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赶紧再次拱手施礼道:“原来是尉迟叔叔,久仰久仰,您的大名在大唐响彻大地,家喻户晓。您是我的偶像,是我学习的榜样。尉迟叔叔,您的空手夺马朔本事无人能及,无人不晓,等有时间,尉迟叔叔还望不啬赐教,教小侄几招。”
得赶紧把马屁送上,都是不讲理的老货。
“说人话小子,怎么滴,小子,俺老程的斧子不如这老货的马朔好使是吗?”在一边的老妖精一听李哲称赞尉迟恭利马就吃味了,不乐意了。
“怎么滴,老货,不服气啊。人家后生说得对,不信,练武场上见。还不信了,在你家怎摸了,长胆子了。要不是今天看在大郎受伤的份上,定要你好看,哈哈哈。”
不理会两个老货,李哲来到床前,查看程处默的腹部伤口。掀开白布一看,李哲放心了,虽然还是红肿,但是已经不如昨天厉害,但是还有脓液流出,但不多。李哲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了,这下处默算是无忧了。
“程大叔,处默的伤已无碍,剩下的只要勤用酒精擦洗,消毒,多则一个月,少则二十天就好得差不多了。程大叔,把酒精拿来,我再给处默消消毒。”
“好的。”老妖精转身吩咐下人去拿酒精。
不一会,大眼睛丫鬟端着盛酒精的小碗进来了,又是满屋的酒香,浓浓的。同样的,尉迟恭也是直抽抽鼻子,都是好酒的人啊!
李哲沾着白酒又是昨天那一套,同样的,程处默又是疼的大喊大叫,挣扎不已。这让老妖精脸上挂不住了,照着程处默脑袋就是几巴掌。嘴里还嚷嚷道:“瞎叫唤啥,有那么疼吗?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还是不是俺老程的种,丢死人了,我这张老脸都快被你们丢尽了。想当年,俺老程在灭王世充的时候,那杀得人都数不清,血流成河。身上的伤大小二十余创,血流了几坛子,也没你叫的厉害,丢人啊!”
这下,程处默也不敢叫唤了,憋屈着脸,咬着牙不出声。终于,在程处默的泪眼朦胧中李哲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在一边的铜盆里洗了洗手。
在一边的尉迟恭黑老怪直嚷嚷可惜了,这么好的酒擦伤口,可惜了,不如喝了干脆。气的老妖精在一边直骂他不讲究,没义气。尉迟黑老怪也不客气,伸胳膊撸袖子要开干。
就在两个老货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声公鸭嗓子传来,
“太子到,有圣旨,有为少年李哲接旨。”
圣旨,还有为青年,咋个情况,李哲有点糊涂,脑子有点乱。随着话音,外面走进来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大叔,脸色很白,声音尖锐刺耳。李哲心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监,在唐朝应该叫内侍才对。再看后面,跟着一个小屁孩,穿着明黄色的小龙袍,脸带微笑,让人看了很舒服。呵呵呵。李哲认识,在午门见过,亲往午门传圣旨救自己的就是这个小子。再看乐呵呵的太子后面,跟着低头哈腰,脸带媚笑,一看就是十足的狗腿子的程处亮和程处弼。李哲看了不由得好笑,心说就算是是大族又怎样,见了皇权,一样的低头。跟皇权较劲,那离灭族就不远了。
见来了圣旨,老妖精和尉迟恭黑老怪赶紧跟太子见礼,口称道:“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了,不知殿下给这小子什么旨意?哈哈哈。这小子,油滑油滑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