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睡在自己独享两年的闺床上,秋芷璇看着此刻爬在身上,还要做那事的封成瑾。
脸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推着她身子,她真的有些抵死不从。
“不行,这都是四合院,这一块特别寂静,平日里谁家咳嗽一声都能传过来,房子也都是砖木结构,没那么好的隔音,我爸妈的卧室就在隔壁,这床还是个实木床,你要这么动,会发出声音的。”
秋芷璇焦急难耐,封成瑾也是抑郁的难耐焦急。
试问,这前前后后都憋了快十年了,放谁结婚当天晚上能忍得住?尤其,自己老婆还洗的这么香,凑近轻嗅一下,真的比什么香奈儿,dior各种大牌香水好闻多了。
此刻的封成瑾也是沐浴没多久,穿着他其实穿不太习惯的蓝色冰丝睡衣,遮着羞,却遮不住跟秋芷璇肌肤触碰时的那种体温与旖旎。
所以,他此刻周身全部是熊熊燃烧的慾火,控都控制不住。
毕竟要怎么控制呢?
如果说以前的每一次想亲近都是全身血液被点燃般,想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占有,吞噬。
这领了证的感觉,那可真就是雄伟的三峡大坝突然开闸放水,沉寂的火山开始怒融喷啸。
加上整个空气里都是秋芷璇身上淡淡的清甜气息。
一时间,封成瑾喉结暗滚,后脑勺发紧,没直接把秋芷璇睡衣全部扒/光,来一场视觉与感官共同刺激的过程,只是小范围的活动一下,脱了她的小布料,他也只是被子里将睡裤也褪下,真的算很克制了。
抓过秋芷璇挡着的手,按在枕头两边时,他更是垂下头,忍不住的就开始从她的兰唇就开始掠夺,“怕什么,都结了婚了,新婚之夜想干什么,谁能说错了?”
“不是错不错,而是会出声音的,不行……”
“我力气小点就好了,梓璇,这个姿势不会声音太大的,实木床也没你想的那么不结实。”唇沿着脖颈游走。
秋芷璇哭笑不得,怎么还有种力气大点他还想把床做翻的意图呢?
挣扎着身子,她更不肯的道:“成瑾,真的不行。”
结果就被封成瑾狠狠堵住了唇,四目相对的时候,她能看到他曜黑的墨瞳里全是喑哑的火色。
沙哑声线,他道了句,“不能说不行,不行也得行,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
就彻底发挥这两年淬炼出的霸道总裁风格,不由分说,更肆虐起来……
……
再于是,那边卧室没一会儿隐隐响起的呻.吟,加上那实木床碰到墙体,一次次撞出来的动静。
时不时女儿压抑不住的几声尖叫。
这边卧室里,顾庆丰就睁大着双眼,跟妻子秋媛面面相觑下,集体脸红尴尬了。
这动静实在让人难受,顾庆丰再顿了一会儿,就下地,拿过烟盒点燃一根抽起,坐在沙发里消音。
但是这样的距离其实也消不了多少。
所以,夫妻俩再看看,反正也睡不着,就开始聊天了。
首先开口说话的自然是顾庆丰,叹息一口气,顾庆丰夹着烟蒂道:“养了这么大的女儿,以前赫启默都没敢这么碰过,如今到底是被人给破瓜了。”
这似乎是天底下当父亲的男人共同的心态,不管女儿多大,真正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欺负的时候,心底总是有些什么心态的放不下的。
然而这句比喻却把秋媛给逗笑了,坐直身子的秋媛,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冰丝睡裙,长长的栗色卷发温婉搭在肩头,看着比大多数家里四十岁的女人还漂亮。
闻言睨了顾庆丰一眼,道:“我怎么感觉你这话的意思有点种了一季的白菜被什么糟践了的意思呢?”
秋媛没好意思说猪,觉得粗俗。
但是顾庆丰是明白的,实际上,若非受教育程度已然很高,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拿这句话糙理不糙的话来比喻一下。
真的!看着当初女儿嫁给赫启默,小范围的办酒席,包括女儿住到赫家去,他都眼不见心不烦的没什么感觉。
如今听着闺女被一个男人……
他真的那一刻有种封成瑾是头猪,来拱他辛苦养大了的玉白菜的感觉。
纵然封成瑾可能是公猪里最优秀的猪,他也舍不得……
顾庆丰心痛,放不下。
踌躇之余,是真的不能理解封旌国那老头天天跟儿子,媳妇,女儿等住一起,是怎么忍受的了的?
秋媛就在看看后,笑着下地,给他冲了一杯茶,然后道:“那事已如此,就这样吧,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毕竟封家同不同意这件事还是另说,要是封家真不认女儿,怕是以后这女儿女婿长期住在家里,叨扰我们是常态了,更何况,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一下,这也是在给我们造外孙跟外孙女,有了外孙女,你不是又有了心疼对象了?”
“……”顾庆丰闻言面色沉郁,不过到底秋媛像是说到了重点,想着那有可能出生的跟女儿一样可爱的外孙女,顾庆丰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也只能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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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情番外②:
谁料,二十五年后。
面对长的漂亮到极致的外孙女封雨澈,赫家那最作死的周惠美都没使绊子,各种讨好般的希望封雨澈嫁进他们赫家去了。
最家长式的封旌国都坐在轮椅上,频频点头,越看赫家的小子越喜欢,很想将孙女嫁过去了。
整个家庭关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