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们连忙照做了。
舒雅在心里想,她也应该为容天佑做点什么才行。
可是她什么都不会。
离婚礼只有三天了。
她正想着,容天佑说:“今天有个客商,就是上回我与他一起打网球的那个,叫陈越的那个,他约我们一起去品酒。我推不掉,现在一起去吧。”
她说:“那好,我马上去换一件衣裳。”
他拉了她的手说:“不用换了,你这样自然就很好。”
她一怔,他向来是很讲究的人,总希望她穿得讲究再讲究,怎么这次忽然变了?
与他一起坐在车上,有说有笑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容天佑,那个陈越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眉毛皱了下:“他是我爹地过去的好友,在我们英氏集团投资了很多。”
就这样?她不满地说:“只是这样吗?”
他笑道:“他约了我们很多次了,每次都想让你也过去,我只是今天才答应下来。因为过些天我们就结婚了,他到时候也会来参加的,我再推辞就不好意思了。”
“为什么要推辞呢?”她更加不解了,“你自己也说了,是继父的朋友,既然是继父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长辈,长辈提出要见见我,很正常的呀?”
他这时忽然收去了笑容,整张脸变严肃了很多:“若是别的人,自然正常,可惜,陈越这个人,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正人君子。他是一个色鬼,被他泡过的年轻女子不计其数。我不喜欢他将他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停在你身上。”
原来如此,她仰头笑看他:“原来你对我,也这么有占有欲。”
“那你高兴不高兴呢?”他笑着腾出一只手,勾了下她鼻尖。
“高兴。”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
看着他,她真想一直抱着他,吻个天长地久,就连开车也是这样帅,她心想。
来到一个圆形大厅里,门口站着两行丽人,在迎宾,容天佑拉着舒雅的手走进去时,那两排丽人热情迎上去:“是齐先生呀,我们陈先生等您很久了。”
容天佑说:“陈先生现在在哪里?”
丽人说:“我即刻带齐先生过去,陈先生正在楼上雅座里品酒呢。”
“好。”容天佑拉着舒雅的手往前走。
舒雅看着这个圆形大厅灯火辉煌,奢华富丽,暗暗吃惊,这个叫陈越的人,难道主这么有钱?连个大厅都如此气派。
她偷偷问容天佑:“陈越先生怎么会这么有钱呀?”
容天佑答:“他是东南亚有名的富商,我们有一部份投资就是他出的。”
“那就是我们得罪不起的商人了?”她一怔,吐了下舌头。
容天佑微扬下下颌,眼中折射出王者霸气来,“那就不一定了,该得罪的时候,也少不得要得罪他!”
待跟着那个丽人上了二楼,在陈列着大排翡翠的桌子前,坐了一个年纪大约四十来岁的秃头男子,他长得很难看,小眼大嘴的,看上去就恶心,不过,他身边还坐了两个年轻女孩,那两个女孩紧紧贴着陈越,还舀了一碗沙冰往陈越嘴里送。
陈越将沙冰含在嘴里,又对准那女孩的嘴,一人送一口,将吞了一半的沙冰又送还到女孩嘴中。
舒雅看了就觉恶心,她觉得奇怪,怎么这两个女孩竟还像美滋滋的一样!
容天佑这时对着陈越伸出了手:“陈伯父,我来了。”
陈越一见是容天佑,连忙站了起来,握了下容天佑的手,笑道:“你来了正好!容天佑哪,你可是越来越大牌了,竟让陈伯父都等了你这么久!”
容天佑笑道:“容天佑哪敢呀,只是临时遇上点急事,又知道陈伯父您本来与我就是一家人,不会介意的,所以才来晚了。”
这时陈越将目光移到舒雅身上来,他的眼睛马上瞪得大大的,口水直流:“容天佑哪,这位小姐是不是就是你妹妹舒雅呀?想不到长这么大了呀,那时候,还只这么大的黄毛丫头呢。”
舒雅脸红了,将手伸了出来,勉强说了声:“陈伯父您好。”
陈越握了她的手,竟不安份起来,当着容天佑的面,开始摸起了她的手,她吓得连忙将手抽了回来,躲到了容天佑身边。
“哈哈哈——你这个妹妹还挺害羞的呀。”陈越大笑,眼睛还是盯着舒雅不放。
容天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拉着舒雅坐下来,看了看翡翠,说:“陈伯父最近还研究起了翡翠来了?”
陈越于是对翡翠开始大谈特谈,舒雅在一边听着,觉得陈越这个人有点夸夸其谈,言过其实,她很不喜欢他。
容天佑似乎与陈越谈得很来,舒雅只好一个人看着翡翠,陈越身边的两个女孩主动与舒雅聊天,舒雅也只是半句话了是。
她感觉自己很不习惯这种场合。
然后音乐响了起来了。
陈越与那两个女孩跳起了舞,容天佑这才与舒雅说话:“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一样?”
舒雅拉了拉容天佑的衣角:“容天佑,我想早点回家。”
容天佑笑了笑:“不喜欢这里?”
她点点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陈伯父。”
他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陈伯父这人就是这样,其实他很好说话的。”
她看了他一眼:“在来这里之前,你还说他这个人不怎么好,你不喜欢。现在怎么换了个调调了。”
他凝视着杯中的红酒,眉毛一蹙:“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