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不能出去,必须等到明天正式结束,等箐娘同意了她才能出去。
虽说她和容木深交集不深,但是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之前她也向容木深多次请教过剑法,现在容木深受重伤了,她自然也是担心的。
“哎…算了!我去也没用,等明天能出去了再抽空看望一下吧!”
云九初觉得自己就算心有余但也力不足,现在去也是打扰朽木长老替容木深治疗,那也罢,她跺了跺脚,干着急也是没用的。
“九儿~”团子眨了眨眼睛,试图将云九初的注意力转到它身上。
容木深它是懒得管,它又不认识他关它什么事,它说出来只是为了和它主人做一场交易,让它主人不要断它的晚饭。
云九初听到身后传来的那声娇滴,本来还正正经经那边想事,瞬间打了一身哆嗦,那鸡皮疙瘩可是直接掉一地了…
她微微侧身偷看了眼还在那边卖萌的团子,望天无奈…
这个肥球…脑子里除了吃的真的不知道还装有什么…
……
殿牢。
“咔嚓——”牢门打开了。
葛阳澈猛的转身,箐娘站在门那。
“箐娘,这不关弟子的事啊!是那容木深体质不好所以我轻轻一掌他就成那样了!这真不关弟子的事!弟子是无辜的!”
事到如今,葛阳澈还想着撒谎辩解,颠倒是非黑白,可惜他说的这一切,到头来带给他的不是宽恕,反而是更重的惩罚。
“我前来就是奉掌门之命将你逐出无浔的!”箐娘抬着眼,任凭葛阳澈跪在地上在说那些无用的辩词。
“什么?!”葛阳澈一听,心头猛得一怔,他没听错吧?他要被逐出无浔了?!
“来人,将葛阳澈绑起来让葛掌门带回去!”
“不!不可以!你们不能赶我走!比武招募我是赢的!你们不可以就这样赶我走!”见两名弟子要上前抓他,葛阳澈急忙往后退。
他不可以被赶出无浔,他进无浔的目的就是因为葛忧凡之前和他说过,只要他在无浔学满十年,有了本事就会让他接管洛辛。
如今这才三年,若是现在走了,以他父亲的脾性,断不会让他接手的!
不可以,他不可以就这样被赶出去!
葛阳澈企图反抗,可正当他伸出手想要打那上前绑他的弟子,箐娘的声音便传来了:
“凡是进了殿牢,那就是戴罪之身,按照无浔规矩,敢在殿牢伤人,就地诛杀。”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葛阳澈听言手下意识收回,他身体有些发软,他不知所措他该怎么挽回。
“带走!”
……
“葛掌门。”三号客房外,箐娘在外叫到。
这是葛忧凡在无浔的客房。
当葛阳澈被押下去后,他没有去求情,没有去追问,他神情复杂,坐在那看完了比武招募,然后他回屋了。
他在屋中等待,等待着无浔的人来找他。
终于,箐娘来找他了,带着他的儿子。
两名弟子将葛阳澈押到了葛忧凡面前,箐娘斥道:“在你父亲面前还不跪下!”
葛忧凡没有说话,他就看着葛阳澈的眼睛,满脸的失望。
葛阳澈一咬牙,亲自跪了下来。
“葛掌门,掌门让箐娘带话,今日之事相信葛掌门是了解的,掌门的意思是,葛阳澈由葛掌门带回洛辛处罚,并且…还请葛掌门务必给无浔弟子容木深一个交代。”
箐娘抱拳,语气尚好地一字一句将墨寒风的话带给葛忧凡。
葛忧凡听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造孽,造孽啊!”他一拍桌子坐到凳上,摇头,叹气。
“话,箐娘已经带到了,那箐娘现就先离开了。”箐娘看了眼葛阳澈,回眸,示意那两名弟子退下。
接着她关上屋门也离开了。
屋内,此时就剩下葛阳澈和葛忧凡。
一杯茶。
两杯茶。
三杯茶。
葛忧凡在那边喝茶,倒了一杯又一杯,最后,他将茶杯重重地摔到了葛阳澈面前。
“你个孽子!居然敢干这种阴险恶毒的下流之事!”他叹气,他心口很痛。
这是他教出来的儿子,所谓子不教父子过,今日的一切,他葛忧凡也算是有错了。
要怪就怪他教子无方,让自己的儿子做出这般愚蠢之事——
偷学禁术。
“父亲…我…”葛阳澈语结,在他父亲面前,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辩解。
葛忧凡一气抓起了他的左手,他在把脉。
最后,他手一抖,葛阳澈的手就那样落了下去。
葛忧凡不可思议地看着葛阳澈。
然后,他站了起来,他身子有些颤抖,他带着颤抖的手指着葛阳澈。
“你…你居然练了这么深…你…你知不知道这素…咳咳咳…”
突然,葛忧凡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砰——”重重的落地声。
葛阳澈一惊,“父亲——”
……
。
墨寒风正在翻阅着医书。
箐娘敲门,“掌门。”
“进来吧。”
箐娘推门即关,走到墨寒风面前,抱拳说道:“掌门,箐娘已把话带给了葛掌门。”
“嗯。”墨寒风低声一回,接着他合上医书,站了起来,走出来,说道:
“箐娘,刚刚我看了一下关于素毒的记载,三百年前,洛辛第两百一十一任掌门创了此学术,后来中邪半魔,伤及无辜甚多,几派掌门合力才制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