂不是让人全知晓了。
“舅舅,这段时间里,你要告知其他我们安插的人,千万别出什么意外,特别是防卫军仅存的那一人,一定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来!”二皇子吩咐道。
二皇子不得已这么做了,魏征兆他们的死,让二皇子在防卫军中所计划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如果其他军队里的人也出现意外,那自己付出的心血都将毁于一旦。
萧玄应了一声便说道:“贤侄,这暂缓之计虽然现在用尚可合适,只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在太子面前屈服了?”
二皇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何尝不知,只是按现在的局面,倘若我强行出头,只怕李景成会在父皇面前说他们是受我指使,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落入下风。”
萧玄也知道如今只能忍气吞声,无奈地叹了口,但是随后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便对二皇子说道:“是否有这种可能,三皇子与太子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太子上告皇上,而三皇子出面来斩杀魏征兆他们几人。”
二皇子闻言愁眉不展,思虑一番,随即说道:“不可能,李景武这人对太子与我一向是看不惯,绝对不会同他有什么交易。我倒觉得这驸马白卫英有这可能。”
“驸马?白卫英?”萧玄听闻二皇子所言后,嘴里一直嘀咕着,分析着二皇子所提出的答案。
“驸马与太子,他们两人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萧玄疑问道。
二皇子冷笑一番:“白卫英此人虽然在朝堂之上少有言语,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白卫英这人城府很深,绝对不会屈于现状,这出征之事恰巧与我这个想法符合。”
“而李景成现在正是缺少军中强而有力的支持者,景武与景成不对付,如此一来只能找到白卫英了,他们两人相谋也是情理之中。”
萧玄倒是对白卫英的看法与二皇子有所不同,他对白卫英的印象尚好,不相信白卫英会与太子相谋,便徐徐说道:“贤侄虽然说的有理,可是驸马沦为闲职已有多年了,也没有听到任何怨言,我觉得驸马不会与太子同流合污。”
二皇子听闻自己这个舅舅与自己各执一见,只是付之一笑,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最后一次,两人经常会因为一个观点不同,而相互争理。就算如此,二皇子对萧玄没有任何怨言,毕竟这是自己的舅舅,更是自己的左右臂膀。
“也许是我多虑了。”二皇子说道。
萧玄见二皇子轻易降服,也是高兴的很,笑呵呵地说道:“好了,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吧,我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