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快急疯,好好的这么一个闺女,怎么就会追星追到梁仪超身上!
那黑道的背景,加上如今事业如日中天,控制榕城大小娱乐行业的霸主地位,他们一个小小做外贸的家庭公司,怎么可能斗得过,要的回来女儿?
陈家人以泪洗面,压根不敢想象自己女儿这么被糟蹋了,要去什么部门告梁家,才能将梁家告下来?
女儿被软禁的第一天,他们就尝试联系公安机关报案了,但是对方一听是梁氏……这种关系……
甚至有人开了句口,“算了,陈总,您们要不看看梁二少将来娶不娶陈小姐,或者看看怎么赔偿你们家,尽量走协商程序吧,这您告了,我们把他抓进来,梁家的地位也判不了刑,即便真判了,坐牢的是不是他都难说。并且真如您所说,曝光网上,找社会舆.论给你们家出头,但是惹了二少,这社会的公平我们能给你找,道上怎么对你们家,我们又怎么帮得上呢?”
一句话,将陈家人点醒,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一天天在酒店被梁仪超玩着,没消息,将一切苦果咬碎,往肚子里咽。
榕城也都波涛汹涌,无数业内业外的人都在咋舌。
毕竟这玩女人嘛,做生意的,谁不沾染一点?除了封成瑾那一门心思谁也不要,喜欢挖别人墙角,娶别人家老婆,赫启默不也跟自家公司的明星勾搭上了吗?更别说裴永佑,娶了余家那么漂亮的大小姐,还私底下偷着胡来。
但大家都玩的是社会上已经成年的吧?
十五岁!!!
真的不知道是因为梁家涉足娱乐行业,口味相比较其他人更放肆一点,还是因为这梁仪超真的是玩的有点……
行业上,无数人都在汗颜,啧啧。
沈馥旎也从那难得的孕吐中,一边呕着,一边生龙活虎的打来了电话,“我说梁仪超!你这玩的有点大了吧!”
“你又不嫁我,跑了,你管我?”梁仪超的口气还是邪魅肆虐。
沈馥旎气的晕头,“我管不了,但是我真的想劝说劝说你,真的,十五岁太小了!”
“你十八岁就被赫启默睡了的时候,你不嫌自己小?”
面对更深的调侃,沈馥旎紧张的低捂了电话,朝着远处那温柔的去给自己倒酸梅汤呷口的赫启默,道:“嘿,这事我还没跟他说过呢,我怕他知道自己以前真的出轨过难受,我现在不忍心他受半点委屈,你可别乱讲。”
梁仪超就更挑了挑眉尾,“那可说不准,你得拿自己贿赂我,换妹子走,我才同意。”
知道梁仪超没救了,连她都还调戏!
加上沈馥旎那坚决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性子。
坚定道了一句话,“友尽,再见!反正我话说到,你可别把事做绝了,小心以后后悔!”
沈馥旎就挂了电话。
梁仪超勾唇,望着那边喜滋滋拿着绘图笔,坚持要给自己画肖像画的陈思诺,端着手边的红酒杯呷了一口。
玻璃的璀璨晃着妖冶的玫红。
给梁仪超那俊魅肆虐的气场平添了几分更让人抓狂的诱惑。
陈思诺是真的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简直要把那些什么偶像都比没了!而且梁仪超哪里有网上传的那么不堪入耳的花心大少形象?明明对自己都很正人君子的好咩!
兴奋中,陈思诺激动的给梁仪超继续画画。
梁仪超就在看看陈思诺的年龄,眼底冷笑幽深,抿着薄唇,不说话。
……
裴家。
听到这样消息的余薇在茶花边微微晃了晃身子。
如今的“皇冠”已经开的很好了,粉色的花朵配着白色的浅边,美的就像少女盛开时,第一次穿上裙子般的娇嫩。
余薇很喜欢茶花,因为茶花有股说不出的劲儿,能藐视风寒,傲香斗雪,更因为它开在早春前,给人一种希望的感觉。
纵然这跟她曾经特立独行的性子不太符合。
可如今,她从未觉得眼前这些花这么刺眼过。
骨节微微泛白,她听着那曾经年少时喜欢梁仪超,但是梁仪超独独就喜欢追着她跑,导致那个从小都嫉妒自己。
此刻带着嘲讽打来电话的“同学层次的朋友”。
“薇啊,你说那梁仪超曾经不是扬言的说非你不娶,非你不爱,这辈子除了你什么女人都不要的吗?怎么如今越玩越过分,连十五岁的小女孩都下手了?”
余薇忍下了那个女人毫不遮掩的嘲笑,默默回了句,“是啊,你怎么都没这个机会……”
气的对面的女人哑口一句,“你……”找了个理由,匆匆挂了电话。
余薇则就靠着窗户边,感受着心口那无法遮掩的绞痛。
抿了抿唇,不说话。
……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五天……
当整整一周过去了,陈思诺依然没有半点从酒店被放出的消息。
甚至无数狗仔等人追上前去拍梁仪超,梁仪超就大大方方给人看他就是每天下午从公司离开后,就直奔酒店不出来……
这样桃色的绯.闻与热闹,直直让小半个社会都开始眸光聚焦。
余薇等不下去,尤其在秋芷璇也打来了电话,说:“薇,你确定不制止梁二爷吗?你要是不开口,我就去找他了!”
余薇没有办法,只能道了句,“不用了,还是我去吧。”
余薇去找梁仪超,是临近过年前的两周。
听到时隔了将近一个月,余薇才第二次的来找自己。
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