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盎光棍耍无赖,刘逸就更光棍了,管你什么招数,那咱们来直接的,不逼迫下你,还真觉得自己随意两下就能将我刘逸忽悠了不成?
冯盎脸色如同喝多了一样,气得厉害,看刘逸一副我已经划下道来了的样子,剧烈的咳嗽。
“你周国公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拿跟破木棒子在地上蹬得嘟嘟响,刘逸满不在乎。
“哦,这还是个买卖啊?说实话,这东西我还真碰得不多,都是家里人胡闹起来的,这里面还有技巧不成?哦,您这是想要讨价还价啊,早说嘛,何必这么藏来藏去的。”
气死人不偿命,流氓似的坐下来,品茶如同喝白开水差不多,囫囵一下子下去,差点没烫着,完后吧唧下嘴。
“唔,也就这样嘛,上好的武夷茶,弄成这样子,糟蹋了。”
冯盎是彻底装不下去了,直接拍在桌子上,怒而起身。
“刘逸,非是老夫怕了你,这南海是你,是我,是咱们一起经营下的繁华之色,老夫不想这里就此毁掉,岭南才刚刚过上好点的日子,能吃得饱了,老夫不想这里再旧事重演!你就愿意看着番禺就此毁灭不成,这可是岭南所有人的盼头!撤出广州不可能,要钱,要粮食,珠宝美女,随意你挑!要再安排你的人进来,老夫也会让出该有的位置,只是人心莫贪,你刘逸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谋反的大罪,你觉得朝堂里的人不会安在你头上?”
似笑非笑得看着刘逸,手里还拿着一封密信一样的东西,刘逸转过来头,冷笑一声。
“不劳您关心,刘逸自入长安开始,这谋反的帽子就没被摘下来,总有人参奏几本上去,大军在五十里外?呵呵,你冯盎这就诚意了?笑话!你也知道广州有我刘逸的一份在啊,使些手段,将我手下的这些大老粗踢出来,再说句话我又回去?你们干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就没害臊过?告诉你老冯,不是我手下这帮人孬,是怪我这个做公爷的,怕给老子惹麻烦,若不然,这番禺,早他娘的被海盗化做飞灰了!”
狠狠拍击在桌子上,与冯盎争锋相对。
“钱,粮食,珠宝美女?你老冯傻了吧?不说我刘逸缺不缺这东西,你自己说这话也不觉得寒碜,拿兵马吓唬我,你可相信,我现在就兵马挥过去,荡平了广州。”
脸色狰狞得厉害,冯盎胡子都翘了起来,脚踩上凳子,狠狠将木棒子插进地里!
“好啊,大丈夫说到做到,这就发兵,几千水师,看老夫怎么拿了你!武周厉害,你真当我冯盎是吃素的啊,你让她再来一次试试,看老夫如何收拾了这小丫头片子,上次一箭没射死,再来一次还能有好运气?”
这就戳中刘逸的软肋了,也是同样脚踏在椅子上。
“好呀,我说我们家小武怎么会这么胡闹,是被你个老家伙逼迫的啊!还拿箭射他,你信不信我一弩箭射穿了你?”
手里将燕翅弩拿了出来,冯盎挺起了胸膛。
“射啊,拿你那破弩射我啊,老夫眨眼就不算好汉,瓜娃子的!”
两人泼妇骂街一样,眼瞪着眼,说话都喘气得厉害,下面人看傻了眼,到底是在干嘛?看大帅把弩箭都拿出来了,正要上前,就被刘逸一脚踹开,冯盎也是滚自出口,老吴无限委屈啊,搞不懂,摆着头出去,看谁都没好脸色。
“我的手下,还轮不着你老冯来管!哼!广州港口的破船都给我腾出来,连军舰都进不去了,要那么多商船做什么!告诉你,你有别人的书信,我还有陛下的密旨!看谁弄得过谁,我回去之前,若那里没清空出来,军舰直接开过去,就冲挂着你老冯家的船队扎,我看谁敢吱声!”
“广州繁华,但是人心也越来越浮躁,小武不过是将这引线提前引爆了,静极思动,饱暖思***金钱权利滋长野心,若非怕我那几个傻蛋埋到你们的漩涡里去,这广州谁能赶走我的人?”
“一个月,我只给你老冯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商贾再重新梳理一遍,异心者,无论是谁,该杀的杀,该放逐的放逐,你有名册,我也有,这是陛下要看的,谁也马虎不得!市舶司以后不再有你我之间任命的可能,正式归入朝堂,由朝堂统一划归!”
“船队再次限制,多少料的船,走什么路线,有水师统一安排,航海的家族,据说都有联络不明人物,做那海上沉船事件了?嘿嘿,我看冯智戴的学是白上了!令,若有查实跟海盗联系者,杀无赦!至于海关税收,会重新额定,这是朝堂的事情,我刘逸还插手不了,也不会插手。”
“还有,这次回去,我会带走诸多钱财,到底是多少,会有人跟你说,不是我刘逸要,陛下准备东征西讨,嘿,这数额你自己可以想象下!”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得厉害,伸着舌头忍住烫嘴,茶水咕噜得往肚子里灌,冯盎也安静了下来,都是为了家族,仇恨不至于,利益的交错而已,讨价还价的气势没了,有些颓然。
“也罢,这些年,赚钱都蒙了心,什么方法都敢尝试了,人心易变啊。斩就斩吧,冯家有些的逆子,老夫会亲自收拾,呈于陛下,再负荆请罪。”
“市舶司到底还需要你来掌控,不是智戴没能力,魄力啊,不敢杀,只想着堵住漏洞,这可怎么行,这衙门里啊,还是需要刽子手的!”
“大堤蹦于蚁穴,我冯盎也算是尽到了情谊,说不通,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