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他的话,秋明的怒容立即化为乌有,要知道秋明对龙组早就已经不满意了,要是能学到糜家的方法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密探体系,那就意味着秋明在天下争雄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与糜清糜远约定在陈留继续详谈此事,秋明回到卖生煎包的小摊前准备大快朵颐。谁知由于今天生意太好,老板的食材已经全部卖光了,正在收拾什具准备回家。秋明悲愤莫名,鲍出也恶狠狠地瞪着还在舔手指头的魏延道:“你怎么也不给我留一两个?”
魏延笑嘻嘻地道:“本来是给你们留了的,可是太好吃了,你们又老是不回来,万一放坏了怎么办?所以我们就一起把你们的份额瓜分了。”甄宓大点其头,学着魏延的样子使劲舔着手指。
鲍出怒吼一声,就要对魏延拔拳相向,秋明拉住他道:“别气了,集市这么大,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好吃的东西,到时候让他们光看着却吃不下,馋死他们。”
周旌看着秋明在集市里胡吃海塞,自己却只能坐在城楼上就着冷酒嚼着青豆,忍不住怒骂一声:“这狗贼倒是逍遥自在,等我捉到你时,定要剜你的心来下酒”,说完又丢了一把青豆进嘴里,嚼得咯吱乱响。
正在咬牙切齿,郑宝又是匆忙跑上了城楼,他在山谷里被鲍出追杀了一阵,虽然最后跳崖逃走,但是身上多处刮伤摔伤,好象个戏台上的小丑。他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一跑上来就大声叫道:“大哥,不好了,陈登跑了。”
周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陈登跑了?什么意思?”
“刚才他说要去郑泰府上,路上转个弯就不见了,而且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周旌笑道:“这些士人一向都毛病多多,或许他是有什么事要避开你,怎么能叫跑了呢?”
“可是在他房间里找到一封书信,信上说他受合肥侯知遇之恩,却寸功未立一策难成,实在羞于面对。今因父亲召唤,不得不挂冠而去,希望我们能够力挽狂澜,扶助合肥侯早成帝业什么的。”
周旌大怒:“好贼子,原来那个陈狗儿就是说的他,把书信拿来我看。”
他看完书信后,脸色阴晴不定,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郑宝问道:“大哥,陈登现在肯定跑不多远,要不要我带人去把他捉回来。”
周旌摇头道:“算了,总算他做人不算太绝,在信里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而且他是因父命离开的,我们要是对付他,反而成全了他的孝名。先不理他,日后再找他算帐不迟。”
郑宝道:“陈登既然单骑出逃,多半会投靠秋明那边,他信上所做的安排只怕也做不得真了吧?”
周旌道:“陈元龙也是爱惜羽毛之人,安肯自污声名?而且就算他去投秋明,秋明肯收?他在信中所留的这些布置,大多数已经和我商量过了的,我相信应该没问题。”
他又思考了一会,挥着拳头对郑宝道:“我们两个都是江湖人,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不太擅长。陈登既走,这里不能没人主持大局,你速派人去冀州把许攸叫回来。”郑宝答应一声退下城楼去了。
秋明可不知道城里发生的这些事,对他来说,今夜就是个狂欢之夜,只要吃好玩好,老婆开心,部下满意,那就什么都好了。当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带着笑声回到军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营帐里坐着两个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姑娘,秋明笑道:“怎么就你们两个在?你们的哥哥呢?”小姑娘对望一眼,都摇摇头不作声。
秋明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几乎是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一样秀眉星目,圆溜溜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其中一个是左边脸颊上有小酒窝,另一个则是右边有小酒窝。秋明看着有趣,问道:“你们哪个是大乔?哪个是小乔?”
小姑娘又是对望一眼,左边有酒窝的那个清脆地回应道:“大乔旁边的是小乔,小乔旁边的是大乔”,另外那个立刻拉了拉她,用糯糯软软的声音道:“不要和他说话啦,我好怕。”
周瑜从秋明身后一下子跳出来,指着糯软声音的小姑娘道:“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的。”
蔡文姬道:“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她?”
周瑜摇头晃脑地道:“虽然未曾真的见过,但是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久别重逢也未尝不可。”二乔见周瑜说的有趣,都是掩口微笑。
秋明看到周瑜如此表现,心中就是一惊,二乔早就被他看成了自己园子里的白菜,可不能随便让周瑜给拱了。不过现在他们年纪还小,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儿女私情,等过一段时间再把他们分开不迟。
想到这里,秋明笑着对清脆声音的左酒窝道:“你是大乔,那个是小乔,对不对?”
大乔吃惊地道:“你怎么知道的?”秋明哈哈大笑,却不答她,大乔嘟起了嘴:“欺负小孩子,可见你也不是好人。”
蔡文姬笑道:“别误会他,他知道你们要来,特地给你们带了两根冰糖葫芦,一人一根。”二乔接过她递来的冰糖葫芦,一起甜甜地道了声谢,也就不再理会秋明了。
甄宓看着眼热,跟着甜甜地叫了声:“师娘,有我的吗?”于是她也得到了一根大大的冰糖葫芦,司马懿学着甄宓的样子卖萌,却被蔡文姬敲了个重重的爆栗,引来一片笑声。
第二天一早,大军再次出发,看到郑泰没有出城相送,刘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