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令狐冲便藏在田伯光准备结婚的新房里面,准备偷袭田伯光,这家伙也是个会变通的,知道明的干不过田伯光,便也来了个曲线救美,当然,令狐冲天性光明正大,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如徐一锋般腹黑。
“令狐师兄,外面是您师门的师弟吗?”仪琳小妹纸蹲在窗沿下,白皙的双手托着精致的小下巴,好奇宝宝似的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可以走在沙滩上不留脚印的吗?”这粗神经的萌妹纸竟然一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嘘…..”令狐冲暗示这小仪琳不要说话,指了指窗口外面,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令狐冲时不时地抓喉咙、咽口水的动作显示了徐一锋这家伙提炼的酒精浓度着实不低,隔着窗口那么小的缝隙,都飘到房间里面来。
原本令狐冲是想偷溜进来救走仪琳,然后自己装成仪琳的样子,盖上红盖头出其不意地攻击田伯光的,可是突然想起这个仪琳小师妹是个路痴,万一再找丢了,可就不容易找回来了,令狐冲闯荡江湖时早听说过定逸师太的火爆脾气,万一怪罪到自己头上可正是吃不消。
便让这仪琳藏在床底下,等自己骗过田伯光去追以为逃走的仪琳后,再叫出仪琳一起跑路,可是,这个时候徐一锋的出现打乱了令狐冲的计划。
……
“你说呀!老子还不信了。”田伯光侧过身来大声地道,偶尔瞄一眼桌子上的那碗好酒,心情有些矛盾,既希望徐一锋讲出个道理来,又不想输掉洞房。
徐一锋看到田伯光有些急躁了,便知道该结束了,这个度要把握好,不然这cǎi_huā贼发起飙了,这里可没人挡得住。
“呵呵!”徐一锋得意一笑,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贱笑道:“因为沙滩上那人是倒着走路的。”
“倒着走路?倒着走路也会在沙滩上留下脚印的呀!”田伯光有些懵了。
“咦!田兄!”徐一锋笑道:“我没说不会留下任何脚印,我的问题是:一个人在沙滩上行走,但是他的身后却没有留下脚印,为什么?他是倒着往后走的,自然不会在身后留下脚印,是在身前留下脚印而已嘛!”
“哎…呀!”田伯光猛拍一下额头:“老子怎么想不到呢,原来是倒着走,大意了,大意了。”这家伙出力有些大,顿时额头红了一片。
东方姑娘也在暗叹徐一锋狡猾,这道问题倒是不难,只是颇为巧妙,很容易骗过别人注重点。
“好!愿赌服输!”田伯光豪爽道。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就往嘴里干,喝到半碗的时候就有些忍不住了,停了一下,舒了一口气,哇!这就真他娘的烈呀!这绝对是他一生中喝过最烈的酒,爽!然后再一口干完。
田伯光却不知道,在他端起酒碗,挡住自己视线的时候,徐一锋的腰也开始微微弯曲,‘游龙剑’蠢蠢欲动,若不是他中间放下酒碗停顿了一下,徐一锋‘游龙剑’恐怕已经出鞘了,当然,徐一锋这个奸猾的家伙赶紧把要拔剑的手抓向自己的眉头,好似抓了几下痒而已,这动作妥妥地就是一个影帝级表演,田伯光倒是没有注意到。
这电光火石的刹那交锋却都被东方姑娘看在眼里,暗暗欣赏徐一锋的聪敏应变,顿生惺惺相惜之感,当年自己位居任我行的权威之下,不也是靠着这份机智和通变才取得如今的地位吗。
看到田伯光已经把酒碗放下了,其他围在周围的酒鬼纷纷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这样能稍解酒瘾,徐一锋知道这次机会已经失去了,只能另觅时机了,这家伙除非迫不得已,不然极少做没有把握的事。
“不服不服!”田伯光拍着桌子叫道:“刚刚是田大爷大意了,不然不会被你这种小问题难倒,再出一题!”
徐一锋自然也乐得灌这家伙酒,又拿出酒袋给田伯光面前的酒碗满上。
“一个猎人,一只距他有六十丈的狼,猎人的弓箭只能射三十丈,这两者皆不动,可是猎人居然把狼射死了,为什么?”
“为什么?”田伯光。
徐一锋对田伯光翻了个白眼,你大爷的,老子在考你,你问老子为什么。
田伯光在那里上跳下窜,其他几个周围的人也在议论纷纷,有人说是风。
田伯光赶紧道:“对对对,是风,他是顺着风射的箭!”
“不管是顺着风还是逆着风猎人最远只能射三十丈。”
田伯光举手投降,又干了一碗酒后,有些幽怨地看着徐一锋道:“答案?”
“猎人的箭长三十丈。”
“哪一个有28天?”
“哈哈!是二月。”
“错!喝!”
“一种东西,有的男人短,有的男人长,结婚后女的就可以用男的这东西,和尚有但是不用它”
“嗄、嗄、嗄、很黄很暴力,我喜欢!”田伯光怪笑道,向徐一锋猛打眼色,一付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的贱样子。
其他一众酒鬼男人们也是一阵怪笑。
“你们想到哪里去啦!我说的是名字!喝!”
田伯光又灌了一大碗。
“什么东西上面是毛,下面也是毛,中间一颗黑葡萄?”
田伯光习惯性地“嗄、嗄、嗄!”贱笑几声之后。
“答案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想的是哪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想的答案不会是我要的答案!”徐一锋也贱笑道,东方姑娘连连暗骂徐一锋这个贱人。
“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我不管,我只要知道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