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望一眼,都加快速度向老宅赶去。
还未到桥中,只见封晓带了一队锦衣卫和封家下人快马而来,两方自桥上相遇,封晓也未下马,直接就在马上急着说道:“速去旧宫,金陵城里有变。”
说完一催碎玉,当先向金陵城内而去,顾赫等人听到封晓所言,都是一惊,夏轩褚青山等锦衣卫接过下人递过的马匹,纷纷上马,跟着封晓而去。顾赫等人则继续赶往祖宅,倒时再看情形决定行止。
不一刻封晓已经进了金陵内城,只见处处都有人奔走呼号,竟似战乱城破之景。
夏轩眼尖,策马来到封晓身旁,道:“有人煽动闹事。”说完用手指着远处一人。
封晓顺着夏轩的手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家仆服饰之人大声疾呼,只是离得远了,封晓听不清他喊的是什么。但是见他虽然四处乱跑,但却只在一个范围内转悠,并不如其他人一般,向着一个方向奔跑。
封晓一挥手,几个锦衣卫催马而至,将那人拿了,带了回来。
来到近前,只见这人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被锦衣卫拿了,浑身抖似筛糠,封晓问道:“你四处煽动,所为何来?”
左右立时喝到:“还不快快将来。”
那青年本就害怕,被众锦衣卫一喝,直接吓得堆做一摊,要不是被两个锦衣卫架着,已经无法站立了。
听到封晓讯问,他战战兢兢的道:“回……回……回大人的话,我家主人让我到街上说有人叛乱,已经……已经……”
封晓见他说的吞吞吐吐,已经不耐,一鞭子抽了下去,正中他的脸颊,一道血痕飞起,那青年一声惨叫,呜咽不止。
封晓抽完了一鞭子,接着厉声问道:“还不快说,已经怎样?再不说,我着人扒了你的皮。”
那青年本是吓得说不清楚,此时被封晓抽了一鞭子,反而说话都利索了:“是!是!我家主人让我们到街上大喊有人叛乱,已经杀了皇上和两阁重臣,现在要血洗金陵!”
封晓听完大吃一惊,道:“你所言可属实?”
青年道:“小的不知道啊,只是家里老爷吩咐,小的不敢不从,但事情真假,小的委实不知啊!”
封晓不再发问,吩咐将他看好,催着碎玉向着旧宫方向而去。
待封晓到了旧宫,发觉旧宫内外虽然明火执仗,四处守卫森严,但是是护卫之人都是一脸震惊,这才放下了心。
守门之人见封晓到了,赶紧吩咐将宫门打开,让封晓等人进去,还未关门,顾赫等人已经追了上来,两方汇合一起向宫内走去。
到了旧宫之内,只见各人皆行色匆匆,但却各行其是,并不显慌张。
来到皇帝临时议政之所,一进门,就见不小的殿内人头攒动,着实来了不少人。
挤过人群,封晓和顾赫等人来到前面,只见正有一员将领宰相皇帝和政事参相郑欣与兵事参相****城(徐达这个时空的儿子)禀报着当前情况:“南畿卫戍军镇右军负责今日晚间防护,他们刚刚换防,便遇到西北方一队叛军的攻击。因为事起仓促,仅仅只大略查探了一下,应该有两个师的兵力,皆是普通兵士号服,未见番号标识,暂时还无法确定所属。”
韩绌一脸愤怒,问左右道:“东方建章和顾赫还没到吗?”
顾赫听闻皇帝叫他,赶忙上前道:“微臣在!”但却不见东方建章答应,想来是还没来。但是众人都不免心下疑惑,那东方建章作为大明最大的情报头子,此时还未赶到,只怕事有蹊跷。
韩绌看着顾赫,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道:“顾爱卿,这些叛军从何而来?为何事前你们锦衣卫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顾赫苦笑一声道:“回皇上,我锦衣卫谍情科在南方诸省早就裁撤了,这是先皇的意思,你难道忘了?”
韩绌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道:“哦!朕想起来了。”说完又对顾赫道:“是朕错怪了顾爱卿,顾爱卿莫怪。”
说完,韩绌有看了一眼周围众大臣,道:“之前有谁见到东方爱情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就是没人做声,眼见皇帝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有一人走出来道:“回皇上,臣早上的时候见过东方指挥使,他说有事要出城,正好是臣在北门值守,所以臣是那时见到东方大人的。”
韩绌连这人的名字都喊不出来,印象中仿佛是巡城兵马司的一个小官,他皱着眉头道:“那朕刚才问你,你为何不答?这半天你在想些什么?”
那人一脸的无辜道:“回皇上,臣是昨夜值守北门的,早上快要换班的时候,也就是寅时未过见到的东方大人。那时候到如今都过去大半天了,臣实在不知这中间竟没人见过东方大人啊。”
皇帝听他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又问左右:“那东方建章出城,可有人知道去干什么了吗?”结果又是一片寂静,看的韩绌的额头青筋直冒。
就在韩绌马上就要发作的时候,突然外面冲入一群人,推开阻路的人群,来到了皇帝跟前,只见那东方建章竟然被人给抬了回来,而抬着他的几个人,也是人人带伤,甚至其中一人的左臂都断了半截,破碎的衣袖还再淌着血水。
此时被人抬进来的东方建章本就青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胸前一片赤红,但看情势已经做了包扎,只是看那被染成血色的绷带,就知道伤情有多严重。如果不是他还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痉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