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有些意思了。
“不,我是在告诉你,你口中的那个人实在是不厚道得很,明明自己就在我这边吃了不少苦头,却还是不信邪地要把你给推出来再试一次。”
依旧是那气定神闲的态度,但此刻的舟涧玟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却让她身边其实并不怎么了解她真正的行事作风的少年在为之侧目的同时——
甚至还有那么些许颤意。
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舟涧玟还有这般气场和气魄的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对视了一眼,随后又向着身边丝毫没有为之而动摇的春野樱看了过去。
他们终于明白这姑娘偶尔露出的疯狂和难以言喻的一面究竟是从哪儿继承来的了。
“我说你还是好好地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得罪过那个人吧,否则他又怎么会让你来做这明摆着就是要让你吃亏的差事呢?”
舟涧玟这么说着,对面那高大的男人还没有所反应,倒是他身边的搭档却是“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也多亏了这一笑声,才让舟涧玟这边的人确认了她的性别。
——取代了宇智波鼬原本的地位、成为了如今的晓之朱雀的居然是位女性,这还真是一桩让人怎么都想不到的事。
那个高大男人仿佛是睨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搭档,随后才慢悠悠地对舟涧玟说道,“这还真是不像样的挑拨离间呢,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把矛头指向那个人了么?”
他卸下了自己刀,虽然依旧没有扯开那包裹在刀身上的白布条,却是将刀尖指向了舟涧玟。
“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吧?”
“不过是发散性地思考了一下,居然惹来了你这么大的反应,”舟涧玟可一点儿都没有被他吓住的样子,甚至依旧维持着巧笑嫣然的姿态,“难道说你很有被人当棋子利用的经验么?”
直戳痛点谁不会?
她看起来像是一点儿都没有被动摇的样子,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不会被反击。
难不成她是在木叶修生养息太久了,原本的真舟涧玟因为受伤而不能使用查克拉的事情也在战争过后就在其他国家里传开来,导致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好欺负么?
那还真是抱歉了。
“……果然是不用查克拉、光是用嘴就能够击退那个人的女人,”男人沉默了小半会儿,随后解开了那束缚在刀身上的白布条,“我果然应该按照那个人的说法,在一开始就拔下你的舌头。”
“拔舌头的事情还是交给地狱的人来做吧。”
舟涧玟看了眼那个在高大男人扯开布条之后露出的大刀的真身,“而且要我看,现在的情况没准还是你手中那把恶趣味的大刀会先被人拔了舌头。”
高大男人手中的那把大刀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听到舟涧玟的话之后立刻就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在向自己的主人控诉着舟涧玟的说辞一般。
那个男人也是个好战的,在听到舟涧玟这么说之后立刻也战意盎然。
“那就来试试看吧。”
本来就是冲着舟涧玟来的他说道。
“看看到底是谁先拔了谁的舌头。”
——等等,你们两个的主旨好像变得有些奇怪啊!
旗木卡卡西虽然早就领教到了舟涧玟嘴炮的厉害之处——当日舟涧玟就是用嘴炮把那个面具男说得哑口无言的,如今那两个人看起来好像还没有那个面具男能言善辩一些。
自然也不会是舟涧玟的对手。
但问题是……
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讨论起拔舌头的问题了?
好好的一场忍者之间一触即发的战斗被你们这么一搅和,连本来应该有的紧张气氛都荡然无存了好么!
男人没有举着大刀的左手一伸,便把自己戴在头上的斗笠给摘下丢到了一旁,露出了那原本隐藏在斗笠之下的面容——
他的肤色青灰,就和原本裸|||露在空气中的双手一样;其实不仅仅是肤色,这个男人的整个面容、包括牙齿也和鲨鱼颇为的相似,他那金色的双瞳中丝毫不掩藏战意,仿佛随时就能够循着那名为强者的血液举刀挥去。
舟涧玟不为所动,甚至朝着一旁已经在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旗木卡卡西问道,“呐,卡卡西,你认识那把刀么?”
“这个好像是……”
就在旗木卡卡西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答案的时候,舟涧玟却已经继续说了下去,“那是忍刀七人众的象征之一,大刀鲛肌。”
“忍刀七人众?那和再不斩他……”
听到舟涧玟这么说,一边的漩涡鸣人立刻就叫了出来,他由此而联想到的——自然是自己在波之国遇到的那名叛忍。
没有和他们一同去波之国的舟涧玟没有说话,倒是旗木卡卡西点了点头,“啊,没错,这个男人和桃地再不斩一样,都是忍刀七人众之一。”
其实忍刀七人众也不是什么组织。
因为这个名号中最重要的不是后缀着的七人众,而是那七把刀——谁得到了这刀,谁就能够成为忍刀七人众之一。
更正,应该是出生于雾隐村的忍者才是,毕竟忍刀七人众的全称应该是雾之忍刀七人众才对。
“桃地再不斩?原来你们已经见过那个男人了啊。”
这个长得像鲨鱼一样的男人和桃地再不斩年岁相仿、又同样是雾隐村出生,会知道对方的存在自然也不奇怪。
“既然这样,那么我也就是象征性地给你们做一个自我介绍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