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又大手一扯,“哗啦”一声,就将她冰丝的睡裙,从中扯断。
肩带掉落肩膀的两头,沈馥旎的皮肤就这么晾在空气中时,还是挺凉的。
不过再几秒,面对赫启默火热身躯的紧紧贴上,她又觉得居然空气是这样的灼热,感觉整个血管似乎都要伴随着隐隐即将发生的事情,融化。
赫启默的吻浓烈又密匝,近乎不给她留半点呼吸的机会,整个人暴戾迅捷的就像一匹狼。
带着低笑,他一字一句不离唇的一边吮吻,道:“对啊,两年多没吃过了,今晚你要考虑的是,你能不能下来床。”
刹那,伴随话音落的,是他那从开始接吻,到准备正事时,那快到难耐的速度。
他的灼热已经从睡裤中掏出,而她裙底的一方小布料,已然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