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静地睡着,眉毛微蹙,脸上是一片安详的气息,看上去是这样地美。那娇嫩的红唇好像抹了油一样,鲜艳欲滴,那微微起伏的胸部,胸部上如碉堡一样神圣的突起,都让他沉迷无比。
忍不住,他伸手于她娇软的脸上,指腹轻点,细细滑过,一路游弋,移到她光滑的脖子上,再往下抚摸,触上了她隆起的胸部上,那软香的肉在掌心一抓,他全身的血就沸腾起来。
他忍不住压了上来。
当他火热的舌头**她秀丽如花的红唇时,她惊醒过来,鼻间满嗅着他的雄性的气息,她一阵陶醉。
那种久违的感觉舒服地蔓延全身,她不觉也伸出手来,搂着他。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遍她全身每一处肌肤,哪怕她下面的隐秘草丛,他也是如此贪婪地探入,吮吸,欲罢不能。
呻吟,夹杂着炙热的喘息,火热地响起来,窗外的风吹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带走了她身上一部分汗,可是,她身上还是汗粘粘的。
他的力道非常凶猛,好像要探入她内心最最深处一般,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他给塞满了,闭着眼睛,歪垂着头,呼吸变得粗重,粘湿。
他有力的手随着身体的一进一出而在她身上掐来掐去,像搓面饼一般,搓得她全身血管发热,他的动作开始加快,总是猛然一进,再猛然抽出,她的身体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一下子又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虚脱至极。
忽尔升到云里,忽尔降到深渊,她的呻吟声也时高时低。
高的时候,他会用他的嘴唇,负在她口上,于是,她的呻吟便化为嘤嘤细语,消失在他的舌尖上。
二人狂热地做了很久,他才在她身边躺下来,总算对她的贪婪依恋与兴奋全被疲劳所取代,他进入了昏睡之中。
第二天,舒雅醒来的时候,发现日已上正中,竟已是中午了。
她拍了下脑袋,见身侧容天佑没有在,便以为他一定是动身去公司了,便伸了个懒腰,穿衣下楼吃饭去。
边吃早餐,见女仆们个个神色很慌张,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长了花了吗?”
女仆们答:“我们早上见总裁从太太房间里出来,总裁还千叮嘱,万叮嘱,不要吵醒了太太,我们就知道,总裁与太太是合好如初了,个个都替太太高兴呢。”
还有一个嘴更甜的,拍起了马屁,“可不是,总裁与太太是夫妻,哪有夫妻会结一辈子的仇的?”
舒雅听了,却只关心一句,问,“你刚才说,总裁早上叮嘱你,不要吵醒我?”
“是的呀,总裁可关心太太了。”
舒雅却奇怪极了,“为什么他不能叫醒我?一起去公司呢?”
“可是总裁早上不是去公司呀,我想,总裁一定有别的事要忙,所以便不想炒醒了太太。”女仆们答。
“什么?你是说总裁早上不是去公司?”舒雅大惊,“那他可有说,他去哪儿了?”女仆摇摇头,“太太这是总裁跟张叔交待的,我们都没听到,不如我们把张叔叫过来,太太问张叔便知道了。”
“好,那你快去。”舒雅有些心急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张叔过来了说:“太太,虽然总裁不让我跟太太说他是去哪儿,可是我总感觉总裁这次出门,一定会遇上危险的事,因为,总裁竟在衣袖里放了一把小刀!”
“那你还不快告诉我,他去哪儿了?”舒雅心急如焚,想到昨晚他如此热情,精力充沛,就应该想到不正常。
“总裁说是去他义父那里了。”张叔叹了口气,“太太,其实我之前一直瞒着您,因为总裁不让我说。可是如今再瞒下去,恐怕会出事了。”
舒雅站了起来,焦急地说,“张叔,这一点,你不必怪责自己,因为我早就知道容天佑义父的事。只是,你可知道他义父在哪里吗?我必须得去看看!”
“太太,我说了,您可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呀。”张叔说了个地点,“总裁有可能是去谈判什么的,太太一定要沉着冷静,而且,我也会多派几个人,好好保护太太的。”
“不要派人了。”舒雅想了想,眼神一犀,说,“你若是派的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只要你与我一起过去,带上武器,便行了。”
张叔赞赏地看着舒雅,想不到平时一直文质彬彬的舒雅,竟也有这种处变不惊的气魄与勇气,杀伐决断竟丝毫不亚于容天佑!
“遵命,太太。”张叔便去找了两把小刀,给舒雅一把。
舒雅连忙将小刀藏在衣袖里去。
然后,张叔便带上舒雅,前去看容天佑究竟想干什么了。
晨曦微露,容天佑就起来了,他穿上衣服,呆呆立在窗前,看着太阳一点点地升起,嘴角上斜,露出淡淡一笑。
虽然还有很多牵挂,可是,这却是最好的办法,他不后悔。
他走到床边,看着舒雅依旧在深睡,嘴角上抿,似乎很满足于此时的安宁,他伸手在舒雅脸上轻轻一抚,然后,伏下身来,对着她的娇嫩的红唇,吻了下去。
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绝不多吻,因他,怕惊醒了她。
如她醒来,哀求他不要离开她,也许,他会走得不够这样决绝。
“这样的结局,挺好的。”他忽然露出放松一笑,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对别人笑,几乎是见人就笑。可是,唯独今日这笑,却是有生以为,最为放松的一次。
然后,一个华