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冠等五人闻言大喜,随即便大声喊道:“下官(草民)一定办到,还请驸马吩咐!”
白卫英满地地点点头说道:“你们既然有如此态度,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这件事不难办,对你们而言简直轻而易举。”
白卫英顿了顿继续说道,“金房两州将来要是取得,这城中百姓必是没有粮食,现在命你们集齐金房两州所有百姓的粮食,务必够用四个月,你们可办的到?”
孟冠等五人顿时傻眼,这要多少粮食才能够四个月啊?五人都是相互盯望,谁也不敢出声。
白卫英倒是不急,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答复,他不怕这五人不敢答应,以他们五人所有的家产,这些简直不在话下,但是会损伤四家族的实力这是不假。
孟冠见既然到了这一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请驸马放心,不出十天,这粮食定会集齐!”
族长四人见自己的大靠山也已经服从,自己更没有理由不敢答应眼前这权高位重的驸马,随即也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呼应白卫英的要求。
白卫英笑着说道:“好!既然各位都答应了,到时候还希望别出什么岔子,天色已晚,就不留各位了。”
逐客令已下,孟冠五人便灰头土脸地出了帐外,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无比的郁闷,特别是四大家族的族长,这一转眼间自己家族的实力近乎损失一半之多。这祸害的源头谁是,驸马?不,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驸马有任何异言,要怪只能怪自己家不争气的儿子。
孟冠此时无比愤怒地说道:“回去之后,马上给我去按驸马的要求去做!每人给我攒齐一个月的,谁要是十天后出了什么差错,我要他死无藏身之地!”
孟冠言语中带着凶狠,没有办法,他已经被这四人的傻帽儿子给彻底逼疯了,原来他就觉得驸马不怎么待见自己,现在被驸马揪出一些问题,彻底是堕入了深渊之中。
“记住!绝对不能在囊州城中!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在这段时间里你们给我惹是生非,那就等着被驸马砍头吧。”孟冠不忘再补充一句,以防他们四人着急上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四人连忙点头,就算再想惹是生非,他们也没有了这个胆量,现在只求能把驸马吩咐的事情做完,就是万事大吉了。
与这里悲伤情绪笼罩不同,此时营帐内真是欢喜的很,特别是李景武对白卫英赞不绝口。
“真有你的,一下子便能将来这些难民所急需的食物问题,全部给解决了,这份大礼真是让我吃不消啊!”李景武激动地说道。
白卫英自然摆出一副高人的派势说道:“如何,我说是大礼就是大礼吧。”
“卫英,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这些事情的?”李景武好奇的问道。
白卫英笑了笑说道:“还记得孟冠找我们去他府上吗?”
李景武点了点头说道:“和有什么关联?”
“我拒绝了孟冠的邀请,我便与那个地方军的沈明一同去囊州的大街,顺便找了一酒家填腹,这时他们的四个败家孩子也进了同一家酒家中,随后你知道的,他们在囊州为所欲为,自然把全部家底给亮出来了。”白卫英解释道。
李景武听闻白卫英的解释后,自然能想到那四人的孩子当时所做的行为,仗着家里的势力,惹恼了白卫英。
李景武笑道:“这几人也太不走运了,遇到谁不行,偏偏遇到你,但是也不错,起码帮我们解决了将来的困境。”
“举手之劳罢了,对了,景武,还有一事我要与你商量。”白卫英甚是严肃地说道。
李景武见白卫英如此严肃,立马收起笑容问道:“何事?”
“方青到我这里来,唐仁义到你那去。”白卫英缓缓说道。
李景武对此当然是无条件接受,随即便说道:“这没问题,只是为什么突然提出换将?”
白卫英不知该怎么和李景武解释,片刻后说道:“原本这件事我不想与你叙述的,怕你到时候会有什么动作,但是这事非同小可,你有权知道。”
李景武听闻便紧皱眉头,示意让白卫英继续说下去。
“今日我与沈明在酒家处,发现了一个人,虽然他刻意乔装过,但是一个人的气质与动作始终无法改变,你可知道此人是谁?”白卫英问道。
李景武摇摇头,白卫英又继续说道:“此人就是方青!”
“方青?!”李景武很吃惊,又追问道:“方青有什么不对?”
白卫英说道:“按一般常理,就算是出军营,也不用如此乔装,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方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而且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影响巨大,若非如此,他不可能这么做。”
李景武点点头,随后又疑问道:“是否他在囊州有什么亲朋好友在?”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此一来,方青不能在你手下领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白卫英说道。
李景武此时陷入沉思,随后说道:“你是怀疑方青也是叛敌的一员?”
白卫英沉默片刻说道:“也许他根本就是大蜀的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也许他根本就是大蜀的人,李景武无法面对白卫英这句话,他根本不相信白卫英所说的,可是如今容不得他有多点疑虑,随即对白卫英说道:“既然如此完美就不能让他在军队里面了。”
白卫英对李景武摆摆手说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