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回过头来白了傅瑾年一眼,然后甩开他的手臂,走到一个静谧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电话一接通,先是问候了一声,最后才说明意思,听见自己的父母高兴地答应,她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应着。
挂断之后,回来的时候看见傅瑾年和老摄影师在攀谈,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才走上前去,问:“那个,岑叔!”
她看见对方看过来,目光如炬,不好意思地往傅瑾年身后挪了挪,随后说:“我要是答应了,需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你就给我送终就行,养老的钱我自己有!”老摄影师微微笑起来,看着笑笑笑眯眯地说,顿了片刻,又补充:“你和瑾年要是有时间,一周来看我一次就成!”
听见前面的笑笑还觉得没有什么,就是养老也没有关系,反正傅瑾年有钱嘛,而且作为一个有名的金牌摄影师,一点积蓄都没有,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可是听见后面的话,笑笑就不能淡定了,当初她可是听慕姚说,是去深山老林才把这老摄影师挖出来的,按照他说的一周一次,那她和傅瑾年不是一周要去打一下怪,冒一次险?
到了这一刻,笑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犹豫了,先不说她的懒病,就是之后还要上课上班,怎么可能做到一周一次的,而且一旦答应,肯定是要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的。
老摄影师看见笑笑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他微微一笑,一脸慈祥地说:“你们办婚宴之后,我就会搬回景山!”
“咦?”笑笑不明所以地看着傅瑾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等着他的解释。
“岑叔原本住在景山,只不过跟我们隔了一段距离,所以没有带你去过!”
笑笑听了傅瑾年的解释之后,顿时觉得挺好的,以后回景山的时候,顺便去看看岑叔就可以了,也不用特地跑去,这么一想,顿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老摄影师高兴地笑了,对着笑笑和傅瑾年说:“那你们去歇会儿吧!下午的时候再拍。”
笑笑一听,自然十分高兴,正准备拉着傅瑾年去吃饭,又看见一边等着的老摄影师,于是提议道:“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老摄影师收了手上的器材,又对着远处的正在帮忙的人喊了一声,随后走过去收拾其他的东西。
傅经年虽然心里不大高兴,暗叹:两人世界又没有了。但一想到老摄影师已经成为新晋的干岳父,又觉得只能咽下这口气。
一行人选了一个离w大很近的酒店,吃过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接着上午的拍摄。
这次自然是按照上午的方式来的,按照原定计划,笑笑和傅瑾年随意地在校园里晃,他们跟在后面,随时找时间拍。
笑笑自然是毫无异议的,因为傅瑾年和老摄影师压根儿没跟她说这个事儿。
虽然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穿着礼服在学校里面晃悠,这不是炫富找打吗?但是看见傅瑾年一脸闲适,心情愉悦的样子,她就憋回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与疑惑。
等到终于走累了,笑笑拉着傅瑾年的衣角,看见不远处的长椅子,指了指,撒娇着说:“我们过去坐吧!腿好酸。”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看自己的腿,随后又嘟起嘴看着傅瑾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眨巴一下,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一般,振翅欲飞。然后张开双手,等着傅瑾年过来抱。
隐藏在后面的老摄影师和助理看见这种情景,赶紧掏出设备来,对着前面的人一阵猛拍。
而前面的两人浑然不觉,傅瑾年含笑的看着她,没有立即开口,也没有立即走过去,只是伸手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然后轻笑一声,问:“还要生孩子吗?”
他看见笑笑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随后补充着:“你不就是个孩子?”一边反问着,一边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轻声说着:“要是生了孩子,以后就不能抱你了。”
笑笑不满地冷哼了一声,伸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着:“你要是只疼他不疼我,我就带着他离家出走,看你怎么办?!”
“是吗?”傅瑾年顺势抱住她的腰,然后身子一弯,将她打横抱起,轻声回答着:“那也得你逃出我的五指山。”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往长椅子那边走。
走到长椅子旁边的时候停下之后,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放在椅子上,然后蹲下来将笑笑的鞋子脱掉,看见脚趾上磨起的水泡,眉头微微皱着,随后才伸手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平摊在地上,将笑笑的脚放在上面。
他伸手按压揉着笑笑的小腿,看见她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不由心疼地问:“刚刚脚疼,怎么不说?”
笑笑低头思考了半天,看着傅瑾年一脸心疼的样子,然后嘿嘿一笑,“欲穿美鞋,必痛其脚!”
她伸手将还蹲在脚边的傅瑾年拉起来,顺势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说:“哎呀,这不是很正常的嘛!这个血的经验告诉我,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小白鞋吧!”
两人身后是葱葱郁郁的树林,旁边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微风浮动,鼻尖偶有淡淡的香气,旁边的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路上,偶有一两对情侣经过。
笑笑心情愉悦地看了身边的傅瑾年一眼,一把拉起他的手臂,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怀里休息。
傅瑾年低头看着怀里假寐的人,再一看不远处落在地上斑驳的树荫,穿着西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